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了吗?”习崇白出声儿询问着。
司意愣在了原地,微仰着头看着习崇白,眨了两下眼睛,她能说她刚接触板绘,画的有点上头,就忘记晚上要离开家去拍摄的事情了吗?
看着小姑娘这样的反应,习崇白就知道肯定是没有收拾。
这也就算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不算很大的“咕噜”声在一片安静中响起。
习崇白看向了司意,司意则是低头看向了地面。
嗯……今天这个地面看起来格外的干净可爱呢!
可爱的她都想要凿个洞,钻进去和它一起可爱呢!
意外的,习崇白并没有笑她,声音中不仅没有预想的笑意,倒还染上了几分担忧。
“中午没有吃饭吗?”
他临走之前,可是给小姑娘做好了午饭,只需要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司意沉默着,没有说话,白嫩的手指带着些许的局促和衣角纠缠着,在习崇白的注视下,小脑袋轻轻的晃了晃。
她只顾着画画了……
忘记吃饭了。
习崇白看着眼前乖巧的小姑娘,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她什么了,“行了,你先去收拾东西吧,我去给你热饭。”
也不知道这小姑娘到底干什么了,连中午饭都没有吃。
“嗯!我这就去!”
司意应得极快,对着习崇白甜甜的笑了一下,就转身回到了屋子中。
这次跟着习崇白去拍摄综艺,司意其实不需要带上很多的东西,毕竟是猫咪的形态,真的不适合带什么东西。
所以短短的几分钟,司意就出来了,将自己的手机和平板放到了习崇白的面前,“就这两个!”
习崇白转身将热好的咖喱饭端了出来,看着放在桌上的平板和手机,倒也没有什么意外的。
“那我就先帮你收着了?”
“嗯!你帮我收着。”司意已经坐下来开始吃饭了,许是饿到了极点,吃起饭来倒是也没有看手机了,难得专心的吃饭。
习崇白也是第一次见到司意这般专注的吃饭,看小姑娘吃的急,转身又去给她热了一杯牛奶,放到了她的手边。
“别噎到了,慢点吃。”
“嗯!”
司意应了一声,可是吃饭的速度是一点都没有变慢,反而可能是因为有了牛奶的缘故,吃的更有恃无恐了起来。
等司意吃完饭后,已经是傍晚七点了,习崇白将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放到了门口,趁着小姑娘回屋变成猫咪的时候,再次将屋中的水电气都检查了一遍。
小奶猫似乎已经习惯了,朝他奔来的动作那叫一个熟练,三下两下就窜到了他的肩膀上。
嗯,没有错。
就是肩膀上。
据司意前几日描述,说被抱在怀中,不如站在肩膀上更威风。
“一会儿去机场,你就不能站肩膀上了,记住了没?”习崇白叮嘱着。
“喵呜~”
因为小奶猫就站在他的肩上,所以这一声软绵的叫声倒是比以往听起来更加的娇软真切。
到车库的时候,张徳枚帮忙放下了行李箱,看着站在习崇白肩膀上的小奶猫倒是打了个招呼。
“绵绵,哈喽啊!”
张徳枚本来就是随口给绵绵打了个招呼,谁能想到,那长相精致的小猫咪,居然真的看着自己,回应了自己一声。
张徳枚:!!!???
上车的时候,习崇白先打开了车门,让司意跳进了车里面,就在他准备上车的时候,手臂却是被人给拉住了。
习崇白眉头轻蹙,不解的看向了拉着自己,有些神神叨叨的张徳枚。
“绵绵是不是成精了?”
张徳枚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抽抽了,居然还真的怀疑一只猫会成精。
果然,在听到他这个问题之后,习崇白就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声音压低,冷静无情的说道:“幻想是病,要治。”
张徳枚讪讪的点点了头,转身就坐到了驾驶位上,打着了火,看了一眼时间和路况,直接朝着机场而去了。
这一次去拍综艺的消息很隐蔽,几乎是没有任何人知道。
上飞机的时候,几乎是有惊无险,没有什么人来围观。
但是在下飞机的时候,人就多了起来。
因为一旦上飞机的时候,被人认出来,那么这个看起来根本就不起眼的消息,就会像是一滴墨水扩散在清水中,瞬间将清水染色,引起波动。
那些根本就不配称为粉丝的人,就像是一条条饿了许久的犬,习崇白就是那块最为诱人的肉,她们拼了命的抢夺。
司意被助理小姐姐抱在怀中,站在拥挤的人群外面,仅仅是站在外面看着,就能够感受到那种宛如丧尸围城的压迫感,她根本不能想象,若是自己在里面,会有多强的窒息感。
只是这一次她并没有跟着习崇白一同面对,而是被习崇白提前交给了助理小姐姐,让助理小姐姐带着她出来。
主要还是害怕她会在拥挤的人群中出现意外。
“乖了,绵绵我们先去车上等习哥,一会儿习哥就来了,不要着急哦!”
助理小姐姐用习崇白准备的衣服轻轻罩住了司意,低着头穿越了不太拥挤的人群,提前到了来接应的车上。
等了许久,习崇白等人才匆匆赶了过来,只是身上的冷意让人不能忽视,司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习崇白。
男人一袭黑色的休闲装,鸭舌帽压低让人看不清楚他阴于帽沿下的黑眸到底蕴含着什么情绪,口罩刚被他摘下来,薄唇不笑不怒,紧紧的抿着,下颌线格外清晰,长腿迈开,走路带风。
车门被打开,习崇白抬腿迅速的进了后排,距离如此的近,司意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周身的冷意,就像是抑制不住的向外溢着。
“喵呜~”
小奶猫从第三排小姐姐的怀中跳出来,稳稳的落在了习崇白的身侧,粉嫩的小爪子推了推习崇白的手,仰着一双清透的异色猫瞳,看着他。
习崇白在小奶猫的头上揉了一把,薄唇倒是难得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深吸了一口气,将小奶猫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低低的说道:“没事儿,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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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枚:绵绵是不是成精了?
习崇白:幻想是病,要治!
丞九:那是不是要你先治?
习崇白:我没有幻想,我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