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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 金灵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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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将近,金连城缤纷荒诞的热闹不减。

夏歧白日在船上睡够了,下船又去鉴灵会打了个酣畅,方才还和道侣亲热了片刻,再神清气爽不过了。

他用影戒给远在霄山的念念传讯,让她调出一队猎魔人,配合苍澂的营救转移。

忙完后,他负手悠闲逛着金连城街道,发现除去那些不正经的店,竟真有一些售卖吃食的不起眼小店,想必无论在何处,就算满街打架斗殴,填饱肚子依旧是紧要的事。

南奉常年闷热潮湿,到了深夜还犹如置身酷暑,一些利用寒冰术法冰镇点心的店应运而生。

清宴离开时替他把兜帽戴上了,他循着诱人香味,迫不及待闪身至一家点心店的门前,鬼魅索命一般,就算见惯百鬼夜行的老板也被吓了一跳。

他在店里的角落低调地享用了一碗冰镇汤圆和莲子糕,汤圆粘糯,莲子糕入口即化,微凉触感与淡淡花香都沁人心脾。

窗外浓稠夜色里,时不时有打斗动静,他饶有兴趣地看上一阵,只觉得这番体验倒是新奇。

离开时,夏歧又打包了两份,放入芥子中,继续在街道上转悠。

转了片刻,没有注意其他吃食,倒是在沿途下意识捡了一堆缺胳膊少腿的万妖王木雕——他怀疑万妖王是南奉诸多宗教邪神中最迟香火的一位,其雕塑也畅销全城。

哄小孩的憨态可掬,用于祈福的又精致得分毫毕现,甚至还有镶金嵌玉的,像是什么能升值的收藏品。

连街上角落也随处可见破损的雕塑,想必是喜新厌旧的抛弃物。

他一一把那些雕塑捡起来,只剩一条尾巴或者龙角也不放过,把它们仔细擦拭干净,都放进了芥子中。

夏歧埋头探索着大街小巷,不知走到何处,忽然被一阵丝竹声吸引了目光。

妙曼低回,轻铃碎玉,俏皮婉转而隐有暧昧。

这类风格的乐声他从未听过,想必是南奉的特色民乐,不由驻足望过去。

只见不远处,一家店内灯火昏暗,让来往围观的人影模糊不清。

而所有光亮落在舞台之上,却也没有那么敞亮,堪堪能看到其中抚琴的人,半昏半明的光把人影勾勒得神秘暧昧,显得别有意趣。

夏歧隐约觉得此处有些眼熟,打量四周,才发现又回到了他与清宴分别的那条小巷。

这家店,便是他与清宴贴近时,发出有趣配乐的那家风月店。

他反而来了兴趣,左右无事,便走进店里,倚在不起眼的角落继续听琴。

此时接近,才发现琴师是位年纪不大的男子,甚至少年青涩感未褪,琴技倒是颇有造诣。

一曲终了,琴师抱琴行礼致谢,这首精妙曲子却只赢得稀稀落落的掌声——仅仅出自他自己。

还引得周身不少人看土包子一般的眼光。

夏歧还以为南奉给舞台表演的褒奖不兴鼓掌,便见距离舞台最近的人起哄着要琴师跳舞,一道道落在琴师身上的目光带着别有深意地贪婪。

他才反应过来,恐怕来这家店里的人,只有他是专程来听琴的。

他心里好笑,也该走了,便直起身,却听到舞台一声怒喝,不由望了过去。

琴师只道自己不会跳舞,在起哄声中为难得涨红了脸,就要快步离开舞台。

一名大汉竟然跳上舞台,攥住琴师的手,将瘦弱的琴师拖了回来。还把手中酒壶摔碎在舞台上,指着琴师□□的脚,要让他在碎片上跳舞。

大汉面上凶狠,虎目闪现垂涎之色,令琴师畏惧又觉得侮辱,顷刻急得泫然欲泣,可怜姿色惹得台下叫好连连。

夏歧轻轻挑眉,看着台上这番闹剧,伸脚拦住恰好走过他面前的店小厮。

小厮倒像身经百战的样子,眼疾手快地灵活跳起来,避开了,面上绽开灿烂笑意:“客人需要点什么?”

