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独剑鞘挥砍的动作,商鹤就知道它要来莽的。
老妹!
你身上带着钢属性,可别给我乱搞啊!
“速退!”
“玩水!”
四只可达鸭再次发力,在灵力影响下,就好似商鹤的臂膀,命令传达没有一丝延迟。
不折不扣的执行!
先前的玩水效果也还在,朦胧水汽翻涌,短暂阻挡幽紫火海扩张。
独剑鞘得以飞身撤走,逃出炼狱笼罩范围。
河水再次被扬起,被念力拍散成水汽,向上汇聚到炼狱周围,将震慑人心的幽灵之火扑灭。
啦呜!
灯火幽灵彻底暴怒,再一再二再三,都是这四只可恶的鸭子。
身子一晃。
幽紫火焰喷射而出,翻卷成旋涡模样,覆盖向商鹤和可达鸭们。
“水之波动!”
四道水束再次汇聚成一股,凭借内部蕴藏的震动力,将火焰旋涡暴力撕裂。
商鹤捏捏眉心,神色难掩疲惫,仍得意的笑道:“若是论单打独斗,在场没一只是你的对手,但正在进行的可是团体战。就让你好好体验一下极巨BOSS的滋味!”
一抹幽光划过天际。
独剑鞘趁机出手,又是暗袭要害,瞄准灯火幽灵周身要害下死手。
啦呜!
灯火幽灵痛嚎出声,灯罩内的紫火黯淡失色,显然受创严重。
周身再次喷涌出紫火,无差别席卷四周。
炼狱!
“我可以故技重施,但你不允许,让你看看可达鸭的招牌手段。”
“定身法!”
四只可达鸭,八颗眼珠一齐亮起红光,冰冷地凝视着灯火幽灵。
不可思议的诡异力量降临。
灯火幽灵虽强,但面对可是四只20+级的精灵,双拳难敌四手的俗语在精灵世界依旧通用。
它被强行定住身形,这个时间不会太久。
但足够了!
喷涌的紫火缺乏后劲,一朵朵碎焰坠落在地,凶威赫赫的炼狱无法维系下去。
暗袭要害!
幽光划过天际,锋锐恶意令人惊惧。
独剑鞘完全吃透[应机斩],不择手段,攻其薄弱,以谋求最终的胜利。
“不好!”
商鹤感知到灵力衰退,明白[将军体验卡]时限将至,赶忙引导可达鸭们发出最后一击。
“水之波动!”
水束汇聚成水柱,足足有水桶粗,如水炮般声势恐怖,跟着独剑鞘给予灯火幽灵终结一击。
灵力退散,一些被掩盖的致命问题暴露出来。
呼—呼—
商鹤跪倒在地,脸色煞白,满头大汗,大口喘着粗气。
“好恐怖的消耗啊!”
被榨干的滋味充斥身体,这带给他一种错觉,仿佛刚刚是在用生命操纵可达鸭们战斗。
“做…呼呼…做一个假设,国王经常这样指挥战斗,最…最终因过多消耗生命精气,没有善终……”
“令人心悸啊!”
商鹤之前还想着组建一支军团,现在看来貌似要氪命玩,顿时准备敬而远之。
可达鸭们也不轻松。
但它们承受能力较强,没有晕过去。
四个家伙一屁股坐倒在地,嘎嘎乱叫着,抬起蹼掌捂住脑袋,疑似头疼复发了。
“抱歉,我也是没办法了……”
商鹤强撑虚弱起身,远离看似呆萌的鸭子们,生怕它们回过神来给自己一记狠的。
朝着河滩边缘走去。
战斗结束的一刻,灯火幽灵和独剑鞘同时从空中坠落。
找到独剑鞘,它已经失去战斗能力。
剑格上的独眼闭合,蓝缎带无力垂下,剑身半截插进碎石滩,剑鞘丢在几米外。
商鹤没敢动它,只将剑鞘寻回,在它身边插下三根妖鬼之香。
看到烟气环绕缎带,缎带似活物般颤抖两下,商鹤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独剑鞘并无大碍。
它不是因受伤失去战斗能力,而是消耗过大。
在刚才的战斗中,独剑鞘一直正面对抗灯火幽灵,还要高强度输出灵力控制可达鸭,帮自己保持无懈可击的合击状态。说句扫兴的话,没被累死已经是万幸。
“最终是我们赢了,独剑鞘,辛苦你了!”
呦…
传来一声低吟回应,更让商鹤惊喜,轻抚缎带安慰独剑鞘,没再说话令它分心。
有部分烟气飘向灯火幽灵。
商鹤眉头一皱,甩出一颗精灵球,将灯火幽灵收进球里,并将开关锁死。
“若是有道馆徽章就好了……”
徽章?
没错,这个世界的道馆徽章可不止代表荣耀。
曾多次提到,徽章用特殊材料打造而成,对精灵有震慑作用,能凭借徽章指挥不属于自己的精灵。
这只40+级的灯火幽灵都快把他馋流口水了!
等独剑鞘恢复行动能力,商鹤将它背在背上,手捏三炷香返回之前的秘密基地。
哫咪!
