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嘿嘿的笑着,站在了当场。
还好他一早就想到,贾张氏和小寡妇,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婆媳两,一路打到自家家门口,就是想趁机闹事吸血。
所以他第一时间,翻进了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是个人精,何雨柱在她面前,一向是实话实说的,只不过说了些删减版的内容。
他说,他今天不小心撞到了李主任和秦淮茹在小办公室里,还锁着门……
结果刚才被秦淮茹堵在了院门口,他没办法了,只能往老太太家里躲一躲。
聋老太太一直是真心爱护原主的人,再加上何雨柱这个后来的人,对老太太一如既往的好。
他遇到了麻烦,老太太自然是一如既往的护短。
这才是刚才何雨柱,费了一大圈口舌,非让许大茂说清楚,到底有什么证据的原因。
说来说去,贾张氏和小寡妇那里,能拿出来的,也不过就是贾张氏的片面之词。
可他,何雨柱,有人证。
不要脸的贾张氏和吸血的小寡妇,休想趁机讹上自己。
贾张氏怎么都无法相信聋老太太的说法。
她抬手,指了指老太太,“你…你…你怎么说假话?”
“啊?”
聋老太太一贯的做派,不想听的事情,全都听不清楚了,“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何雨柱已经识相的,把老太太给背了起来。
他挑衅的看了贾张氏一眼,就笑呵呵的回头问一大爷,“一大爷,这事怎么说,您给评个理吧。”
一大爷还能怎么说,只能和稀泥的挥手,“这是个误会,都散了吧,散了吧。”
贾张氏已经被傻柱那个挑衅的眼神给气到了。
偏偏,他搬出了个大靠山,搬出了个谁都不会怀疑的人。
她没法拿傻柱出气,又开始拿自家儿媳妇出起气来了,“你这个扫把星,你就知道联合外人来害我。你就是想把我送回农村,想把我这个老太婆给甩下。我儿子是倒了多大的霉,才沾身上你这样的灾星。”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打骂自己的儿媳妇。
何雨柱站在旁边,乐呵呵的观战。
忽而瞥见自家的门还坏着,这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婆媳,还赖在自己家里吵架,就直接拦下了一大爷和二大爷。
“二位大爷,帮帮忙呀。”
何雨柱指了指地上的门,又指了指那对婆媳,“这我家门都坏了,房子也被人霸占了。他们家不过好日子了,也不能来我家嚯嚯呀。”
“两位大爷,你们可都是院里的人物,是给咱小百姓当家做主的,那都是咱们院里顶顶有威信的人,不能不管这事呀。”
何雨柱一番吹捧,把一大爷和二大爷的位置,架到了一定的高度。
二大爷觉得,面子上颇为有光,已经有打算管这件事了。
一大爷是惯常的道貌岸然使然,觉得这事不妥当,却还是在两边装好人,“傻柱啊,贾家也不容易,门就别让他们赔了。我和你二大爷,去把人给劝回去。”
“啊?”
何雨柱一脸诧异,“我家门不是许大茂踹坏的吗?”
许大茂好不容易挣扎着,从地上起来。
他和三大爷可刚吃了一个暗亏,一听赔钱的事要讹上自己,立马跳脚过来。
“我那是见义勇为!”
何雨柱摊手,“事实证明,我是被冤枉的。”
“我…”
许大茂无话可说。
何雨柱就继续向一大爷和二大爷求助,“两位大爷,我家这门可怎么办呀?是不是以后,只要给自己扣上一个见义勇为的名义,不管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可以随便破门而入,弄坏了别人家的东西,就不用赔呀?”
他话是对两位给大爷说的,可那喊声震天响,分明是说给四合院里所有住户听的。
谁家没有个门,谁能扛得住,院里发生这种假见义勇为,真破坏别人家屋子的事。
何雨柱的话,激起了民愤。
已经散去的人,三三两两的又聚回来,喊着要求许大茂赔钱。
许大茂只觉得,见了鬼了。
这傻柱,一天天的撒泼甩来,装疯卖傻,随便挑唆两句话,就啥啥事都是他做的对,自己做的错了。
这可真是活见鬼了,眼前这还是那个只能被他欺负算计的傻柱吗?
民意如此,哪怕三大爷有心护着许大茂,也会也不好说什么了。
再加上何雨柱那边,已经开口求助了。
一大爷和二大爷也不能假装听不见。
沉吟着,一大爷又开启了他的两头卖好策略,还不忘带上二大爷,“这个大茂最近胳膊受伤,也花了不少钱。为了个门赔钱,伤邻居间感情。大茂明天一早,找个人来,把傻柱家的门给修上,这事就算完了。二大爷,你看行不?”
二大爷点头,“一大爷就是一大爷,这事儿,这么办,没毛病。”
“大茂,傻柱,你两呢?”
这事,对许大茂而言,明显是好处的,他找个人来修门,其实不用花钱,只要给人在电影放映的时候,留个好位置就行。
他得了好处,自然也不反对,闷哼一声,“行,我找人修。一大爷和二大爷发话了,我得给面子。”
至于何雨柱那里嘛,反正他的诉求是坏了门修好。
一大爷和二大爷的裁决,也满足了他的诉求。
两位大爷自认,何雨柱那不得感恩戴德的说谢谢。
谁想,何雨柱不依不饶,“那今晚这门就这么坏着,让我在大北风里睡一晚上?”
何雨柱觉得,这院里的人,实在是太欺负傻柱了。
把他家门弄坏了,不提修,不提赔。
他提了以后,还想糊弄他,不给解决门坏了,大冬天没法住的现实问题。
他不信,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想不到这些。
可这两个人,一个虚伪,一个喜欢摆官威,还都想当他是个傻的好欺负,才在这里和稀泥把事情给搅和过去。
可他现在早就不是原主了,就这么欺负人,那是绝对不行!
他提出要求来,一大爷眯着眼睛,只觉得最近的傻柱,有些陌生了,不是以前那个他说啥都觉得对,跟他亲的和爷俩一样的傻柱子了。
可到底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不过大半夜的,闹腾这么久,大家都困着呢,他直接做出了决定,“傻柱,你去老太太家,住一晚上吧。”
老太太可是个心明眼亮的人,她直接动怒扔了手上的拐杖,“你们什么意思呀?这是要让傻柱来霸占我家的房子?”
她有心向着何雨柱,见他要在这个事情上,争上一争,自然帮忙。
一大爷赔了个笑脸,“没这个意思,老太太放心,绝对没有。”
然后他对傻柱说:“那你今晚先去招待所住一晚上吧,凑合凑合,明天门就修好了。”
何雨柱在心里冷笑。
还在欺负他傻,住招待所不用花钱?这么关键的事,提都不提。
虽然住招待所就一块钱,对何雨柱而言,这就是小钱,不算什么。
可这一块钱花出去,也得是他心甘情愿的,而不是被院里人当傻子,谁都能算计坑害一把,遇到事情就随便糊弄一下,让他受了损失,还得自己搭钱填补花出去的。
既然他穿过来几天,发生了好几件事,院里这些人还不长教训。
那没关系,雨哥可以慢慢培养你们,让你们知道,惹了雨哥,得付出代价,惹了雨哥,事情就糊弄不过去。
“那给钱呀,给钱我就去住。”
何雨柱已经伸手向许大茂要钱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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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惹了雨哥,事情就糊弄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