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烧着,我无了,替换前面的去了。
得到吩咐后,顾姚跑的比平时都要快得多。
等到院门边才想起来喊一声,好。
看着屋内的顾锦也没在意这事,也就干脆不叫了。
屋内,顾锦将菜洗净。
他常年在外,学了一身没用的本事,现在倒成了有用的。
大户人家里,主子会生火做饭,缝衣洗衣的属实不多。
而顾锦就是那少数的人。
野鸡已经没气了,便用之前的那个水将鸡放进去烫了几下。
烫完将毛拔净当初沈秋的大姐是沈秋怂恿沈父沈母卖出去的。
要说对沈秋没有怨恨,狗都不信。
“所以,是沈……”姜妩不知道那人名字干脆自己给她取个名字:“沈大妞,怂恿那些人去强迫顾旭娶她的?”
“那人叫沈春。”
姜妩不管,沈大妞就是沈大妞,“顾旭同意了?”
“被打的同意了。”
温鱼眠悄悄咪咪的透露了自己听墙脚得来的消息,“沈北看上顾家的钱了。那沈家的一条裤腿一家亲。沈秋那人说是丢脸了点,但和钱沾边的事那就不是丢脸了。”
和顾家那伙人一个德行。
吃完瓜聊完天就准备开始赶人了。
临了头还问着:“日子定了?”
“定了,十四那天。”沈家那边急着把沈秋往外推。
能早则早,早不了就自行创造条件。
这打定了正月内要把人送出去。
姜妩低头想着自己给沈秋下的药,心里乐翻了。
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笑啥。”
“想起一件高兴事。”
温鱼眠:你要不先把门开开给我唠唠嗑看?
“迷药里放了助孕的东西。”
温鱼眠一听大喜,直呼夺笋。
难怪她几年前养的熊猫都离家出走了,原来这方圆五里的笋都被你夺了。
温鱼眠:“那啥,干的漂亮?”
姜妩扣手,她当时怕顾旭赖账啥的……
“对了那个你们怎么知道哪里有猫的?”
回想起那日温鱼眠初次跟着顾姚和姜妩去了一个地方,搬了一堆猫的尸体。
现在想想,温鱼眠都佩服当时自己能忍住没吐出来。
就是可怜啥也不知道的小翠,弄了个猫咪味地瓜。
“问顾旭。”姜妩合眼,猫的事情之前怀疑过顾家,后面查出并非顾旭一人。
李伟也参与了进来。
#
姜妩这边一片祥和,苦了闺中代嫁的沈秋。
沈秋摸着眼泪坐在房里,那面前摆着的布桃红的。
正妻的位她没捞到,还丢人名声。
她现在肚子里憋着一团火,闹了那么大的事沈秋也不知道顾旭对她的映象如何。
这要是连顾旭都不要她了,沈秋不敢继续往下想,只能安慰自己这大喜事的,哭哭啼啼不像话。
“呦,这不是小妹吗!”
沈春从门后徐徐走来,讥笑的看着沈秋。
真是老天开眼了,让这贱人翻了跟头。
被送给富贵人家做姨娘的沈春,那日子并没想象中的那般好。
那正室大夫人是个泼辣的,在沈春进门的第一天就来下马威,敬茶各种挑剔。
这滚烫的茶,跟瞎了样,“太冷不喝。”
家里是个烧金窟,逢年过节就来找她打秋风。
进门几年,那大夫下人都没她手头紧。
现在看着如今日夜做梦都想见的人现在成了这落魄样,内心的不平衡才稍微好受了点。
但也没好到哪去。
她可没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落井下石,火上浇油的。
“你来干什么!”
沈春神情淡定,看着沈秋这慌乱打样,只觉得好笑。
曾经她可是无条件信任沈秋,有好东西都不会落了她的。
结果呢,被卖的明明白白,还不忘给她数钱。
曾经有多要好,现在来看就有多讽刺。
“妹妹怕什么。”沈春右手拾帕,捂嘴言之:“我可是你亲姐姐,怎么会害你呢?”
“不会?”沈秋,更了更,“现在全村上下都知道娶我要十两银子!”
