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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许愿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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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雨打在巨大的玻璃窗上,积聚着缓缓滑下,厚重黏腻,阴天的下午,比黑夜透了些光线,又比白日多了昏暗。

雨天的气候是凉的,然而房间里,暖气浮动,钟表的发条耐心地在暗中滑过,度量着精细的刻度,伴着心跳的起伏嘀嗒地转动……

不知过了多久,慕绵听见谢时蕴对她说的那三个字,她今天问他是不是忘了什么的三个字——

“我爱你。”

慕绵眼睫沁着泪,像潮湿的雨季里忽然被丰盈的树林,男人的指腹将她的碎发撩到耳后,说:“绵绵,喜欢吗?”

慕绵说不出话来,男人嗓音低沉地笑了句,修长的手指托着她的后颈,“因为你,哥哥再也不怕下雨天了。”

谢时蕴的下巴嵌在她的颈窝里,泛红的耳窝处,他的气息和窗外的雨一同落下,慕绵看着衣袖上的衬衫纽扣,琥珀色的流光缠绕,晃动,像极了那双蛊惑人心的桃花眼。

这是,谢时蕴的衣服,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换上的……

她指尖扣着那粒宝石袖扣,几乎要将它扯断的瞬间,听见身后落来一句:“回家后,把家里的密码改一下。”

慕绵湿漉漉的眼睫轻颤,“什么……”

谢时蕴磁性的嗓音轻掠:“601215。”

飞往京市的航班时长是四个小时。

飞机准备降落滑行时,空姐播报了地面温度。

可一直到落地,慕绵还在拢着毛毯昏睡。

若不是周遭都是解开安全带和拿行李箱的声音,慕绵大概还是不会醒的。

醒来时,谢时蕴扣着她的手,说:“不着急。”

慕绵带着睡意的惺忪,哼了声:“你是想等大家都出去了,然后你再藏起来,整个飞机舱就只剩下我一人。”

谢时蕴笑了声,“想象力挺丰富,那你怎么不想,我跟你一起藏起来,再偷偷坐一趟返航?”

慕绵:“……”

谢时蕴嘴角噙笑地看她:“毕竟,我对这趟旅行很满意。”

慕绵瞪了他一眼,“明明是来追我,结果变成你享受了。”

说罢站起身,两人都是带的登机旅行箱,谢时蕴从高架上拿了下来,她想去接,就听他说了句:“也不是我一个人享受。”

慕绵指了指脖子上的高领薄针织衫,眼睛像只红红的小兔子。

谢时蕴揉了揉她的后脖颈,说:“绵绵对我这么敞开心扉,我不得,好好表现啊。”

慕绵觉得谢时蕴哪儿都好,就是这张嘴,越来越会……欺负人了。

谢时蕴没有让她拉行李箱,慕绵就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握着行李杆上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灵活……

这样的手,居然在拉冰冷的行李杆!

慕绵低头握了握自己的手,想着怎么开口拿回自己的行李箱,然后让他顺手牵她……

“谢时蕴。”

男人步子微顿,却没有回头,而是一手将行李箱的拉杆拢在了一起,腾出一只手来,往后朝她伸了过去。

慕绵嘴唇抿笑,小跑着过去,双手拢上了他的大掌。

“叫我做什么?”

谢时蕴低头看她。

慕绵摇了摇头,忽然又想起件事,说:“想吃火锅!”

谢时蕴看了眼腕表,说:“先吃了再回家,行吗?”

慕绵点头:“嗯,不然回家了躺着就不想出门了。”

谢时蕴忽然叹了声。

慕绵皱眉看他:“怎么了……你不想吃?”

男人唇角勾了道笑,说:“大概是体会到’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滋味了。”

慕绵:“……”

谢时蕴因为慕绵突如其来的假期,手上的工作堆积如山,陪她吃了火锅,送她到家后,门都没进,就回公司了。

临走前交代一句,沈姨今天过来清洁。

慕绵想他刚才吃饭时就接了好几个电话,才算是明白他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是在自嘲。

于是说了句:“以后沈姨过来,你让她联系我吧。”

慕绵是想让谢时蕴少接一个电话,毕竟电话铃真的挺催魂的,但话到他那边,就成了:

“明白,女主人。”

慕绵:“……”

房子空放了几天,确实都积灰了,慕绵简单地打扫了卧室,刚洗漱好,就听见手机铃响。

“喂,沈姨,我在家,您直接进来吧。”

慕绵收了手机,下楼去迎沈姨。

“慕小姐,晚上好啊。”

慕绵笑道:“您叫我绵绵就好了。”

沈姨麻利地进厨房擦洗,慕绵在边上烧了水,说道:“沈姨,您是一周过来几次?以后跟我说就行,费用是多少,以前是怎么结算的?”

