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苍擎不敢相信,他想走动几步,突然发现全身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过是个小惩罚罢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到处发情,那就在这里发个够吧。”
宋沉星冷冷说完,收回银针,转过身离开。
“喂,你别走啊,我动不了了,帮我一下!”
“你敢走,我不会放过你的!”
“贱人,你给我站住!”
宋沉星头也不回的加快脚步,冷酷的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
整个楼道里,都是封苍擎暴躁的怒吼声。
早知道,就把他的声带也给封住。
……
半个小时后,顶层外科的急诊室,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疼啊,你轻点扎!”
封苍擎躺在病床上,两条大腿和小腹都扎满了银针,他的额头上全是冷汗,脾气暴躁极了。
他看向一旁披着白大褂的谢长怀,问道:“还要扎多久才能好,你给我个准信,老子晚上还有约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档子事。”谢长怀冷冷嗤笑,收了针:“这次情况有些严峻,不是那么好治,一时半会好不了,大概要三个月才能痊愈。”
“什么?”封苍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才刚开荤没多久,还没玩够呢,居然又要被迫禁欲?
三个月。
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谁让你得罪宋沉星,她的针法是世外高人亲自传授,哪有那么容易破解,我也没办法,你就受着吧。”
谢长怀收起银针。
他说的是真话,几年不见,宋沉星的针法已经出神入化。
想到上次在她病房捡到的那张药方,谢长怀微微敛眉。
看来,他这一手的精湛医术,已经比不过宋沉星了。
“不行,你想想办法,三个月太长了,你要多少钱,我再给你打,你赶紧把我给治好行不行?”
封苍擎还是不甘心。
做不成男人对他来说,简直太痛苦了。
他不要成为一个废人!
“没办法,除非你亲自去求宋沉星,这针法只有她能解。”谢长怀懒得理他,摘了手套,直接出去了。
“喂,你怎么也走了,混账,都是混账!”
封苍擎气得不行,低头看了眼双腿之间软趴趴的小兄弟,一张脸阴云密布。
贱人,别怪我做的太过!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森冷冷的吩咐:“给我断了宋氏所有的项目,全面封杀宋远山,让他倒闭!”
“是,大少爷。”
……
封苍擎的动作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宋氏的所有项目全部瘫痪,甚至宋远山在参加宴会的途中,还被人赶出来了。
整个人狼狈不堪。
他一个电话,怒气冲冲的打到了宋月儿的手机上。
“你到底做了什么蠢事,怎么这么突然,封家就把我们封杀了,给你一个小时,赶紧去解决这件事,不然宋家就等着破产吧!”
宋月儿迷迷糊糊的睡午觉,这会瞬间清醒过来!
封家把宋氏封杀了?
这怎么可能!?
封苍擎明明说过,会给她们很多项目的!
她来不及细想,抓过手机打开封苍擎的微信,发了一段消息。
【你什么意思,是你封杀了我们家?】
封苍擎:【封氏医院顶楼病房,我只给你半个小时,速来,别以为有封延年给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宋月儿忧心忡忡,根本来不及想他话里的意思。
急忙爬起床换了身衣服,又快速画了个妆,急匆匆的往医院跑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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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小小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