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别生气。”
通话中断了,骆玉娇就忙不迭的给恒昌抚背顺气,顺便拱火,“阿竣以前还是挺温顺听话的,我看就是后来桑雪给他使了迷魂汤,叫他和你作对。”
恒昌大怒,“老子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
“但你反对她和阿竣的婚事啊?”
骆玉娇分析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你想想,她虽然是桑家女儿,但桑家那边可没把她当根葱,那她肯定得死死的缠住阿竣,不然她以后哪来的好生活?”
虽然她不清楚恒昱竣以前怎么样,也不晓得桑家内部什么情况,但恒昌也不知道啊?
话还不是由着她说。
但看恒昌脸色越见阴沉,骆玉娇知道自己说对了,又叹了口气,“我想办法去找桑雪的晦气,但是阿竣非要从中作梗,所以咱们要不想另外的办法?”
“什么办法?”
“那就是......打击桑家。”
骆玉娇觉得自己主意绝妙,“阿竣着了桑雪的道,非要跟你作对,那你就调转枪口对付桑家,打的桑家痛了,桑父肯定会逼桑雪平息事态,你说呢?”
“听起来有几分道理。”
恒昌若有所思起来。
他叱咤商场多年,当年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哪晓得临老了还要被家里的小畜生反咬一口?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没多加沉吟,恒昌便给自己的人下了命令,给他使劲的炮轰桑氏!
桑建荣最近的日子也极不好过。
公司业务被不明不白的抢走,资金也收不回来,弄得公司里人心惶惶的,曹倩还天天跟他闹,每天简直都要烦死。
下午好不容易歇口气,金融部的经理又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找他,“桑总,大事不好了!”
桑建荣那个怒火啊。
手里水杯狠狠砸到了他脚边,“死爹了还是死妈了!”
就不能给他说点好听的啊!
倒霉的经理哭丧着脸,躲在门口瑟瑟发抖,“这回真的是爹死了……”
桑氏股票突然就被砸到了跌停板,他想办法操盘都没用,只能赶紧跑过来找对策,“桑总您看是先晾着,还是把砸出来的那些股票全都收起来?”
“收收收,你看我现在还有钱收吗!”
桑建荣打开自家的股票走势,就见下午开盘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临近收盘了却回不去了,上百万单死死的压在跌停板上,他拿什么去撬动对方?
再说就算撬开了,对方再砸怎么办?
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资金去管这些烂摊子!
金融经理被骂的满头包,讪讪的退下了,走廊里站在不少同事,等他出来就见怪不怪的说道:“桑总又骂人了是吧?”
自从公司莫名其妙的出问题以后,桑总就变得特别暴躁易怒。
“我看都散了吧,桑氏长久不了了。”
金融经理想想就委屈的慌,“股票莫名其妙的被砸到跌停板上,关我什么事?他不问青红皂就骂我,我还就不侍候了!”
反正公司烂成这样,指不定哪天就垮了!
众人被他说的意动起来。
现在离职还能拿到满工资,万一公司破产,他们工资都得没着落。
这一番带的不少员工都纷纷离职了,桑建荣忙的焦头烂额,也没办法管,只给桑雪去了电话,“公司股票被砸到跌停板上,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跌停板?我不知道。”
桑雪在恒氏上班,闻声望了望不远处的总裁室,他叫人砸桑氏的股票了?
“我只警告你,桑氏若是垮了,你也休想拿到20%的股权。”
桑建荣撂下狠话后便挂断了电话,桑雪听的莫名其妙,给恒昱竣发了消息问情况,他很快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发了过来。
桑雪看的更迷糊了,难道是靳墨寒那边的手笔?
去茶水间接了杯热茶,顺便给容颜打电话,说了事情经过,“颜颜,你问问是不是靳哥对桑氏出的手?”
“好,我问问。”
容颜不知道这件事,抬头看向在电脑前靳墨寒,“老公,你在对付桑家吗?”
“没有,”靳墨寒被她甜甜的称呼喊得心花怒放,“你要是想对付桑家,我即刻就叫人去拆了桑建荣那把老骨头。”
容颜笑嗔他,“是桑氏的股票突然被人砸到了地板上,桑雪问是不是我们出的手。”
“我上午弄过恒氏,也许恒昌想围魏救赵。”
靳墨寒很快就猜到了恒昌的意图,又道:“你是想帮桑雪稳住桑氏,还是借机让桑氏就此破产灭亡?”
“我问问桑雪的意思。”
容颜按了免提,问了方才靳墨寒问的话,桑雪说道:“没关系,我叫阿竣帮忙稳住桑氏,真要破产了,我也没办法再拿加桑我氏。”
“行,”容颜也不左右她的意见,“下个月十八,你也就满22岁,可以拿股权了吧?”
“我想将桑氏拿过来。”
桑雪现在要的不是那20%的股权,微笑道:“阿竣已经在帮我策划这件事了,等我将桑氏拿到手以后,我请你吃大餐。”
“好,我先祝你成功。”
容颜自然也是盼她好的,聊过之后才和靳墨寒说道:“不如咱们加大力度打压恒昌,让他腾不出手对付桑建荣那边?”
虽然桑建荣丁点儿都不值得帮,但桑雪想要桑氏,那就不能让桑氏垮掉。
“可以,我叫董泽去办。”
靳墨寒向来依着她的意思,她说怎么弄就怎么弄。
所以收盘前三分钟,恒昌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股票跌成狗,死活都拉不起来,努力了两分钟之后觉得没用,便利用最后一分钟将桑氏的股票也砸成了翔。
谁都别想好过!
容颜坐在靳墨寒旁边,另开了台电脑看股票趋势,见恒家被砸了就去砸桑家,两家谁都没有讨到好,不由得抿唇笑,“他们太像两条狗了。”
狗咬狗,一嘴毛。
靳墨寒亲亲她耳垂,“找个人告诉桑建荣,是恒昌砸的盘,因为不想和他做亲家。”
容颜一脸古怪,“这样真的好么?”
“嗯?”
靳墨寒蹭蹭她的脸,笑意戏谑,容颜就捧着脸蛋儿嘿嘿笑,“但是我好喜欢。”
出手制敌,还讲什么仁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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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出手制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