沈姨正在客厅吸尘,闻言笑道:“少爷屋里总算有个女主人了。”

慕绵差点呛了口水,这话怎么跟谢时蕴说得一样。

沈姨:“我以前总唠叨他,这房子冷冷清清的,也没个人气儿。”

慕绵:“一个人也挺好的,自由自在,您别老说他。”

吸尘器的声音忽然戛止,沈姨抬眸看向慕绵,似乎在想什么,忽然笑了笑,说:“难怪少爷那么喜欢你。”

慕绵:???

沈姨:“他小时候,家里没少训他,男孩子调皮,都说习惯了,后来估计是叛逆期,越说他就越不听,最后就冷冷地扔了句’能不能别说了’。”

慕绵握着杯子的指尖有些烫,“我记得是从十五岁开始吧?”

沈姨微摇了摇头,朝慕绵看去:“反而是上了高一,整个人都成熟了,说什么也听着,不反驳,会对人笑,客客气气的。”

慕绵咬着下唇,家道中落的滋味,不是简单的四个字,而是,突然所有的一切都被拿走,从前是一场梦,而今醒来才是现实。

如果没有吃过糖的人,让他吃一辈子苦或许还能过的。

可是吃过了糖,再让他去吃苦头,日子才是真的难熬。

沈姨在打扫卫生,慕绵也没闲着,谢时蕴的房子确实空,而且设计冰冰冷冷的,她想着逐渐添点东西。

“绵绵,这房里的物件要清理吗?”

深姨扫到一楼的客房,慕绵才想起来之前跟谢时蕴分房睡,他把一些衣服都拿了下来。

“要的,我给他拿上楼……”

说着,语气一顿,道:“算了,给他整理一下都放衣柜里吧。”

下次他要是乱来,就给他打回冷宫。

慕绵把谢时蕴搭在衣架上的外套收了下来,现在是换季,一些厚衣服就得收了。

打开衣柜刚要挂衣服,视线就扫到柜子下带锁的抽屉上。

注意力再次被这种锁起来的东西引去了注意。

“沈姨,您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她笑了声:“这我哪知道啊,锁起来的肯定是贵重的东西呀。”

慕绵掌心托腮,“贵重的东西,所以清理主卧给我住的时候,连这些东西也拿了下来……”

她心里嘀咕了句,所以,是不想让她看见吗?

以前她还能忍住自己的那份好奇心,可是看久了,谢时蕴越锁着,她就越忍不住,但她没钥匙,理智告诉她不可以撬开,不然显得她没道德了。

得让谢时蕴主动给她看才行。

慕绵琢磨了一晚上,但等到谢时蕴回来时,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门锁的声音落响,传来一句:“门已解锁”。

慕绵听见谢时蕴进门的脚步声,强撑着眼皮抬起,软绵绵道:“你回来啦。”

谢时蕴将手里的外套搭在沙发上,一手托起她,低头便亲了上来——

“唔!”

慕绵还有些不清醒,双手揽着他的肩膀,人就让他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

她躲开了他的吻。

“亲醒了?”

慕绵:“……”

这是什么一语双关。

“我自己上楼,快一点了,你赶紧洗漱睡觉。”

她给他摘领带,谢时蕴又低头要亲她,慕绵双手把领带交叉,直接勒住了他的脖子,说:“你今晚睡楼下。”

谢时蕴:“……”

慕绵:“好好想清楚,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谢时蕴:“是我回来太晚了?你不高兴啊?”

慕绵板着小脸:“才不是……”

谢时蕴低着头:“我本来还有点感动。”

慕绵:???

谢时蕴:“你等我到这个时候。”

慕绵:“这、有什么好感动的。”

他眉眼蓄笑,似乎终于可以放松地拥抱她,说一句:“你等我,就足够了。”

休假一回来,慕绵手头的设计稿堆积如山,跟谢时蕴一样忙得昏天黑地。

而等她想起来为什么让他睡一楼时,已经到了周末。

谢时蕴这几天加班回来得晚,也不想上楼打扰她,好不容易到周末,慕绵发现她不明说,谢时蕴可能要把那个保险柜带进坟里。

慕绵扶着楼梯下来,看见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讲电话,白衬衫,银蓝色领带,是她给他打好的埃尔德雷奇结,用金色的领针固定,此刻他长手搭在沙发背上,显得肩宽挺阔,听见她脚步声,抬起眼皮,带了几丝慵懒放松的姿态。

手机里仍传来电流声,慕绵走到他面前,手心里攥着的东西扎得她微微生疼。

另一只手提起白色的蕾丝裙,也不唤他,而是安静地爬了上去,坐在他身上。

视线里,谢时蕴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凝滞,而后看向她,确切地说,是看着她的唇畔。

红唇贝齿之间,轻咬住了那黑色小方袋的一角。

谢时蕴,没有办法再冷静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 96 章 许愿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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