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相抵,男人的气息顷刻间将她包裹,严丝合缝,密密麻麻。
许多天不见,他的人变得随性温和好说话,一到床上就原形毕露了,吻起来依旧那样霸道直接。
宋沉星只来得及低呼一声,就被他扣住了后脑勺,清冽的气息横冲直入,将她的所有感官尽数淹没。
“封延年……”宋沉星感觉自己要呼吸困难,推了推他。
“嗯?”封延年嗓音低哑,从她的唇稍稍移开,两人之间相近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鼻息相缠,宋沉星微微喘气,脸颊染上淡淡的晕红。
“够……够了。”
她怕再这样下去,很容易擦枪走火。
封延年闷闷的笑了,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绕过她的头顶,“咔哒”一声关掉了灯。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他再次俯下身的时候,宋沉星听到了低沉暗哑的嗓音。
“不够,远远不够。”
……
早上,宋沉星睁开眼,床的另一半已经空了,身侧还残留着淡淡的男性清冽气息。
昨晚的记忆涌上脑海,她只觉得一双手腕酸的发软。
起床洗漱,吃过早饭,司机把她送到医院。
她来的早,这个点挂号的人还很少,时间充裕,宋沉星去更衣室换了衣服。
出来时,一道高挑的身影堵在了她的面前。
“早啊,大小姐。”宋沉星几乎不用抬头,都猜出来是谁了。
两人虽然不来电,但她还是保持礼貌,客气的打招呼。
上官沉香满脑子都是昨天的抢救事件,不得不说,宋沉星在全院内部出名了。
不仅如此,连舅舅也很喜欢她。
想到这里,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宋医生,有空吗?”
“什么事?”
“你昨天在医院英勇救人,医术精湛,在全院都很出名,我很是好奇你的针法,只是昨天没看清,想向你请教一二。”
宋沉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本能的拒绝。
“这是我外公家传的手法,不好意思,不便多说。”
她说完就想往外走。
上官沉香上前一步,挡住了她:“既然针法不行,那总可以看看针吧,我看你的银针也挺独特的。”
宋沉星眉头蹙起。
她是在搞不明白这个女人的动机,但直觉告诉她,这女人没安什么好心。
毕竟自己这些天在前台的工作,就是她刻意安排的。
她再次拒绝:“不好意思,银针今天没带。”
“宋医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上官沉香挑了挑眉,露出了无辜的神色:“我虚心请教,你却这样防备我,处处拒绝我,实在令人想不通。”
这样一顶高帽子压下来,就算无罪,也有负担了。
这女人是有些难缠在身上的。
“对,我是不喜欢你。”宋沉星很直白,认真且专注的直视她:“所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事,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同事之外的关系,明白了吗?”
上官沉香怔愣了下,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直接。
明明这些天对她的观察了解,这女人是个性子温软的小白兔,怎么突然刚硬起来了。
她抬手撩了一下头发,轻轻的嗤笑:“我想知道原因。”
“没有原因,靠着微薄的医术和浅显的功底出来招摇过市的人,我都不喜欢,上官小姐满身的香水味,辨别药材的时候,还能闻出药材气味吗?上次在宴会上的那株人参,不知道上官小姐现在会辨认了吗?”
这女人真的好敢说。
上官沉香的脸瞬间红一阵白一阵。
她从小锦衣玉食,未曾丢过这么大的脸,就连上官蔺松也没有这样说过她。
她冷冷的沉下神色:“你这是什么意思,以医生的身份指责我吗,别忘了,你现在是你的上司。”
宋沉星:“字面上的意思,我要回去了,再见。”
她说完,侧身准备离开。
当她擦肩而过时,上官沉香突然伸出手,向她的袖口处抓去。
昨天看的清清楚楚,她的银针就藏在袖子里。
千钧一发至极,宋沉星突然回头,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的额头。
“上官小姐,请自重。”
上官沉香瞪大双眸,浑身僵在了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有枪?”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32章 很容易擦枪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