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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许愿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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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慕绵的眼睛都是肿的。

因为谢时蕴说的话。

【高跟鞋,没有过时。】

她拿出手机给他发了这条短信。

我对你的喜欢,也永远不过时。

她睡得很沉,梦里沉浸在一片玫瑰花海里。

谢时蕴送给她的高跟鞋,她带出国了,十八岁那年她穿着它行走在巴黎的街头,二十二岁她穿着它登上了毕业典礼。

就好像,谢时蕴从未缺席过她的人生。

原来暗恋永远无法自行终止,喜欢的那个人就像自己幻化出来的意象,随着时间和遗憾变得愈加浓烈。

不然,也不会有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和朱砂痣。

她听人说,暗恋会终止在当你看见对方和另一个女生在一起的瞬间,她一直在等这个时候,又害怕这个时候,好在,

她终止的暗恋,是因为,谢时蕴和她在一起。

幸好,是和她在一起了。

第二天,慕绵的手机闹钟震响,因为要上课,加上昨天下午还没到时间就坐满了人的课室,她更加不敢耽搁了,立马起床收拾。

睡在隔壁床的谢时蕴还没醒来,她于是手脚轻悄悄地不敢闹出多大动静,可就在她下床的时候,闹铃再次震动。

慕绵忙去拿手机要关掉,然而,一道稚嫩的歌声忽然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妹妹我坐船头噢~哥哥你岸上走~恩恩爱爱牵绳荡悠悠~”

慕绵:!!!

她猛地转过头去,就看到对面大床的被子里伸出一道长手,拿过床头柜的手机,而在这缓慢的动作里,那歌声还在慕绵的耳朵里回荡——

“我俩滴情我俩滴爱,在牵绳上荡悠悠……只盼日头它落西山沟哇,让你亲个够噢噢噢~”

慕绵坐在床边已经石化了,唯有一双瞳孔尚能看清这个世界,她看到谢时蕴关掉了手机闹钟,从床上坐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穿过头发,语气惺忪道:“起来了,快去洗漱吧。”

慕绵张了张嘴:“哥哥。”

谢时蕴慵懒地“嗯”了声,躺回床上,慕绵深吸了口气,“你先去洗漱吧。”

谢时蕴把被子盖回头上,“你先去。”

慕绵两条腿已经没有知觉了,走到谢时蕴那边的床头柜,手刚要落到手机上,男人就说了句:“做什么?”

慕绵深吸了口气:“哥哥,我想尖叫。”

谢时蕴拖腔带调地呵笑了声,“叫吧,哥哥听着。”

“啊!!!!!谢时蕴,你给我换掉换掉你这个大变态,你居然还用我的歌,你是不是故意的呜呜呜,你快换掉,这是什么玩意,求求你了,不要再用它,我真的不想活了,你是不是想我再死一次,我要逃离这个星球,我不去上课了,老师问我为什么,我就说我哥哥用死去的回忆攻击我,还要在我的坟头放《纤夫之爱》来蹦迪!”

谢时蕴笑了声,就在她伸手去抢手机的时候,大掌握住她的手腕把人带到了怀里,慕绵挣扎地去抢手机,就听他笑道:“好,那哥哥换掉。”

慕绵脸颊涨红,都快哭了:“你别跟我说你一直用这个起床铃,我会死给你看的。”

谢时蕴:“多好听啊,哥哥每天起来,什么烦恼都让你唱没了。”

慕绵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俯身双手用力把他的手按在两边,语气威胁道:“赶紧!”

谢时蕴偏过头去,指腹划了下屏幕,似乎在斟酌,想了想,“这首怎么样?”

慕绵转眸看过去,就见他手指点了下屏幕,一道娇俏的歌声自手机扩音器传出——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战斗——”

慕绵瞳孔一睁,愣愣地看着谢时蕴,只见男人眼眸微眯,思索了下,道:“一大早的被《国际歌》叫’起来’,好像也挺应景……”

慕绵:“这又是、又是哪儿来的!”

谢时蕴装模作样地想了想,“你灌了一大杯红酒的那晚上,非要给我表演一边跳舞一边唱歌。”

慕绵:!!!

谢时蕴:“结束了还问我要吻手礼,你说,”

他嗓音喑哑地落在她耳边,“你是我的主人。”

慕绵:!!!

“删、删掉!删掉!你侵犯我的隐私,你偷录我!”

她恨不得在地板抠出三室两厅,太死亡了!!!

