轴轮在眼花缭乱地转着,在地上摩擦着星火四溅,地上又重新添加了划痕。
对面脏脏辫女孩看着孟筠轻松滑下来的时候,看得瞠目结舌,她揉了揉眼睛,暗自嘀咕着,“她也会?”
脏脏辫女孩不甘心,自己会的可不止只这点,就不信不能把她给打输。
孟筠可不想就这么的放过这女孩。
“怎样?要再加难度吗?”孟筠收起滑板,站在脏脏辫女孩面前。
女孩也是个好强的,见孟筠这样得意,她心中的怒火很是不打自来,她不假思索地回着,“来就来啊!谁怕谁!”
后面的难度又更加地上升了起来。
脏脏辫女孩还没走几个动作就摔得人仰马翻的,滑板更是从脚下飞离了她五十米之远,随之砰的一声,滑板砸在了墙上。
脏脏辫女孩摔在地上的声音很大,滑板撞到的声音也大,但一边观战的人唏嘘声更大。
那女孩的姐姐奋不顾身地跑了下去。
摔在地上的女孩面朝地,她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她的姐姐将她给扶了起来,地上滴着几滴鲜红红的血,女孩眼里含着冷水,抽着鼻子。
“姐,我是不是破相了?”女孩更咽地说着,眼里泪水盈盈。
女孩下巴处的血开始流了下来,滴在她黑色的衣服上,血瞬间变得暗黑暗黑的。
“破相!这能不破想?”她的姐姐拿出纸来帮她安着出血的地方。
“呜呜呜,姐,我不要,我不要留疤,我不要变丑。”女孩哭叫着说道。
她的姐姐扶着脏脏辫女孩上去,脏脏辫女孩她刚才摔的有些严重,现在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
现在身体还是热的,所以脏脏辫女孩并没感到很疼。
女孩被扶上去后,孟筠靠在一边墙上,双手插着衣兜,双眼微眯着,淡漠地说道:“既然受伤的话,那,这事就到此为止。”
孟筠没想要分出个胜负来,只要达到目的就行,输赢那些根本不重要。
这看似简单的一句说,女孩的姐姐也想到了另一个层面去。
女孩姐姐将手搀扶着脏脏辫女孩的那只手给收回,将脏脏辫女孩转给别人扶着。
女孩姐姐给接过女孩的那个男孩投去了个眼风,慢条斯理的将刚才被弄乱的衣服给抻直。
“你带我妹去医院看,可别让她给破相了。”
她看着孟筠一字一顿地说着,在说“别让破相”时更是咬着字说的,面上的怒色显而易见,感觉这都是因为眼前的女孩所以自己的妹妹才会受伤。
不为自己的妹妹出口恶气她是觉得不会如此的善罢甘休。
“你想到此为止就想到此为止?”那女孩姐姐昂首阔步地往孟筠的对面走去,气势汹汹地说道。
孟筠站在那里,当仁不让地看着那女孩。本来只想这么了事的,既然还有人咽不下这口恶气,那就让她衣服口服地将这恶气给咽下去。
“怎么!你是怕了?也行,你要是怕的话,也是有其他方法来解决。你自扇自己三个巴掌,说,是你的错。”
孟筠扯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眸中暗光流转着,很森冷。
孟筠用手撩了下耳边的发丝,低笑了声,幽幽地说道:“我们何错之有?行,如果你想继续,那我奉陪。如果你输的话,你就自扇自己三个巴掌,再说上三句,对不起,是你们的错,后面再也不敢,怎样?”
既然别人这么喜欢打赌那就和她玩一下,可这不是白玩的。
“还是这赛道?”孟筠用脚勾起滑板,夹在腰间问。
那女孩看孟筠刚才滑的样子,感觉那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如果连跳着这难度,那么她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不过这不正是如了自己的愿吗?这回就不信不把伤害自己妹妹的人给讨回来。
“你敢不敢和我去其他地方?”那女孩姐姐嚣张跋扈地说道。
孟筠微微挑眉,这难道还有很刺激的赛道在等着,这还有天大的好事在等着!
“好啊!”孟筠不假思索地答应了那女孩。
很快孟筠被带到其他地方去,这个赛道难度可以说是比刚才的那个还要难上几十倍。
可以说是“死亡赛道”了。
平时这里来的人也是很少,能挑战成功的人也是寥寥无几,而挑战失败的要么就是在医院养个百天,要么是对滑板有阴影,要么就是滑不了。
孟筠看着这赛道,如果这技术练不到家的话,那受伤是百分百的,这是不容置疑的。
一直在一边观看她们的人也跟其过去,见到眼前这赛道时,汗毛不由地直竖了起来。
“这我看了眼睛都疼,更别说身体上的了。”
“她这有必要吗?她每天都在这里练,技术就更加的不容置疑了。而那女孩呢!之前都没见她来过这里的,她是怎样的水平现在都是个谜。”
“那可不,这地方最容易受伤了,稍有不慎,弄个伤筋断骨都是有可能的。这回那个女孩怕是要遭殃了。”
说着一边的人都不由地同情起了孟筠,在那里小声嘀咕着。
“美女,你还是认错吧!这我们都不敢上,别等会伤到自己了,这不值得。别为了逞强就伤自己,面子固然重要,可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伤到了那这辈子怕碰都碰不了滑板了。”
他一说出来,下面得人都以为错的人是她,他们都纷纷在那里劝着孟筠,说:“美女,你还是放弃了,乖乖地和她道歉吧!这样还能少点皮肉之苦。”
“对啊!你要是伤到了脸就划不来了,这好好的一张脸废的话那岂不是太可惜,这说不定后面会成为你的一张王牌的。”
不知不觉,所有人就觉得孟筠该和那脏脏辫女孩的姐姐道歉似的,都在劝说着让孟筠道歉,那样的话所有事就会一笔勾销似。
孟筠摇着头笑,“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她要玩的话,我就陪她玩一会。”
“你别去,这可是很危险的。”
“你别说了,我们都这么的提醒她了,她要是执意去的话,我们说多少都不管用的。”
孟筠和那劝她的路人颔首,“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