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赤云寨的人都懵逼了。
很多人都没有瞧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赤云寨那巨大的寨门直接便轰塌了下去,在寨门上站着的那些人纷纷从上面跌落了下来,一个个满地翻滚。
而葛羽他们四人踏着被黑小色用量天尺拍倒的寨门,直接走进了赤云寨里面。
整个赤云寨的人都是如临大敌,纷纷从四面八方聚拢了过来。
首当其冲的便是武魁和仇明二人,拦在了葛羽的面前。
那任镇海一看情况不妙,直接闪身站在了他们两大高手的后面。
砸了寨门,这简直就是啪啪的打赤云寨的脸。
就等同于砸了人家吃饭用的大锅,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起码在修行者这个圈子里,只要砸了山门,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葛羽他们四个人立即被从四面八方赶来的赤云寨的人给团团包围。
不过四个人都是毫无惧色,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的人,对于这个赤云寨还真是不放在眼里。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敢跑到我们赤云寨里撒野,知道我们寨主是谁吗?”仇明手中拿着一把双鞭,便是秦琼用的那种,感觉十分沉重的样子。
“不要问我们是谁,我们来这里就只找一个人,便是那任镇海,把他交给我们,我们转身就走,绝对不与你们为难。”黑小色道。
“别做梦了,他是我们少寨主,今天有我们老哥俩在,不会让你动他一根汗毛。”那武魁弯弓搭箭,再次对准了他们四个人。
此时,葛羽上前一步,看向了躲在二人身后的任镇海,当葛羽跨出这一步之后,后面那些赤云寨的人纷纷往后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这会儿,赤云寨的人知道是惹到了硬茬子了。
赤云寨在皖北的势力不能说数一数二,但是名列前三甲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这几十年来,还不曾有一个人敢跑到赤云寨里撒野,却被这四个人给砸了寨门。
更可怕的是,他们是个人竟然能够躲开武魁的利箭,要知道武魁动手向来是箭无虚发,可是今天武魁打出来的箭,一箭都没有落在他们身上,这就厉害了。
“在场的诸位赤云寨的朋友,今天我葛羽来到贵宝地,只为了一件事情,便是找任镇海寻仇,他放火烧了我朋友的铺子,将人差点儿烧死,今天又杀了我一个朋友,我必须让他抵命,今天把话说在这里,在我拿任镇海的时候,谁要是胆敢阻拦,一律格杀勿论,到时候别怪我刀剑无情,识相的赶紧退开。”
葛羽说着,一拍腰间,将那玄门七星剑给摸了出来,在手中轻轻一抖,那七把小剑顿时悬浮在了葛羽的头顶上,每一把上面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嗡鸣作响。
这气势,着实让人心惊,赤云寨的很多人已经开始胆怯了。
而仇明和武魁在看到了葛羽拿出玄门七星剑的时候,不由得各自对视了一眼,满眼的惊恐之色。
二人都是老江湖,还是有些眼力的,一眼就认出了葛羽的法器,乃是最正宗的玄门七星剑。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这一把玄门七星剑,而且还是玄门掌教用的法器。
不过这一任的玄门掌教龙华真人却将这七星剑给了他的小师弟葛羽,这事儿很多人都是知晓的。
当葛羽亮出了这把法器之后,武魁和仇明很快就知道了葛羽的身份。
他就是玄门宗尘缘真人的徒弟,当今玄门掌教龙华真人的师弟葛羽,道号龙炎的那位。
也是当今江湖最出名的后起之秀羽涵小亮剑的带头人。
那七把小剑就环绕在葛羽的周身,随时都会迸射而出的样子。
此时,那武魁站出来说道:“你你可是玄门宗的葛羽,当今江湖上的羽涵小亮剑”
“看来我们几个人还是有些名气的,不错,就是你大爷我们。”黑小色叉着腰道。
当确认了他们几个人的身份,这些人的态度顿时就不一样了,那武魁紧接着站出来说道:“葛小友,我们家少寨主年轻不懂事,冲撞了诸位,我代他给你们赔个不是,都是江湖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就命人摆下酒席,等一会儿在酒桌上,让少寨主给你们赔个不是,该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诸位看着如何?”
“都特么三十好几了,还年轻不懂事,你当他是三岁小孩吗?”黑小色怒声道。
“诸位江湖朋友,我们山寨都被你们砸了,还想怎样?你们的损失有多少,我们赤云寨赔偿便是,不就是烧了一个铁匠铺嘛,伤了一个人,我们给你们三百万怎样?”仇明也站出来说道。
“你把任镇海交给我,我将他烧个半死不活,可以给你五百万,你觉得怎样?”葛羽脸色阴沉的说道。
“葛小友,你这就不讲道理了,我们诺大一个赤云寨,都拉下脸来给你们几个赔不是,还算要给钱了事,你们还抓着不放,到底想怎样?”仇明怒声道。
“我刚才说了,只要任镇海的一条命,你们如果不怕死,尽管拦着,刀剑无眼,我也不会手下留情。”葛羽冷声道。
“我们寨主出去了,晚上才回来,要不然等我们寨主回来再说?”那武魁开始了缓兵之计。
最近江湖上,他们几个人的名头太响亮了,武魁觉得,以他和仇明的实力,再加上整个赤云寨的人跟他们四个人动手,胜算并不大,可是要等到寨主回来,一切就都好说了,那寨主任毅的修为浑厚,再加上他们两个,便可以压制住他们四人。
然而,葛羽却道:“他来不来都是一样的,我都要杀了任镇海,别废话了,动手吧。”葛羽道。
“他奶奶的,你还真以为我们赤云寨怕了你们,兄弟们,跟我一起上,弄死这几个杂碎。”一个拿着双板斧的壮汉大骂了一声,挥舞着两把斧头就朝着葛羽劈砍而来。
葛羽眼睛一眯,杀气浮现,不等那人赶到,那七把小剑顿时一同朝着那壮汉的身上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