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尝过情事少年总是食髓知味的,少年人精力旺盛,本就有夜夜笙歌的能力,
再加上祈云则天赋异禀,有那么一段时间,燕奈奈不得不想尽各种办法,才能避开祈云则近乎无休止的索求。
她真怕自己,再不制止下去,会英年早逝,地点还是在床上的那一种。
可是每回当她满脸严肃地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
祈云则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可是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往床上带了。
又是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祈云则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家的小姑娘满脸严肃地走了过来,
不用想,都知道她接下来又准备说什么了。
祈云则眼里透出些许笑意,像是个等待着小动物掉进陷阱的猎人一般,
小姑娘满脸纠结之色,磨磨蹭蹭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小则哥哥……我觉得我们……”
“嗯?”
像是没听清一般,祈云则俯下身,很近地靠近她,声音低沉中透着愉悦,
“奈奈刚才叫我什么?小则哥哥?我平日怎么教你的,又忘记了。”
最后一句话特意说得又轻又哑,仿佛在提醒着什么,
他的目光滚烫,化作实质,一一从身上的每一处划过,
险些烧得她心跳不稳,
在这道眼神之下,轻而易举的令她想到了一些夜里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对,不止在夜里。
“奈奈脸怎么这么红?”
蓦地,耳边传来一声不甚明显的轻笑,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坏事了?”
距离太近了,祈云则独特的气息扑在少女脖颈处,滚烫、危险、惑人。
几乎是一瞬间,燕奈奈就感觉到了少年身体的变化,
她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就想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祈云则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愿逃离,当即死死地搂住了少女的腰身,
少年轻轻松松地就化解了她的挣扎,将她紧锢在怀里,让她几乎没有办法动弹。
祈云则声音放低,附于少女耳边继续下半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话,
尾音沙哑,又野又狠,
不知道是说了些什么,少女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脸上霎时蔓延开了动人的春色,
她结结巴巴了好半天,才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语言,
“不……不行,我不太舒服……”
谁也不知道,这身衣服,遮挡住了多少痕迹。
她实在是禁不住祈云则在这样折腾下去了。
她的害怕不似作伪,
看见她这模样,祈云则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实在太过索求无度了,
心里一软,
少年摸了摸她的脑袋,放柔了声音,
“叫一声夫君就放过你。”
祁云则眼中含笑,看着燕奈奈,等待着她的回应。
少女见祁云则愿意放过自己了,当即眼眸弯成了月牙,亲亲热热地搂住了少年的脖颈,
甜甜的在他的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唤着,
“夫君…夫君…夫君~”
祁云则的舌尖抵了抵上颚,觉得喉咙有些渴,牙也痒。
想咬点什么东西,来止止痒。
祁云则和燕奈奈并没有留在燕京,而是寻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定居下来。
燕奈奈肤白貌美,且气度非凡,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
再加上她性格好,与周围不少邻里乡亲都处得来,
一来二往的,虽然知道了她已经成家,但还是不少人起了一些攀龙附凤的心思。
若是把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塞进了燕府,那她们岂不是下半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这女人嘛,哪能守着一个人男人过日子呢。
家花再香,也比不过外面的野花嘞。
再说,燕府那位正君,虽然长得和画儿似的,但是那个性格,实在让人无法恭维。
男子,便是要柔情似水,温柔小意,才能讨得女子欢喜。
于是,燕奈奈接下来的日子便过得格外水深火热了起来,
出门,不是这个少年崴了脚,楚楚可怜地扑到了她的怀里,
就是那个少年落了水,被救起后吵闹着非她不嫁,
虽然她有意想要遮掩过去,但是这一切,怎么能够瞒得过祈云则。
祈云则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哪怕是知道燕奈奈心里只有自己,
但总是有一些苍蝇围着自己的人转悠,想起来,还是令人分外厌烦的。
他可以赶走一个、两个、可是这样的日子又会无休止的维持多久呢。
燕奈奈发现,这几日的祈云则格外沉默,
以往索求无度的一个人,如今突然变得清心寡欲,如遁空门。
开始的确是觉得松了一口气的,可是过了几天之后,忍不住开始担心了起来
她问了一圈下人,也找不出任何缘由。
燕奈奈心中焦急,
然而更令她心惊的是,她竟然发现,祈云则竟然有了离开自己的迹象。
少女登时红了眼圈,不管不顾地跑过来质问祁云则,
看着她因为自己那样伤心欲绝的模样,祁云的心中有了产生了微妙的满足,
可是面上,却只是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眼眸,装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我这个人气量小,眼里容不得其他人,如果你的身边另有新人,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与其让你看着我,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
还不如就此离开,至少以后回忆起彼此的时候,都是最美好的模样。”
燕奈奈怎么可能会放任他离开,想也不想地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少年,
她将脑袋搁在了祁云则身上,闷闷道:
“不许你离开我。”
她知道祁云则想要什么,掷地有声地做出了承诺,
“我只爱你,对他们都没意思,我保证,我的身边只会有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温暖有力的手缓缓回抱住了她,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祁云则的眼眸微微泛深,像是夜色,有极致的暗色在其中翻涌。
他的奈奈,可真是好骗呀。
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他可做不出这种蠢事。
若是某一日,燕奈奈的身边真有了他人,
哪怕是折断她的羽翼,将她囚禁在一方不见天日的牢笼里,她的身边,都只能有自己一个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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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2 章 祈云则(番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