寻常人家,十两银子那是一年的收入。
还得是省吃俭用,额外接短工才能有的。
“妹妹这可不知道了。”沈春也懒得在和沈秋深情假意的演来演去,干脆黑脸,“这男人愿意为你花钱是好事。”
这句话,她今日就还给沈秋。
顾锦的目光太过于直白,看的姜妩一时间不知道解释这锡纸怎么来的,还是解释这锡纸怎么用的。
她从空间里得来的,然后呢没了。
空间是什么,姜妩又不能和顾锦讲,噢你们的世界被我那个渣女舍友写成了小说,然后我出意外送火葬场才来这的。
她要敢说村民就敢把她沉塘,所以这件事你知我知,不只能她知。
“从哪来的?”
接过姜妩手里的锡纸后,顾锦本以为这卷铁皮会很重,但出人意料的这卷铁皮很轻。
顾锦双眼为眯,不动声色的按照姜妩说的使用方法给野鸡裹上。
顾锦:“这种东西,京城都未必有。”
顾锦不知,他这一句话差点吓的姜妩窦氏心律变齐。
这个时代锡纸的确还没出现,现代工业产物。
京城里的高手有可能将铁皮砸的如纸薄,可要是做的和他现在手里的这样宛如异想天开。
“可能吧。”姜妩也不想和顾锦争论这东西是从那来的。
也就敷衍了事的混过去了。
“外面传的话别忘心里想。”
“你放心没想,我不信这个的。”
姜妩想,就算是神此时此刻站着她面前,她也会说自己不信神。
可能是懒得信吧。
午时,阳光懒懒得洒在大地上。空气中散发着香甜味。
今年还没下过雪,姜妩蜷缩在火堆边烤着火。
柴火照的她浑身暖暖,痒痒的。
近年关了。
“夫君知道过年该干点什么吗?”
她在这世界还没过过节,听说古时逢年时便会举办庙会花灯。
姜妩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也不知道今天她是怎么一回事。
心很慌,也很乱。
很怪。
“我听说常人过节会相送好礼,置办新衣。”姜妩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一一说了出来,“还有庙会,灯会。”
“嗯。”
“之前没过过?”顾锦对姜妩不知道这些显得有些惊异,他原以为姜家再不济也会让姜妩过两日节假,沉声问着:“之前在姜家,你……”
最后半句话,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来。
他真的不敢去想姜妩之前过的那些日子。
这些日来,他可没听到过姜妩抱怨过。
“没过过。”姜妩:“可能过了也可能没过,记不住。”
“记那些事,还不如想想怎么继续活下去。”
原主她记不清,她是没过过这边的节日,上一世她也没过过。
她手疼,浑身上下都疼的,分不出心思去考虑那些莫须有的东西。
“所以,还有多久?”
“十天。”
姜妩表示自己明白了,“明天上镇子吗?”
“嗯。”
“不过这次你可能赶不上。”
顾锦向她解释着:“地方习俗,新年开头前后不进医馆,嫌晦气。”
对此姜妩没太大的感想,晦气就晦气吧。
病的又不是她,她嫌晦气干什么。
前世也有这样的新闻,一个老太太迷信。说是正月里干什么日后一年就发生什么事。
正月进医院也就说明未来一年会经常进医院,一年都身体不好。
简直是。
“无稽之谈。”
说实在的,姜妩她本人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医德,逢场作戏的东西,演戏劝劝你也别太当真。
“过两天上镇吧,我不闹事。”姜妩乖乖的说着:“我也不准备靠着医术养家。”
太累了,她不是什么勤快人,犯懒了十头牛都别想把她拉回工作岗位。
上辈子活的够累了,这才几天的安逸日子就养懒她。
再让她没日没夜的呆在工作间内看各种奇葩的猴子,会很反感的。
“嗯。”
两人都没说话。
#
在桃花镇上,自姜妩留下那壮举之后廖老就一直在那注意周围可有没有新来的大夫。
直觉告诉他,老者和沈二可能知道点什么。但是这两人都不说。
你不说我不说的,他要是跑上前去问,要对方拒接回复问题尴尬的人是他。
“老廖,你又在发什么呆?”
金个是医馆发工钱的日子,发完这一年最后的一次工钱后就要关门休息一个半月的时间。
同行人看着这几日里都心不在焉的廖老好意提醒着,可不能让廖老一个人走神耽误了这整队的人拿工钱。
“老廖,叫你呢!”
