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衍将军还请稍等,我等立刻打城门”城楼上的士兵明显是和息衍,是个熟人了,动作异常的麻利,
“砰”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本来紧闭的宫门缓缓打开,而那名,喊话的识别也是立刻来到了城门口,在前面引路,息衍看着证明士兵的举动微微的抽了一下嘴角。
张逸才看着这个士兵多此一举的举动轻笑一声,不用说肯定是百里景洪的手笔,
息衍,作为经常来皇宫商议大事的大臣,不可能对于皇宫一无所知,最起码路线也是非常的熟路,并不需要什么引路人,而这个士兵直接上来问都没问直接领路,毫无疑问他是没那么大胆子的,
那么,是谁指使他的不用猜了?在皇宫里,还有谁能够有这么大的权利?
张逸才在进宫门之前,把自己的手下给安顿好了,就守在皇宫门口和息衍的部队合在一起,
在张逸才进宫门之前,前面那个领头的也是回身笑道:
“殿下,王宫有规矩入宫者须得去除兵刃,还请您配合一下,放心您的兵刃我们一定会保管好出了一点问题您宰了我。”那个领头的视力点头哈腰的伸出了手。
张逸才也不想闹出什么事,配合的从身上拿出藏在靴子里的短刀,后腰上的包铁弩箭,这些都是在前面丢掉兵刃之后的漏网之鱼,
也没多少一两件,张逸才也从来没在乎身上的这些兵刃,如果他真的想对百里景洪做什么的话,就算他手无寸铁百里景洪也必死无疑,张逸才旁边的息衍也是同样的待遇。
张逸才在上交完兵器之后,又被搜一下身,在确保没有夹带任何武器之后,负责搜查的士兵放张逸才过去了。
前面的士兵在前面领路,张逸才和息衍在后面唠嗑,
“息衍将军,早就听说你们东陆的规矩多,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而且你们的王宫是真的大,我从来没能想过一个人住的地方能那么大,这些土地要是用来种田,不知道又能长出多少粮食。”
张逸才装作一股乡巴佬进城很惊奇的样子,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评价了一下王宫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出他的评价结果,
前面的士兵仿佛没听到,一直在前面引路,息衍看着前面一路的士兵走的方向像是看出了什么似的脸上轻笑,
“殿下勿怪,下唐国国险而民附历经几代下唐王的经营,早已经国富民强,皇宫是民众自发筹钱所建,至于规矩的话,像这种搜身是必备的,殿下我不信在你们北陆没有这种规矩?
像这种规矩,无非也就是走个流程而已,在下唐就算是有刺客也翻不了船。”
息衍话里有话的说道,
张逸才听懂了话里的意思,看了看这是富丽堂皇的皇宫,心里直骂娘,搜身我就认了,但你要说,
这么大的皇宫,你跟我说这是民众自发筹钱建的?你是不是当我傻?你说前几任下唐王励精图治,我信但你要说这事儿我就不信了,这不就是在扯犊子吗?
张逸才看着息衍那如同死鱼一样的脸,口型张了几个字,一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息衍明显不是很精通口语,没听懂这几个无声之词的意思,
不过张逸才发现息衍就算是刚才在他这嘴巴上吃了饼,嘴角还是有一股微微的微笑,张逸才有点摸不准息衍的这个笑,
按道理来讲,这皇宫他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百里景洪敲打也好,下马威也罢,但怎么样搞也不会让他出人命?这个道理息衍不会不明白,
但说是按常理来想张逸才越想不明白,
可不用张逸才自己想明白这个问题前面带路的士兵给出了息衍微笑的答案。
在张逸才专心和息衍谈话的时候,不知不觉之间那名士兵令他们来到了一处有花香的地方,
园子里有着轻声妙语传来,听声音应该是个活泼的女孩子,
张逸才诧异看了一眼那个带头的士兵,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息衍刚才笑了,合着这不是去见百里景洪这是要给他相亲啊。
“群主你别跑那么快小心摔了。”里面传出一些宫女提醒的声音。
“郡主?”张逸才有点发懵,据他所知百里景洪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原著中的百里环,
不是吧,我年纪轻轻就过上了在我大华夏才会享受到的待遇,催婚,张逸才心里暗想道,
“恭喜殿下,按照双方的盟约您的未婚妻就在院子里”领头的士兵笑呵呵的说道,说完就立刻脚底抹油窜了。
原地里只留下了张逸才和息衍两个人,张逸才本来想的是进宫见百里景洪他可没想直接进来相亲,
这什么事还没定呢,百里景洪直接想先来个先上车后补票,先给他头上扣一个下唐国女婿的帽子,
听着院子里那如同百灵鸟一样,活泼的声音,张逸才承认里面的声音很好听,他心动了,张逸才站在这堵一墙之隔的位置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的站在原地,
息衍看出了张逸才的尴尬,于是出声解释道:
“殿下好福气,国主指给您的这位从小养在宫里是国士的侄女是整个下唐都城都找不出来的绝色美人,大概是上个月得知拓跋将军的信息得知您和世子殿下要来,
被封为了郡主,也算是没有辱没您的身份,既然都来到这了,不如就去看一下”
息衍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脑子里如同惊雷炸响的张逸才走到了门口,
国师的侄女,从小养在宫里,有了这两个信息张逸才大概也猜到了院子里那如同百灵鸟一样活泼的女子是谁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原著中的羽人族姬武神,那个令她弟弟和姬野同时喜欢的女子——羽然。
息衍一把将还在愣神的张逸才拽到院子口,院子里一个少女正手里拿着一个风筝,叽叽喳喳的围着院子转,
企图让那个风筝飞起来,她的身后很多的宫女站在身后,护着这位小祖宗害怕她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