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戊风皱眉道:“咱们天机阁里可有玲珑婆婆的情报?谁知道她的下落,马上报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为首那位老供奉道:“阁主,玲珑婆婆乃隐士高人,行事一向低调,几千年来,无人知道她的下落。更没有关于她的任何情报。”
“看来,必须得我出手了。”白戊风拍了拍椅子扶手站起身道。
白戊风洗净双手,对着供奉着的几座神像金身三拜九叩,嘴里喃喃道:“白家第九十六代传人白戊风,现为了门人弟子的性命,必须得再逆天勘测天机,推衍一个玲珑婆婆的下落,请列位祖宗保佑我,助我一臂之力!”
这时只见白戊风头顶上方那几座神像突然爆射出三道金光,打入白戊风体内。
白戊风身躯一振,整个人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得高深莫测,身上气息极为恐怖。
九大供奉全都满脸崇拜的退在远处,虔诚的望着这一幕。
随即,白戊风站起身,拿出一样龟壳样法宝,一指对着那龟壳一点。一道道金光迸发,那龟壳竟然自动旋转起来。速度快到令人眼花缭乱。
随着龟壳不断旋转,白戊风也一直没有停止对龟壳输入金光。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那龟壳豁然停止不动,悬浮在半空中。龟壳之上浮现出一个如同投影仪般的巨大的水晶球体。
突然,那水晶球内浮现出一个容颜举世无双的少女,正在山间一处宅院里浇灌一株灵树。
她所处的环境是一片空旷的山谷,而且是一处真正的人间仙境,到处都笼罩着薄薄的白雾。
那少女也恍若仙女一般,全身肌肤如玉般洁白,泛着莹莹的光泽,乌黑的秀发盘在头顶。全身没有一点装饰,穿着一身布衣长裙,却让人感觉到无比的美好。
白戊风凝眉咬牙,加大了推衍力度,随着场景的不断变幻,终于出现了此地的地名。水晶球内还浮现出了玲珑婆婆给人看病
。破解封印的往事。
噗
画面戛然而止,白戊风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鲜血来。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撼到了。
陈长安更是双眼发亮,心中狂喜。竟然真的推衍到了玲珑婆婆的下落。看来白戊风并没有吹牛,确实有两下子。
白戊风收回龟壳,那水晶投影球也随之消失。
白戊风定定的看着陈长安道:“找到了,画面中的那个少女就是玲珑婆婆,她现在在无尽大陆的百花谷中。”
“什么?她在无尽大陆?”陈长安十分意外,竟然不在这片大陆上。
“嗯,就因为她不在这片大陆上,所以我这次耗费的法力十分巨大,甚至损伤了我的一缕道元。不过总算结果是好的。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先在神山好好修行,待三个月的考核期过后,我再亲自陪你走一趟,去无尽大陆找玲珑婆婆。另一个就是再修炼一年之后,再去。以你现在实力,去无尽大陆十分危险,那里与咱们这里完全不一样,强者满地走,且是个无法无天的地界。弱者去了那,若无背景,无人保护,只有死路一条。我个人建议你一年以后再去,跟我修炼一年后,你的实力至少能到达散仙境。
不然,咱们即便是去了无尽大陆,估计也没有什么能打动玲珑婆婆出手替你解除封印的。这个封印既然这么强,肯定也是无尽大陆的强者出手布下的,我就担心玲珑婆婆不愿意出手相助。”
陈长安凝眉思索了一会儿后道:“师尊,我想三个月后就去。是死是活就全看命运吧!正好我想去无尽大陆找一个人。也许她能帮到我,说动玲珑婆婆出手。”
“你想好了?”
“嗯,想好了。”陈长安坚定点头。
“好吧,那就依你。从今天起你便开始修炼吧,我要对你进行特训。时间太少了,来不及打根基了。另外,九大供奉都会传授你独家秘术,让你变得更强。”
“多谢师尊和各
。位前辈,长安若能解除封印,他日必将回报各位的恩情。”陈长安恭敬的对着众人施礼,神情严肃的说道。
闻天官雨道:“阁主,您是不是想带他去禁地?”
白戊风点点头,“事已至此,必须用最快的法子帮助他提升实力,没有比去禁地更好的办法了。”
九大供奉之首,肖翰林闻言皱眉道:“可是禁地那么危险,以他现在的实力,进去这么早能行吗?”
“应该没问题的,这小子可不一般。走吧,我现在就送你去禁地。”
于是,陈长安和九大供奉跟在白戊风身后,来到了天机阁的禁地。
天机阁的禁地在后山最隐秘的地方,白戊风拿出身份令牌打开了那里的结界,众人顿时穿透那结界光幕,如同钻过了一层薄膜一般,进入了神秘的禁地。
眼前景色瞬间一变,只见一片满地白骨骷髅的沙地中,矗立着一座一眼望不到边际,里面黑漆漆一片的山洞。
山洞前摆放着一个石碑,上面写着,天机阁禁地,不得进入!
白戊风对着陈长安道:“这里就是禁地了,你进了里面后,里面会有天机阁十万年的各种武学灵技,甚至是神兵利器。若你运气好,能习得不少秘传之学。这里只有每一任阁主才有机会进入一次,我当年就是从这禁地里面闯出来的。若你能成功闯出禁地,你的实力将会得到质的提升。里面有大机缘,相对的,里面也极度危险。
在我之前,已经有一百二十六名天机阁阁主身死禁地中。但能出来的,每一个都是一方强者。我只是勉强过关,你的天赋比我强,应该会更大的机缘。进去吧,祝你好运!”
“好,三个月内,我定会闯出禁地,师尊就耐心等我出来吧。”
陈长安对着白戊风深施一礼后,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那漆黑一片的山洞之中。
望着他坚毅孤独的背影,九大供奉和白戊风心头都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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