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子实验室内,方景仍在压榨小宫和人的潜力。
不大会儿,两人都开始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只不过方景是在假装,小宫和人是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短短几分钟,小宫和人将四季剑意,除了最后的冬之剑外,其它三剑翻来覆去地使了十几遍。
可惜施展的剑意全都如同泥牛入海,方景不仅没有任何反应,反而眼中精光更甚。
气魄是武者的精气神,比白骨魔的恐怖灵气提供的情绪之力更加纯粹。
而小宫和人却越打越心惊。
剑意不同于招式,每次施展都要消耗大量的心神之力,就算他再天才也有些吃不消了。
而且他也不是傻子,几分钟下来他已经知道,方景可以无视自己的剑意,再打下去也不过是白白浪费体力。
“方先生,你为什么不用道术?”
顾天泽在后面忍不住开口。
方景一剑逼退小宫和人,在原地喘着粗气道:“我已经没有法力了,你快来助我!”
原来如此。
肯定是刚才对付友美消耗了太多的法力。
想到这里顾天泽再次将千机伞化为战矛加入战团。
然而,方景嘴角一咧,没有吸收情绪之力。果不其然,顾天泽刚上去,就被白骨剑刺中手腕,随即被一脚踹中胸口,倒飞出去。
要不是方景立刻拦截住小宫和人,这会儿他已经是个死人。顾天泽心头大骇之余,不禁有些沮丧。自己空有筑基后期修为,却连参战的资格都没有。
同样是筑基后期,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方景佯怒道,“你说的支援呢,什么时候到?”
他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让小宫和人赶紧想办法逃走。
顾天泽还沉浸在第一次被人骂废物的震惊中。
同等级的战斗连插手的资格也没有,被叫废物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应该快到了。”他死气沉沉道。
燕京大学突然变得嘈杂,实验大楼外隐约还能听到警笛声,脚步声。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开门投降!”外面的扩音喇叭里喊道。
小宫和人眼神一凝,知道时间拖太久了。
他没想到方景竟然如此难缠。
原本还在想正木真帆是组织的好手,怎么会轻易失败,现在看来输得不冤。
“卫泽语,你跑不掉的,投降吧,只要你说出鳞片的下落,你一定不会有事。我们华国人最讲信用!”顾天泽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刻开始劝降。
小宫和人冷笑一声准备突围。
一个武者只要不是当场抓住有太多办法逃脱。就比如最简单的稍微改变脸上的肌肉分布,就足以让亲妈都不认识。
方景却几剑将他逼退。
灵识感应中,小宫和人选的方向有一队治安官正在全副武装埋伏,要是有厉害的武器,小宫和人说不定要被活捉。
黑色鳞片还不知去向,自己虽然囚禁了正木真帆的灵魂,但万一他不知道鳞片的去向可就大大不妙了。
现在方景在小宫和人身上已经种下灵识印记,就算他跑了,将来也能找到他。
到时候没有这些官方人士,他想怎么拷问就怎么拷问,必然能问出鳞片的下落。
经过这一次的交战,他吸取了足够的情绪之力,只要回去彻底消化,必然会筑基大圆满,该考虑突破金丹了。
方景将小宫和人逼到一个位置,一拳轰出,墙壁破开一个大洞,小宫和人顺势从洞口飞出。
“不好,他逃跑了,快抓住他!”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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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故意放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