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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打完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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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的时间似乎比往常走得慢些。

但车轮滚动的声音提醒着众人即将要投身于炮火之下,这样的日子望不到头,谁也不能保证可以活着回家。

八月十八,吹着微风,雨落在将士们的盔甲上,淋湿他们的脸颊,他们像是没有知觉般,默不作声地前行着。

郁欢扶着战车的木栏,望向远方,漫不经心地问道:“牟定城情况如何。”

林凛和她在同一辆战车上,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寮国无路可退,定会坚守这最后一道防线。京城没有驰援,我们只能进,这场仗,很难。”

距牟定城还有百里,其间还隔了两城。

“加急行军。”

郁欢恍若未闻,只是伸出手感受着雨滴,“武都的惨败让我军进退维谷,越往前走,军需便更慢了,但不能让步,一旦退却,国威不复。”

斥候骑着马往前传递着消息,催促着,“加急行军!加急行军!”

“还有两战要打,若在这两战中消耗过大,只怕寮国会反扑,前功尽弃,难啊。”

林凛的神色很是严肃,眉头紧蹙着,身还未至心已达,“寮军似乎在害怕些什么,不敢倾巢而出,但拖得越久,我们越落下乘。”

“岐舌国一直没有声音,待兵至牟定,我会去和寮国国主谈谈的。”郁欢垂下眼眸,把扶木握得更紧了,“边城一破,寮国的兵力所剩不多,前有狼后有虎,此战倒也不算落了下乘,只是费蔺...可惜了。”

林凛眼底掠过一抹凄凉,问道:“谈和吗?”

郁欢松了手,“看天意吧。”

“您之前的伤还未愈,正值夏季又落雨,恐染风寒。此行还有些时日,您去马车内休息吧。”林凛关切道,朝身旁的骑军说了几句,又继续说:“抛却其他,您是将才,我对您心服口服,全军皆是。”

“不必了。”

郁欢摇摇头,仍旧站得笔直,风吹起她的秀发,束系的发带也随之飘扬,她没戴头鏖,真乃战场绝色,“仰赖帝国罢了。”

忽地,她突兀地问了句:“在这战争里,你看见了什么。”

“只看见所谓的为了太平却令安居乐业的百姓流离失所,但山河不统,战争无可避免,帝国亦是为了子民,若不争,满山尸骨的便是玄甲。”

林凛叹了声气,“还看见,朝云和玄甲终有一战,这里是开端,却不是结尾。”

“荀学士的弟子便不满当年的停战,认为是给朝云喘息的机会,但先帝仍选择了签署条约,曾我亦不明白,直到看见诸武将皆扣留在京,才恍然玄甲和朝云的局势相同,都需要喘息的机会。”

郁欢平淡地述说着,前世的一片记忆有些松动,她叹了声气,“两国鼎立相互掣肘未尝不可,只是两国的国力不能相差太大。周遭的这些野心蠢蠢欲动,应当扼杀在摇篮里,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山河如何一统,难如登天。”

所以她以此战享盛名,以此名定晃荡的朝堂,至于一统天下,看看武都,便知玄甲已处劣势,条约不可破。

“若非您警惕,池林的偷袭便叫玄甲国威尽失。看着武都又看酒泉,若没打响此战,帝国的边塞将来定会面临险境,荣城一战已是提醒。”

林凛回眸看了她一眼,一个小姑娘浑身尽是沧桑,“天下大势我不懂,但隐隐感觉得到在这些年的歇息中,帝国已有腐朽之相,而您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人。”

沉默。

郁欢没再讲话,似乎思绪又已飘散。

天明便行,天黑便止,走走停停。

十五日后。

大军压境。

隔着数里,似乎都能听见城里百姓的哀嚎,寮国的兵力亦不足,京都那方的兵力不会驰援,前线已破,这座城原有多少,周边有多少,聚集起来也不过几万军。

以寡敌众。

玄甲军来势汹汹,三场战役的胜利军心大振,将士们更加无畏更加勇猛。

那些巨大的器物也立在了前线。

郁欢一身戎装骑着黑风,意气风发的模样,一骑当先,在击响战鼓之前独自叫阵,“若降,不杀。”

守城将领眼色一凝,“誓死不降。”

一箭射在马蹄前,止住郁欢前进的路。

只见姑娘骑马归阵,望着那座城,脸色阴沉,手高高扬着,却迟迟没有下达攻城的命令。

城内。

将领走下城门,看着身后的将士们,“我们没有后援,这里是唯一一处宽广的战场,若让敌军越过,寮国危矣,牟定是最后的防线,大部分兵力都聚集在那里,而我们的任务是拼命拔下敌军的獠牙。”

“一旦过城,那些重弩那些投石车所抛,就能瞄准城里的百姓,而不是落在沙场上,我们的家人在等着我们的守护,我知道你们害怕,可我们必须让这支军不能留有余力来对付牟定。”

“死战不退。”

军队中的呜咽声愈来愈小,逐渐没有,他们拿好自己的武器,不约而同地回望了一下身后的天空,那里,是他们的家人。

“死战不退!”