他朝舞台扬了扬下巴:“不管管?”

小厮“哎哟”了一声,殷勤笑意不减:“客人是初次来金连城吧,这种事多着呢,哪管得过来,台上那名客人,可是小有来头,惹怒了他,小店生意还做不做了?”

这倒是出乎夏歧的意料了:“那琴师不是你们店的人?这要怎么收场?”

小二的笑像是刻在脸上的面具:“琴师前不久刚来,给生病的父亲凑的治病钱还没攒够呢,不会反抗太久的。即便不愿意,店里的人也不会让他坏了客人的雅兴。哎,客人待久了便明白了,有需要再叫小的!”

小厮转身忙碌去了,而台上的琴师已经放下手中的琴,赤着脚走在了破了一地的瓷片上。

夏歧慢慢蹙眉,进来听琴的悠闲心情顿时没了。

南奉的腐朽,不是满大街的邪修与厮杀,不是毫无底线的交易,而是人人都把恶当做寻常,已经腐烂到根部了。

琴师咬紧嘴唇,双眼滚落泪珠,在碎片中踏着僵硬的舞步,脚下鲜血如残艳落红,每一步都让他的脸色惨白一分,却不敢停下。

台下兴奋得大声呼喊,一旁的大汉见琴师屈服,畅快大笑着仰头灌了一口酒,又把酒坛中剩余的酒泼在琴师身上。

南奉气候闷热,当地服饰更是以轻薄和简洁为主,琴师的服饰显然是店里准备的,多是薄纱,此时被酒水一淋,尽数贴紧肌肤,身形曲线分毫毕现。

琴师几欲咬破了嘴唇,发间滴落水珠,与泪水一起流过脸颊,他屈辱闭上眼,脚下却继续转动。

台下欢声几欲要掀翻舞台,大汉还嫌不够尽兴,伸手便要去扯开琴师的衣服——

大汉忽然痛呼一声,继而暴怒一喝,欢腾声立马断了,琴师被吓停了,瑟缩在原地。

大汉怒气冲冲地看向方才打在他手上的东西,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血肉。

骂声却倏然停了,他眼睛一直——竟是一颗紫玉。

他到南奉给人看家护院,一年到头也就赚一颗紫玉。

大汉忙攥紧手中的灵石,往东西飞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角落里闲散地倚着一名黑斗篷。

他死死盯了黑斗篷几息,忽然想起今夜黑市放出的天价通缉,对象正是一名黑斗篷。

南奉黑斗篷太多了,一条街上,十有八九都这个装束,但此刻他莫名觉得心惊肉跳。

他遥遥朝那人抱拳一敬,极谨慎地问道:“这位朋友是何意?”

只见黑色兜帽下唯一露出的嘴唇一弯:“琴师,让给我。阁下手中,是成人之美的谢礼。”

夏歧本可以不费这番周折,把在场的人打一顿便可。但这家店还要做生意,若是因为琴师被牵连,他走以后,琴师恐怕也会遭到店家与大汉同伙的报复。

他已经礼数周到,也展示了威力,提醒着对方若是不见好便收,那便先礼后兵,一套带走。

大汉狠狠地盯住他几息,在摸滚打爬间练就的敏锐直觉告诉他,对方不是来与他商量的。

而且对方也没有在众人前堕了他的面子,他再拒绝便是不知好歹,恐怕会惹杀身之祸。

他遥遥朝着黑斗篷一抱拳:“既然这位朋友诚意十足,老夫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便成全了这桩好事!”

