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路仁葭的铁笼子被僵尸们拦了下来,阿古刚想发难。然后就听到外面高喊:“新娘到——”
阿古朝着路仁葭走去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一想到自己之前营造的逼格被打破,阿古就气得狠狠的瞪了路仁葭一眼:哼,迟早有一天跟你算总账。
接着几个僵尸一瘸一拐的扛着一口棺材走了进来。棺材上面摆着一朵巨大的红花。在棺材前面还有一个穿着青衫的女子,那张脸路仁葭可太熟悉了。正是她家翠花的用了好久的原生脸呀。
看着那张脸,路仁葭立马就停下了想要继续找阿古麻烦的心思。他倒是要看看这群老六又要整什么活,诶嘛,没带瓜子,真遗憾。这种戏就得一边配瓜子一边看才带劲。
青衫女子在看到路仁葭之后,朝着他笑了笑:“又见面了山主。”
路仁葭:“刚才都被打成那样了,还敢来呀。”
蓝凤冠鸠的脸色一僵,她想起了刚刚被路仁葭在她脖子上架刀的事情了。
路仁葭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啧啧称奇:“你也是怪不要脸的啊。自己没脸就老是惦记人家的脸。无论是我崽的原生脸还是后生脸,你都想占。请问你是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的,是因为你妈生你的时候没给你生脸么。”
蓝凤冠鸠眼一蹬,随后目光触触及那个特地为路仁葭准备的笼子,抚了一下头发笑道:“你也只能逞口舌之快了。没有灵力的你能做什么呢?”说完,转身不在看路仁葭。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想要掐死路仁葭的心。
然后就在她转身刚想走的时候,她感受到了自己头皮一阵剧烈的疼痛。勉强扭头一看,就看到路仁葭伸手扯着她的头发,一脸恶霸的模样:“你以为哥不用灵力就干不掉你了是吧。你未免太小瞧爸爸我了。”
蓝凤冠鸠企图从路仁葭手里解救自己头发:“你是不是男人,居然抓女人的头发!!!!”啊啊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一个大男人打架居然扯女人头发!!!!
路仁葭翻了个白眼,随后翘起自己兰花指,捡起了自己之前的人设,gay里gay气的说:“小碧池,你在侮辱谁惹,谁是男人!谁是男人!人家分明是姐妹!!!姐妹打架不扯头发扯什么豁。”
蓝凤冠鸠:“······”她承认在犯贱这方面,她还是略逊一筹。
还是阿古出手才抱住了蓝凤冠鸠的整个头皮。他一挥手,一道风刃就割断了蓝凤冠鸠的发尾。让蓝凤冠鸠从路仁葭的魔掌下逃脱出来。
蓝凤冠鸠看着自己被隔断的头段,心疼的要命。但是也不敢再多逼逼了。认命的走到了阿古旁边。
阿古看着蓝凤冠鸠不悦的说:“你知他性子,却还要招惹他做什么。开始吧。”
蓝凤冠鸠低头:“是,我错了。”
路仁葭看着毕恭毕敬的蓝凤冠鸠摇摇头:这是被PUA了呀。
棺材在蓝凤冠鸠的命令下,被推了上来。然后竖着立了起来。阿古神色温柔的看着那个棺材:“玄女,你马上就要完成你的宿命了。”他做了那么久的局,青龙的强大的身体,麒麟的庇护天下苍生的福泽。只剩下这最后一样,九天玄女作为战神身上的信仰,这股信仰可以让他战无不胜。得到玄女的信仰之后,他就可以融合山主那至高无上的命格,取代天道成为至高无上的天下之主了。想到这个他就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看着阿古脸上如此温柔的神色,一旁的蓝凤冠鸠咬了咬嘴唇,内心十分的不甘心。作为一个恋爱脑,她此刻完全想的是。为什么一直在她身边的是我,他却一直想的还是玄女呢。
路仁葭看看神色嚣张,隐隐透出一股中二气息的阿古。又看看一脸没关系,就算你爱别人,我也可以当小三的蓝凤冠鸠。咂咂舌,琢磨出了一点味道。叹了一口气:“中二病和恋爱脑之间是没可能的呀······”他甚至勾勾旁边的僵尸,一脸八卦的神色说道:“你信么,他两绝对掰。”
旁边的僵尸:“······”请你务必认清你人质的角色,不要以为自己来来吃瓜的。
在阿古的示意下,蓝凤冠鸠苦涩的喊道:“升台奏乐······”
在蓝凤冠鸠话落的时候,大厅中间一个类似祭台的台子缓缓升起。
唢呐声重新响起,唢呐吹着喜庆的音乐。然后就在这个喜庆的唢呐声中,路仁葭的歌喉插了进来:“小妹妹,你莫哭,渣男娶老婆~小妹妹,你莫慌~你还是小三~咿呀呀咦哟哟当呀当小三呀~给他睡,为他哭,帮他办婚礼哟~”他一边抓着铁栏杆一边高声唱道,连唢呐都风头都盖了过去。
典型的山歌曲调一出,蓝凤冠鸠和阿古:“······”他们幽幽的看向了路仁葭,就连流氓乐器唢呐也甘拜下风,逐渐小了声音。
路仁葭看见所有人都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也停了下来:“看我干嘛?不是要奏乐么?我在帮你们奏乐呀。我还为了符合你们少数民族的身份,特地选择了山歌。”
在场的所有人:“······”
阿古嘴角微抽默默的看向了那个吹唢呐都人:“······不许吹了。”
吹唢呐的僵尸:“······”
于是这场婚礼静悄悄的开始了。阿古走到棺材面前:“我的新娘你该出来了。”
棺材板应声而裂,躺在里面的人盖着红盖头缓缓的朝着阿古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
路仁葭看着那个新娘,歪着脑袋发出一声疑惑:“咦?”
阿古刚牵起了新娘的手,牵着他的手走上了高台。高台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法阵。踏入那个法阵中后,阿古伸手掀开了面前人的红盖头。
眼前的人赫然是消失的小麦。他此时双目闭紧,但是整个身体却在阿古的控制下让抬手就抬手,非常的听话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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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帮你们奏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