将领听着这一声声坚定的话语,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即踩马镫上马,“开城门,出城迎战。”

城门大开。

无数骑军涌了出来,他们作前锋,无数步兵跟在他们身后,高举着军刀,拼命地向前跑去,“宁死不降。”

“以身殉国,无惧无畏。”

“杀!”

在城门大开之时,郁欢高扬着的手倏然垂下,“全军,开拔。”

战鼓被击响。

林凛指挥着投石车和重弩朝着城墙抛去。

数不清的箭羽占据整个上空。

来自玄甲的,来自寮国的。

这一战,打得混乱。

只要破了这群军,便可径直入城。

刘禹率领骑兵、关崎率领步兵、校尉率领自己营里的那一连兵,纷纷扑向战场,和寮军厮杀在一起。

这场仗,从天亮打至天黑。

仍未停歇。

而郁欢始终坐在马背上,没有进入战场,只是抬起弓箭,一箭射出,刺破城池之上的旗帜。

鼓声歇。

全军归队。

敌军守在城门外。

都没有放松,都在盯着彼此。

关崎捂着刚包扎完的手臂,愤愤道:“他们的斗志高昂,各个都跟不要命一样,比边城的那些兵都要凶猛。”

刘禹没有说话,只是扶正了有些歪的头盔。

他明白,他们的斗志来自于心中的家人,此城一旦破了,那些重型武器便会发挥出比现在更威猛的杀伤力,因为城池就是战场。

郁欢望着不远处的沙场,其上已是累累尸骨。

天又亮了。

又是一场厮杀。

两军伤亡不相上下,甚至说玄甲伤亡更重。

寮军就守在城墙外,他们不惧云梯的到来,因为他们不死,玄甲的梯子永远搭不上城墙,那些投石车和重弩抛出的石头和重箭擦着他们头皮而过,或者砸在他们的身上,他们亦死守不退,当真顽固。

“我军死亡两万三千六百七十一人,伤者四万余。”

郁欢静静听着这份汇报。

天又亮了。

击鼓声响。

而她也终于踏入了战场。

可哪怕杀神的加入,也没有惧退寮军死守的决心。

“强攻。”

湛渊所过之处鲜血飞溅。

可那些人却不要命地向她扑来,都明白,这是玄甲军的主将,杀了她,此城可保,他们视死如归。

尸体叠成小山丘。

郁欢的铠甲上都在留着血,有长矛刺穿她的肩胛,“不用管我,破城!”

她的眼眶有些红。

黑风跨不过这堆成山的尸骨,也冲不出这阵,她落下马来,被人团团围住,冲出一个口子,便又有人不怕死的顶上来。

众将领心里一紧,但都服从命令,没有去管她,径直攻向城门。

寮军的主将已经死了。

但寮军死战的心却不死。

湛渊再一次挡住从四面八方袭来的长矛,身上的黑金铠甲已经破了,郁欢叹了声气,月刃不知何时握在了左手。

曾几何时,狼军皆是这般意志。

月刃斩断一根长矛,让姑娘得以喘息,找到机会一跃而起,踩在长矛之上,湛渊再袭,包围已破。

终了。

姑娘踏在尸堆之上,浑似个血人,缓步朝着城门走去,步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手里的两把兵器都滴着血,她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杀人技。

一击必杀。

城终破。

玄甲军大胜。

但在这个夜晚,谁也忘记不了那道身影了,犹如天神下凡,不,是恶魔临凡,近她身者无人能活,她不退反进,一人杀出了一条路。

再无畏的心,在那一刹那,都开始动摇了。

“薄薄苍天,玄甲野心昭昭,虎将如云,前有郁掣后有郁欢,亡我寮国,竟无一人可战,赤子之心难挡杀神之刃。”

修罗杀神之名又一次覆在郁欢身上。

...

...

一处私宅。

酌春替郁欢涂抹着药粉,然后包扎,新伤叠旧伤,除了脸和脖子,肌肤上都有伤痕,她心悸不已,隔得远,她亦看清了那战场中不倒的人,“你不疼吗?”