说罢,跳下舞台,带着手下快步离开了。

生怕对方反悔讨回那块紫玉,更怕对方没了耐心,直接拔剑。

众人看着大汉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莫名其妙,再去看那阴影中的黑斗篷,却发现人早已不见了。

琴师出了风月店,抱着琴四处张望,终于看到那袭黑斗篷,正闲散地站在对面转角的阴影中,似在等他。

他愣了愣,鼓足了勇气,才小跑了过去。

停在黑斗篷面前,他终于得以看到黑斗篷下的面容,没想到这么年轻英俊,那淡然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不由得因为自己一身狼狈而红了脸,结结巴巴道谢。

黑斗篷向他抛出什么,他忙接住,倏然睁大眼,竟然是一颗紫玉。

黑斗篷的声音平淡,却难掩温润,字字如安抚人的春风一般,让他无端想起遥远记忆中的春日夜。

“想必你也回不了这家店了,给家人治病后,去做点其他正经生意。店里我打点好了,不会去找你麻烦。”

夏歧交代完一切,转身就要离开。时辰差不多了,清宴大概也回去了,正好可以与他一起享用莲子糕。

他才要转身,琴师忙叫住他,紧张得满脸通红:“恩人大恩大德,我……我……我名为云苏……”

夏歧终于能看清眼前的人,却看了一眼便别过视线。

南奉民风开放,琴师的衣服也大胆清凉。

薄纱堪堪绕过胸膛,半湿的质地露出莹白胸膛,顺滑青丝与璎珞纠缠编织,松散地垂在胸前,露出削瘦的后背与白皙后颈,带着珠光妖娆的美。

这也太……

思绪到了这里却一顿,他思忖的方向忽然一偏,不由心想,哪次也弄一套这样的穿上,让清宴换换口味……

哪本话本里不就是这样的情节吗……他依稀记得场面非常激烈。

云苏见夏歧陷入沉思,不由深吸一口气,刚要鼓起勇气开口,却看到黑斗篷兜帽下,那人侧颈上明显的吻痕,不由眼神一黯。

几息后,低声又羞怯道:“我……我自知做不了仙长的道侣,但愿意随时侍奉……若仙长愿意,此刻便可来我家听琴……”

夏歧一愣,怀疑听错了,不由看向云苏。

只见对方垂首笑得羞涩乖巧,颊边隐隐有小酒窝,偷偷看他一眼又垂下头,眼里满是期待的光。

他吓得连忙后仰,南奉这民风也太开放了,怎么随便解个围就要被以身相许,还愿意偷偷摸摸侍奉?

要再给清宴听到,他可拉不住了。

夏歧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先不说我早有了道侣,我们关系很好,任何事也很和谐。你这般思想太危险,以后就算有人这么待你,也别有这种心思了……”他见云苏歪头,似乎有些不解,只能摆摆手,“今晚过后,好好生活罢。”

他不再看云苏,闪身便离开了。

穿过茫茫夜色,夏歧回到了苏菱给三个门派准备的落脚宅子。

此时寅时已过,万籁俱寂,除去护送妖修离开的弟子,以及在探查黑市的弟子,其余人都已经歇了。

他穿过院子,想要摸进清宴的房中,钻进对方温暖的被窝……却见一道人影正做在院中石桌边。

竟是苏菱。

之前两人不欢而散,此时想必见了面也尴尬,他放轻脚步,打算绕道避开。

走了几步,却听到苏菱故意咳了咳。

他一愣,以前他在小镇私塾念书,苏菱每次从街上回家,经过私塾便咳几声,向坐在窗边的他用眼神打个招呼,又给他一一展示从街市给他带回来的新奇东西。

那时他开心万分,迫不及待想回家。所以论起没有学好当日功课,定是苏菱的功劳。

夏歧脚下一顿,向苏菱望了过去,只见对方也不看他,只是手里不断抛着一只烧鸡,明晃晃地展示给他看。

依然那么不正经。

夏歧:“……”

他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无声摇摇头,朝苏菱走过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85 章 金灵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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