探探鼠从树上探出头来,惊喜的朝商鹤挥手。
“放心吧,都已经解决了。”
商鹤没有对精灵表露优越感,把它摆在同等地位上,不嫌啰嗦的解释一句。
哫咪…
探探鼠绷紧的弦松开,松塌塌地坐在枝杈上,吐出一口长气。
“精灵蛋呢?”
询问着,商鹤看向先前挖出的树洞。
逃命时刻意避开这边,这棵大树完好无损,树洞口有新鲜枝叶遮挡,稍一拨开就能看到里面的精灵蛋。
哫咪!
“知道你用心了,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治好它的。”
倒不是他怜爱小生命,这世界上夭折的精灵蛋多不胜数,可救不过来。
主要是想完成梦境之树上的“委托”。
另外,他还打着带走精灵蛋的主意,宝包茧已经遇害了,蛋里的小家伙交给人类抚养才是最优解。
哫咪!
商鹤摆摆手,没有承下探探鼠的谢意。
独剑鞘已经恢复力气,自己用灵力托着线香,此刻吸干净最后一截,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欢脱地飞到前面。
不是宝贝。
它在围着几只烛光灵打转,独眼看向商鹤,露出吞吞吐吐之色。
“你对它们感兴趣?”
片刻沟通后,商鹤明白了独剑鞘的打算,默默将八只烛光灵收入精灵球中。
早上刚买十颗备着,转眼就没了……
一颗精灵球200块,这一下子就用掉1900块,本就贫穷的家庭雪上加霜啊!
还有,要养这群大肚崽,又是一笔恐怖开销。
但这并不是白白付出,独剑鞘要靠烛光灵们帮助提升灵力,也可以像先前那般将它们编成一队。
因为它们本身具备灵力,而且若是经常操练,对掌控者的负担会大大缩减。
“嘿嘿嘿……幽灵军团?不对,是鬼火军团!嘿嘿嘿……”
呦呦……
哪怕独剑鞘不会说话,它的态度也很明显,在疯狂diss商鹤。
瞧你那点出息吧!
察觉到自家宝儿的鄙视,商鹤收起嘴脸,擦擦不存在口水的嘴角。
“咳咳…进洞,我们去找宝贝!”
规整的四方洞口,一看就是秘密之力开出的,里面必然是某位训练家的秘密基地。
主角之一的小银,因童年悲惨遭遇,就很喜欢造这类安全屋。
“探险?”
“开盲盒?”
“前辈不会让我空手而归吧?”
商鹤眯眼笑着搓手,像一只偷鸡的狐狸,在独剑鞘之后,钻进秘密基地中。
在灵力排查下,危险无所遁形。
里面的住户只有烛光灵一族,现在里面空了,可以随意翻找。
内部面积约二十余平,摆设十分简单。
最里面摆着一张简易拼接板床,侧面放置两口结实大木箱,除这些之外,再无它物。
商鹤靠近观察,木质已经朽烂,不知荒废多久。
粉色晶石就摆在烂木床上,足足有婴儿脑袋大小,在手电的照射下如玉石般通透。
“独剑鞘,这东西……”
商鹤想叫独剑鞘过来掌掌眼,转头却见它绕着箱子转圈,一副瘾君子的模样。
乖乖,你又在吸什么?
握住剑柄,商鹤发力将锁扣砍断,将两个箱子一齐掀开。
一股怪味扑鼻而来,最浓的就是苦涩。
低眼一瞧,左侧箱子是空的,味道就来自里面,箱底糊着一层黑乎乎的东西。
“里面大概装的是药材,无法长久保存都腐烂了……”
商鹤猜测道。
显然,独剑鞘吸的不能是这玩意,有线香供应,品味不至于低到这种程度。
那就该是右边这口箱子。
里面装着几颗石头,商鹤伸手一捞发现轻飘飘的,拿近一看发现只是个空壳。
商鹤转头看了一眼粉色矿石。
外面也包着一层石皮,怀疑它被吸干生命能量,就是自己手里这颗石壳模样。
又掏出几颗石壳,都是半个拳头大小,商鹤有所猜测。
原主应该是以挖石为生,这古怪矿石大概率价值不菲,出产地应该就是附近的溶洞。
估计是某次下洞,就再没能爬上来。
最后摸到一块双拳大的石头,沉甸甸的,令商鹤惊咦一声。
手电打上去。
石皮包裹不严处,亮起夜幕般的幽光,透着一股神秘色彩。
“好家伙,这是颗暗之石?”
有着前世积累,商鹤连蒙带猜,确定手里这块石头的身份,眉宇间满是振奋之色。
“好宝贝,一颗就是40000块,能顶我大半身家了!”
基地中再没其它宝贝。
商鹤将两颗矿石小心装进背包,在外面的树洞里取出精灵蛋,带着探探鼠前往巨树林。
巨树林。
树高十余丈,几人合抱粗,虬枝苍劲,郁郁葱葱,一股原始蛮荒气息扑面而来。
林间别墅进入视野中,他们也入了一只巨兽眼里。
啵嘟!
“咦?这叫声……淦!你不要过来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015 暗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