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筠将手里的纸放在了桌上,没什么耐心地说道:“都如实的说来。”
亚历山大将放在桌上的纸条拿了过去,说:“我记得当时别人叫她茱莉娅,人有点黑,和不是很高,而且,她,对了,她还会说中文。我无意中还听到她们说‘蔓莓出现了。’她们口中的蔓莓,我心里猜测着,可能是她们称虞雪曼的称呼吧。”
孟筠微蹙着眉,的确,她的代号就称为蔓莓,而且,这个代号也只有当年在实验室里所知道的,母亲她除了有数字代号外就是蔓莓这个了。数字很少会有人会称她,更多的则是称蔓莓。
孟筠听了亚历山大的话后,这么说来,那当年害自己母亲的就是那些人了。
而那些人在后面也找到了华国,还在京城………也就是这样,给自己留下了很深刻的回忆。
孟筠翘着二郎腿,再次地询问道:“你再想想,还有其他没记起的。”
亚历山大他又在那里想了会,从他脸上的表情都能看出,他现在很痛苦。
他沉吟了会,说:“我还听到那个人不知道和谁说:‘大部分人都在在m国,要严加看管,有必要的时候就全都……’后面我没听到,因为她发现了我,我就只能装作路过的样子了。”
孟筠知道了大概,这时也有护士过来给亚历山大上药。
孟筠见有人来她也站了起来,往外面走了出去。
孟筠走到门口,亚历山大再次地强调了刚才的事,怕孟筠会将这件事给忘记掉。
“你别忘记刚才的话。”
“知道。”
孟筠走到了外面,坐在病房外的蓝色椅子上,开始整理着刚才亚历山大所说的事。
现在很确定的是她们内部人所做的,当初茱莉娅所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找虞雪曼,而是收买人的。
而对于虞雪曼来说,那点事是不可能会伤到她,这一点想必茱莉娅是知道的。像她们这样杀人不眨眼的人来说,她们是不可能会顾及到当时还有那么多人的。
究竟是为什么,让茱莉娅放弃这个机会的。难不成茱莉娅是有什么把柄在虞雪曼的手里,然后威胁着她的。
如果是的话,那究竟又是什么。还有,后面虞雪曼为什么会中途放弃比赛,而是跑了出去,这外面到底有什么在等着她。
还是说,虞雪曼再多待这里一秒钟,就会影响后面的某件事。
这其中的可能性都很多。
亚历山大有说过,茱莉娅有说过,人都在m国,有必要的时候将人全都……这么说的话,她们的总基地是在m国!而不是在z国,那么,之前所毁掉的那里只是他们的一小部分而已。
而在m国所救的那个男孩说的也不全是事实。
现在真的有很多很多需要在重新复盘。
还有,据自己这些年所查到的资料,茱莉娅是实验基地的一个重要骨干成员。是某位大佬的左膀右臂,同时,也是和自己同一时期进去的人。那批人中,只有三个是成功的,其中一个是茱莉娅,一个是自己的母亲虞雪曼,还有一个现在也和茱莉娅站在同一阵营里。
现在还有很多的事要查证,再让wade去问问那个男孩,看他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这时,即墨月见也忙完她手里的事,他缓缓地往孟筠这里走了过来,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披在孟筠的身上。
后面也跟着几个黑衣人。
孟筠知道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人,郑贤。
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他,听说是被叫去非洲搬砖去了。
现在突然见到还挺意外的。
不过,郑贤的出现郑惬也随之不在即墨月见的身边。
“所有的事实都处理好了?”孟筠收回刚才的情绪,像是没事人似的,问道。
即墨月见坐在孟筠旁边的位置,会道:“都处理好了。”
即墨月见又说:“你通知孔橙汝的家人了?”
孟筠手指交叉着,回:“我和温承轩说了。”
即墨月见看孟筠的手交叉在一起,他温热的手掌放在了孟筠的手上。
孟筠的手很冰凉,即墨月见手放上去时,很清楚的感到了即墨月见的温度。
即墨月见听孟筠说告诉了温承轩,她是有些不明所以的,不过,他没表现得很明显。
即墨月见是有什么就问的,特别是关于温承轩的,当时孟筠和他在一起的画面可是很深刻的。
不过,孟筠可能是没孔橙汝父母的联系方式,所以才和身边最信任的人说吧,亦或是,温承轩和孔橙汝是特殊关系。
孟筠怕即墨月见这个醋坛子款打翻,于是,她又在后面补充着,说道:“我上次过去找老师的时候,见孔橙汝和温承轩在那里商议着婚姻。”
话都说的如此的明了,不用再多加的解释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即墨月见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孟筠,说:“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会到。”
旋即,即墨月见又问:“肚子饿了没?今晚上你都没东西。”
孟筠看着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
的确,从进医院后就没怎么注意时间了,不是在为孔橙汝跑就是在想虞雪曼的事。
现在即墨月见突然间说话,还真的是有些感到饥饿了。
孟筠回:“饿。”
这里有那么多人把守着,孔橙汝应该也不会危险到哪里去。
即墨月见捏了捏孟筠的手,说:“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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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月见带着孟筠去了一家看着很有年代感的餐厅。
孟筠没常在这边,也不知道这里还有着这么一家餐厅。
即墨月见和孟筠介绍着这里,他说:“这里是我奶奶的朋友的店,我每次过来都会来这里。”
“那应该会不错。”孟筠说道。
孟筠又继续说道:“奶奶近来可好?”
即墨月见:“嗯,挺好的。对了,我们的事还没和奶奶说。”
孟筠:“………”
这话锋转得也忒快了吧。
“等稳定下来再和奶奶说吧。”孟筠说。
即墨月见:“等你想什么时候公开再公开。不过,你刚才的话说错了。”
孟筠眉头微蹙着,有那句话说错了?
她问:“哪句?”
即墨月见:“现在就很稳定,后面也会一直稳定。”
孟筠说:“二爷,你不会以为接个吻就认为是稳定了吧?”
即墨月见啧了声,说:“筠哥,你知道不,你现在就特别的像个渣女。”
孟筠拿起刚才送上来的茶,慢条斯理地说道:“有吗?”
即墨月见说:“之前我听陈燮说还没这么认为的,可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像了。”
孟筠将茶杯给放了下去,动静有些大。
孟筠眉头微挑,说:“是嘛?陈燮是这么评价我的啊?”她顿了顿,又说:“都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注,那么,既然二爷这么觉得的话,那我要不要实践………”
即墨月见:“筠哥,你大可不用实践了。我怎么可以让你用你自己来实践这什么破真理呢!”
她们聊了很多,菜我差不多都上齐。
人少,简单的三菜一汤。
用饭结束后,孟筠和即墨月见回去。
待到后半夜时,温承轩他们也到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