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听言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当他们刚刚放松的时候,就遇到这种麻烦。
她白天会妥协跟他们走,是觉得对方也没有多大的能耐,然而现在才明白真是低估了这些人。
石钦现在绑住了她双手,又捂住了她的嘴,本就掉在狼窝里,这下谁还能来救她。
“唔唔...”
蒋听言只能用鼻息发出弱柔的求救声,可仿佛就像水底的鱼儿,连个泡都吐不出来。
石钦慌乱中在扯她的衣服,那副凶残的样子让人恐惧。
蒋听言拼命摇晃着头,衣服被她硬生生扒了一半,眼看他伸手去解开裤子,蒋听言真是是吓得哭起来。
不管她平日多么的强势,可总归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姑娘,遇到这种事情哪有不怕的道理。
“怎么样,现在就知道怕了吧,我就是要让你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你刚才不是很会骂吗?我看你今后看到我还怎么骂出来!”
蒋听言拼命摇头挣扎,现在被这个人碰触到都觉得恶心。
她只是恨,恨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羞辱。
眼看最后的防御都要被他卸下来时,蒋听言连死的心都有。
“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作男人。”
蒋听言绝望的别过脑袋,悲恨的眼泪顺势流下。
难道她的璀璨人生,就要毁到这种人手里吗?
然而,就在石钦靠近那刻,身后突然跑来一个人影,一脚就将他踹开。
由于这力度很大,人是直接撞到门上,发出‘哐当’一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那么突兀。
蒋听言被这个声音惊到,只见门口站着个高大的男人,只是他依旧戴着面具,无法看清楚他的脸。
他在看到蒋听言狼狈的样子时,快速走到床边扯下被子盖在她身上,随后把人抱起来。
这一刻蒋听言想要放声大哭,从来没有过的委屈涌上心头。
面具男人扯开她嘴上的脚步,又解开她手上的胶带,虽然没有出声,却像是在告诉她已经安全。
蒋听言重重呼了口气,下一秒突然伸手去揭他面具。
只是对方早有准备,她伸手过去的时候,对方直接按住她的手。
蒋听言用力嘶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
“如果你乖乖配合早点把字签了也就没有这些事,是你自己找罪受。”
在蒋听言看完那些合同后坚决不肯签字,自然就是被这些人给关起来。
她生气道:“凭什么别人辛苦努力出来的劳动成果要拱手送给你们,你觉得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就可以逼我就范,没有用,你干脆就杀了我。”
蒋听言此刻情绪已经有些激动,连周旋的心思都没有,只有想拼命的心境。
面具男人叹了口气松开她的手,“我的耐心和时间都不多,如果你不肯配合的话,很快会有更厉害的人来收拾你,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
“什么意思?你是什么人,你认识我,你背后还有其他指使者?”
“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面具男人说完走到门口,一把揪住石钦的头发往外拖,那力气之大,仿佛都要把他头皮扯下来。
石钦痛苦叫唤两声,只能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缓解这种痛苦。
很快隔壁传来惨叫声,石钦被狠狠修理了一顿,同时面具男人还警告了其他人,不许动她。
由此可见这个人肯定是认识自己,隐约间甚至再用一种保护她的形式。
可是蒋听言实在想不到身边还有这样的人。
漆黑的夜里闪过一声雷电,突然惊醒了靠在沙发上浅睡过去的靳寅初。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是凌晨三点,窗外雷电交加,看来是有暴风雨。
他继续拿起手机询问调查的消息,现在只有找到妮妮的家人,才能有办法找到她和石钦。
主要问题还是跨国,想要找人没有那么容易。
蒋听言已经失联整整一天,而他连方向都没有,这种感觉才是最诛心。
终于电话响起,他快速接听起来。
“靳总,已经找到妮妮的父母,只是他们也许久没有联系,根本不清楚她的下落。”
“是家人总会有办法,不管用什么手段,让他们去找人。”
“明白,我亲自过去。”龙科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只能亲自前往调查。
挂了电话后靳寅初还是无法平静下落,为了尽快找到蒋听言,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第二天早上,整个首都都出现了寻人启事,无论报纸还是网络,都刊登了蒋听言失踪的消息,当然还有高达千万的感谢金吸引眼球。
他不能再拖下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出动所有人的力量来找,机会自然更多。
只是这样一来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了蒋听言失踪的消息。
当天秦墨就往这里赶,苏柳月和易天瑞更是找到了他办公室。
推开他办公室的门,苏柳月正要指责,看到靳寅初沮丧的表情,话就咽回去。
“靳总,现在情况怎么样,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易天瑞更是生气说道:“发生这样严重的事情,你应该通知大家一起帮忙找,现在错过了一天的时机,他们极有可能早就把人转移。”
靳寅初瞪他一眼:“我想你是没有资格来指责我,和你没有关系。”
靳寅初又急又气,但是不代表就可以让一个外人来指责。
易天瑞咬牙道:“那你有本事的话,就把人找出来。”
面对易天瑞的激动,苏柳月都是一懵,他的表现有些过激,简直是比自己更要关心蒋听言。
“我一定会把听言找回来,也会让这些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好,我就等着看,看你怎么把人找回来,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觉得你也别活了。”
向来冷静沉着的易天瑞也失控,就是为了蒋听言。
苏柳月呼了口气将他拉回来,“天瑞你别这样,靳总现在已经够烦,我们是过来帮忙,不是闹事。”
靳寅初扶额,心头像是爬满了蚂蚁那般难受,他比任何人都更担心蒋听言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