从头至尾没听见一声喊疼。

若没有额间不停流下的汗水,还以为她在睡觉。

“别人的武功是练出来的。”

郁欢睁开眼,眼里满是疲惫,说话有些中气不足,纯色苍白,“而我的武功,是杀出来的。”

七岁那年,她的内息早已打实,慢慢修习着祖父给她的功法,但那时的她还只是个娃娃,拼尽全力也就能打倒一个壮汉,而祖父死后,八岁那年,她便被教主挟去,丢在那山谷里。

和人争命,和兽争命。

若是功法,她早可以大成了,可她那些年一直都在杀戮中,无数次命悬一线,无数次绝处逢生,别人在树下练剑,她在兽群里练。

或许,那已经不叫练功了,叫求生。

后来的征战沙场,才算是在练功。

“你很厉害,这身本领,有慧根之人苦修一百年或许可得,但你如此年轻。你有服用过什么助长内息的丹药吗?”

酌春有些好奇,边替她包扎边问道:“几年让武功至此,天下无双。”

“一直受毒牵制,后来毒解了。”

郁欢避重就轻,叹了一声,又闭上眼,不准备交谈下去。

她身上的命债太多了。

如酌春所说,苦修一百年或许可得这一身本领,她还这么年轻,不该有此武功。是,早在十二岁那年她所习的功法便可大成,但那只是祖父教给她的,而她主修的却不是此功法,修两本功法当爆体而亡的,但因为受毒压制,怕死让她一直没有踏出那最后一步,直到后来内息足够扎实了,她才敢踏出那一步,功法尽废,唯留内力,只有一技,一击杀人。

酌春默默替她包扎好,而后退了出去。

院外。

所有将领都在等候。

“将军如何?”

“将军有没有大碍。”

“...”

叽叽喳喳的,酌春拿着簸箕将人撵了出去,“需要静养,现在已经睡下了。”

说罢,大门嘭的关紧。

但那些人仍没有走,只是站在门口。

翌日。

大门仍紧闭着。

战场已经打扫完毕,人数已经统计出来了,本就拥挤的门前又多了一些人,在街上巡逻的将士们在路过这里时都会停下,行过军礼后再离开。

台阶上睡了一堆人,但没有人想过离开。

第三日。

大门开了。

酌春诧异地看着这群人,从他们疲惫的双眼已经脏脏的衣裳可以看出他们没有离开过,“醒了,在书房。”

由此可见军中威望。

一袭黑袍的姑娘正逗弄着原住户家养的金丝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拿着蘸了墨的狼毫伸进笼里涂在金丝雀身上,着实无趣。

但她觉得有趣。

“将军。”

一群人挤在书房有些拥挤。

郁欢抬眸,“都没事做了吗?这仗还长,还没打完就开始偷懒了。”

此话自然是对那些校尉说的,只管一个连或一个营的将领,不知道跑过来干嘛。

一人说道:“末将知罪,见将军无碍末将便宽心了。”

随即不少人附和,行过军礼后匆匆离开。

拥挤的书房便不拥挤了。

郁欢放下笔坐好,杯里的茶被换成了苦药,苦得要命,她却面不改色,“说吧。”

刘禹颔首,“死亡七万余,重伤两万余,除却重伤者,现在军中共计步兵八万三千人,共计骑兵三万九千六百人。战马充足,城中有粮草,充足。”

关崎补充道:“此战寮军近四万人,但却打出这样的战况,第二晚时有不少逃兵,寻得后皆已就地斩杀。”

“人心啊,真是蕴藏了无穷的力量。”

郁欢感叹了一声,随即道:“关于赤化城的军情可以传回京都了,珠崖城的先缓缓,至于费将军一事,也提一笔。”

关崎颔首,有些担忧,“现在伤亡惨重,为何不一同报呢。”

“你觉得,陛下会不会下令撤军?”

郁欢拧眉瞧着他,“无后援一事铁板钉钉,现在的情况传回京,唯有撤军,届时从还是不从?将士尸骨未寒,难慰亡灵,更何况,撤了军,费蔺如何保。”

关崎恍然,“末将明白了。”

现在已无退路,只能进。

林凛担忧道:“您的伤势...”

郁欢充耳未闻,问道:“透过此战,你们看见了什么?”