“阿噢噢。”老廖尴尬且不自知的上前领走自己的工钱。
感觉到手里的重量,眉头紧锁,这个月怎么比上个月的还要轻上几分?
“老廖阿,你这要把眼见放宽。不是掌柜的克扣你银两,是这些日子不太平,北边的蛮族之人又跑来北疆撒泼了,还好那新来的大将军发现的及时。我赶前些听到啊,这新来的大将军叫慕思鹤,京城慕家的以前可是在镇北王手里混的,难怪这么厉害。”
这说道一半,语气突然沉下。
那人颇为担忧的看着老廖,这镇北王前些月份出了那事后,老廖只要一听人提及镇北王来就,哼哼唧唧嗯说这人的不是,拿着百姓给的俸禄,干着卖国求荣的事。白瞎了这北疆的百姓,好吃好喝的供着养着他们。
呸,狗都不是。
“哼,从镇北王手里出来的算什么好人,狼狈为奸一路之丘。”老廖耸了耸肩,不屑的看着那人,“主子都卖国,他这人能好到哪去。再过些日子本色毕露,摊上这些大臣是乃我东陵之不幸。”
老廖热血沸腾的在那演讲着,周围人自动于他保持距离,怪异的看着老廖。
是个人的都知道,老廖在镇北王没倒台之前可是特意买了一卷画像,一日三次上供为人祈福。这倒台后,恨不得把人把画像里提出来打一顿的。
“哎哎哎,好了好了好了。”和事佬老者看不下眼去。
但是他师伯可是那世子妃啊,这轮辈分那镇北王也是他爷爷辈的人了老者想着,到底是一家人,骂镇北王等于骂师伯,骂师伯等于骂师傅。
他师傅,他师傅可是全世界最最最好的师傅,怎么可以被骂!
抬头就是和老廖激情互怼,年轻的时间就没少骂过老廖,老了没机会骂。
现在好不容易送上门一个机会,他怎么能放弃,连着二十年的落下的一起骂了回去。
“想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姜妩很后悔,上辈子刷短视频看到那些因为各种离谱原因挂科的农科生时,笑得肚子疼。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若是人生能重来,学医种田双学位。
得到吩咐后,顾姚跑的比平时都要快得多。
等到院门边才想起来喊一声,好。
看着屋内的顾锦也没在意这事,也就干脆不叫了。
屋内,顾锦将菜洗净。
他常年在外,学了一身没用的本事,现在倒成了有用的。
大户人家里,主子会生火做饭,缝衣洗衣的属实不多。
而顾锦就是那少数的人。
野鸡已经没气了,便用之前的那个水将鸡放进去烫了几下。
烫完将毛拔净曾经她可是无条件信任沈秋,有好东西都不会落了她的。
结果呢,被卖的明明白白,还不忘给她数钱。
曾经有多要好,现在来看就有多讽刺。
“妹妹怕什么。”沈春右手拾帕,捂嘴言之:“我可是你亲姐姐,怎么会害你呢?”
“不会?”沈秋,更了更,“现在全村上下都知道娶我要十两银子!”
寻常人家,十两银子那是一年的收入。
还得是省吃俭用,额外接短工才能有的。
“妹妹这可不知道了。”沈春也懒得在和沈秋深情假意的演来演去,干脆黑脸,“这男人愿意为你花钱是好事。”
这句话,她今日就还给沈秋。
早在沈秋出卖她那日,她就是这般同她讲的。
沈秋依旧是那副嘴脸。
曾经,沈春之觉得怎么宝贵的怎么来,现在怎么看都不顺眼。姜妩很后悔,上辈子刷短视频看到那些因为各种离谱原因挂科的农科生时,笑得肚子疼。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若是人生能重来,学医种田双学位。
得到吩咐后,顾姚跑的比平时都要快得多。
等到院门边才想起来喊一声,好。
看着屋内的顾锦也没在意这事,也就干脆不叫了。
屋内,顾锦将菜洗净。
他常年在外,学了一身没用的本事,现在倒成了有用的。
大户人家里,主子会生火做饭,缝衣洗衣的属实不多。
而顾锦就是那少数的人。
野鸡已经没气了,便用之前的那个水将鸡放进去烫了几下。
烫完将毛拔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