然而她越是要抢手机,谢时蕴的手就抬得越远,慕绵趴过去抢,双腿骑在他腰上妄图钳制他,挣扎间,她另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身子往前一送——

“哐当”

手机砸在了地上。

一瞬间,慕绵浑身似电光火石般被擦热了,抓着谢时蕴衣衫的指尖蓦地紧了紧,瞳孔怔怔地看着他。

男人嘴唇抿成了一道直线。

沉默的时间里,唯有心跳。

慕绵张了张嘴,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一点点泛起了热,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地烫下心底。

“铃铃铃——”

忽然,酒店的电话铃响起,慕绵顷刻间像被人捶了一拳,慌不迭地从他身上起来,下床时差点没站稳让被子绊了一脚,感觉身后的男人要来扶她,她逃似地跑进了浴室。

洗手间的镜子前,慕绵刚要打开水龙头洗脸,抬头间,整个人再次当场死了一次。

她的睡裙是真丝的粉色,属于两件套,但今早因为醒来得太刺激了,以致于她根本没发现自己只穿了吊带,此刻一根带子松松地掉在了胳膊上,内里半掩半露的……

慕绵缓缓吸了口气,也不是没想过可能会发生什么,既然都是男女朋友了,而且,他是谢时蕴,她又不是出家人,能吃的时候,就、就大胆一点嘛。

但是,谢时蕴听了她十年的《纤夫之爱》,现在又有了五音不全的醉酒歌,很好,毁灭吧,今晚她就换房间睡吧。

她今天妆都不想化了,打了个隔离防晒和口红是她最后的倔强,做好了心理建设走出浴室,去行李箱里拿出今天的衣服,因为是上课,她就简单地配了奇异果绿色毛衣和栀子花色长伞裙,套上驼色大衣出门了。

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跟谢时蕴沟通。

等阖上房门,整个世界好像终于能喘上气了。

谢时蕴掀开被褥下床,抬手揉了揉额前的碎发,空气里有女孩的气息,是奶油味的清花香,有段时间,家里的阿姨沉迷上插花,每周都会给房子换上不一样的花,他没觉得难闻,也没觉得多好闻。

但此刻,他觉得,慕绵留在屋子里的气息,像搬来了一座花园。

他穿行在花园里,也沾染了她身上的味道,并且不想除祛,甚至想要,一直带着她的味道。

长手拉开衣柜门,正要将脱下的睡衣挂上,视线蓦地一顿,落在了里面挂着的……粉色小衣上。

谢时蕴的气息沉了沉,最后还是,将门阖上了,将睡衣放到床上,经过时,看到了女孩胡乱扔在床上的吊带睡裙。

指腹落下,轻轻摩挲着少女肩带。

语气低喃:“哥哥好像,吓到绵绵了。”

一整天的课,慕绵听得有些心不在焉,抬手锤了锤脑袋瓜,妄图让自己清醒,一旁的温言被她吓了跳,压低声音道:“你怎么了?”

慕绵低着头在纸上画图,“头疼。”

温言“啊”了声,“要紧吗,昨晚没休息好?”

说到这话,她不由噤声,那边的慕绵顺口应了句:“嗯。”

温言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还是要节制一点的。”

慕绵:???

温言轻叹了声:“不然上课没精力。”

慕绵:???

“不是!”

她一激动,声音就提了一下,这时讲台上的老师语气一顿,“这位同学,是有不同的见解吗?”

老师的话当场让整个课室的人都朝慕绵看了过来。

慕绵:“……”

她从座位站起身,抬头看向屏幕,迅速地扫过题干,回想刚才老师说过的问题,正要解释,忽然,课室里响起低低的讨论声,慕绵无意识掠过窗外,只这一眼,整个人血液泛凉!

谢时蕴这个男人干什么又出现啊!

她心跳顿时疯狂打鼓,只见男人双手环胸,正微侧着眸光朝她看来,身后有人议论:“外面那个大帅哥谁啊,是我们的培训老师吗?”

培训你个头!

老师你个头!

慕绵张了张嘴,“老师方才解答了我的疑惑,原来我一直对立体镶钉刺绣珠的理解是不对的。”

言下之意是,我并没有说你“不是”,我在说我“不是”!

很好,她在全班面前丢脸不止了,现在还被谢时蕴发现她开小差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

二十二岁了呢,还逃不过被学长支配的恐惧。

慕绵,你换个人恋爱吧!

下课后,温言笑道:“你男朋友来接你放学噢。”

慕绵笑不起来,心情恹恹地收拾培训资料,这才跟温言走出课室,逋一抬眸,就看见高大的男人四周围了好几个女孩,他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恶。

“先生,请问您是我们这儿的老师还是学生?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谢时蕴眸光微抬,就对上慕绵投来的视线,一双秀眉皱成了小山,脸颊像河豚鼓鼓的,他敛着眉眼说道:“我只是来旁听学习的。”

听到这个解释,慕绵心里更气了,说他来等女朋友下课很难吗!

呵呵,果然男人有了对象也不会拒绝蝴蝶!

“女朋友脸皮薄,怕她碰到问题不会,要哭鼻子的。”

谢时蕴的话穿过走廊落入慕绵的耳朵里,瞬间烫了下她的脸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 60 章 许愿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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