未等他们回答,她又自己答道:“寮军的决心。不能给他们时间,不能再下一城又面临这样一群..死士。”

刘禹赞同道:“这样的敌人,太恐怖。一个个就像不要命一样,面对死亡毫不畏惧。”

“边城已在手中,倒不用担心被夹击,重伤者留守此城,其余人...”

郁欢又喝了一口药,苦涩让她不禁蹙眉,“今日休整,明日丑时出发,直取瞭城。”

林凛一惊,“可是您的伤?!”

“此战由你领军,刘禹和关崎作为副将,从旁协助。”

郁欢低垂眼眸,瞧着那苦药,似乎这苦药比打仗还愁人,“两城相距不远,途中亦是村镇,速战速决。”

说着,她掏出怀里的兵符丢给林凛。

林凛:“末将领命。”

郁欢打量着他和关崎,见他们没有贪婪之色也没有不满,才缓缓收回眼神,“半月时间。”

她需得好好调理。

“可。”

刘禹想起哨兵的回报在心里计算着,“半月后,末将率军迎将军入城。”

“下去吧。”

郁欢摆摆手,咳嗽两声,又开始逗弄起笼中鸟。

众人离去,有的人虽然从始至尾没有说话,但他的心中已经认定了这位将军。

许久。

姑娘瘫倒在椅子上,轻唤着,“酌春。”

书桌下,是鲜血。

她又不是神,受了伤也会死的。

丑时。

大军离城。

军队中间有一架马车。

那些将士都不知道此战骠骑将军并不在场,主将不在,怕乱军心,特别是在见识了寮军那番情景之后。

每隔几日便有斥候回报。

此战打得激烈,火箭袭城,投石车和重弩瞄准城中,百姓四处逃窜。

正面厮杀亦有弓箭手掩护。

火力压制下。

瞭城惨不忍睹。

似乎是在为上一战死去的那些将士报仇,可战争哪有什么仇。

寮军投降,玄甲军不受降。

半月内,仍能破城。

而此期间。

郁欢不是在泡药浴就是在喝药的路上,酌春就像缺心眼似的,也不知买些蜜饯来,就让姑娘那样苦着。

城破前夕。

信鸽携一封密信至窗前。

...

...

秋已至。

树木开始枯黄,鲜花早已被践踏。

凉风习习。

一行骑军入城,停在府门前,刘禹敲响门扣,“末将来接酌春姑娘入城。”

他留着心眼,哪怕这半月郁欢的身影从未出现在将士面前过,但将士们都认定此战由郁欢主领,那种报复式的打法让将士们更加尊敬这位将军。

门推开。

刘禹吩咐道:“所有人转过头去。”

骑军顿时调转马头。

郁欢略感疑惑,倒也没说什么,扶着酌春上了马车。

一路无言。

瞭城街道杂乱,那些百姓的尸骨唯有幸存者帮着收,而这一城只有八分之一的百姓幸免遇难。

寮军将领的头颅挂在城墙上。

唯有临近城门的街道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其间一处宅邸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郁欢便是被送至此处。

进了门。

刘禹将兵符交予她,边走边道:“此战损伤不到一万,只是军需所耗有些大。”

战局刚定林凛便奉还了。

“将士们该歇息段时间了,都辛苦了。”

郁欢接过兵符收好,缓步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林凛和关崎已等候多时,见她来忙行礼,随即关心道:“将军的身子可好些了?”

郁欢颔首,在主位坐下,“费蔺那里,可有消息?”

林凛面露难色,把信呈上去,“寮国国主邀您到黎安一谈,费将军已在牟定城,您若去黎安,他便放人。”

这简直是...卑鄙。

关崎咬牙道:“末将以为,费将军可弃。”

郁欢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再休养半月,身子也该好全了,届时将珠崖城的军情传回。想来,京都的消息那时也该到了。”

关崎还想再劝,“将军!”

“这般,陛下是想打的。”

郁欢摩挲着指腹,淡淡道:“此距黎安十日可达,若三月后,我还没有任何音讯,便攻牟定,僵持也好败也罢,届时你们和费蔺一起商量吧。”

这话的意思就很明显了。

为了换费蔺,她要去。

“将军不可。”

三人齐开口,便是关崎眼里也有了些许泪光,“探寮一战,您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身先士卒,孤入险境,以身替军谋出路。寮国此番居心何其明显,您不能去,便是费蔺对您有恩,也不值得您这样。”

林凛赞同道:“羊入虎口十死无生,您不能去。”

“我意已决,此事无需再议。”

郁欢摆摆手,“都下去吧,征战多日,该好好休息了。”

见他们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只得起身。

行,他们不走,她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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