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水的心里一惊,到底还是瞒不过这位特工之王!
不过,这四个字对田文水来说,却也是好消息。即使戴雨浓假装与自己称兄道弟,他也不会干出那种有损自己颜面的事情来。
“局长,您都知道哪……”
戴雨浓微笑着点点头,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面前的茶几桌面。
“你啊,你是真不把我当老哥,孩子一直放在沦陷区,你也是真放心!你不担心她,我这个当叔伯的还担心她呢!”
戴雨浓瞟了瞟边上的刘玉书,又看着一脸尴尬的田文水。
“玉书的事,以后就不容你操心,我这个当叔伯的自当会操持。目前最重要的是,上海那边出了状况,此事你晓得吧?”
田文水轻轻地摇摇头,他的话,哪是真,哪是假,这个世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现在不是关心他“操持”玉书的事情,而是他后面的那句话。
上海到底出了什么状况?田文水一头雾水,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蝮蛇被人暗算,正在医院抢救,听说黑龙会的人也出来了……”戴雨浓幽幽地说道。
田文水的脸色顿时一惊,秋月枫被人暗杀?方城干的?
“怎么会?上海有杜老板在,蝮蛇会被人暗算?”田文水睁大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
戴雨浓的身体重重地靠在沙发靠背上,叹了一口气。
“老弟兄,老弟兄。有时候,老弟兄也是不可靠的,蒋大公子开春就要去上海,杜宇生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田文水的嘴角微微地颤了颤,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这个人,实在是太精明了。
“人哪,聪明人能嗅到危机,精明人既能嗅到危机,更提前想到解决危机。文水,你认为杜宇生是哪种人?”
田文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与杜宇生是金兰之交,插过香拜过把子的,自己一个外人怎么能在两人之间说三道四呢。
“杜老板纵横上海滩几十年,自有他的道理。”田文水的回答滴水不漏,双方都没得罪。
戴雨浓狡黠地笑了笑,看着田文水。
“都说你田文水木讷、实诚,只有我清楚。你啊,深不可测。”
田文水感觉自己的后背淌出了冷汗,润湿的衬衣。
“杜宇生不是精明人,也不是聪明人,他能走到现在,靠的是他的兄弟……”戴雨浓缓缓地说道,深邃无底的眼神看着田文水。
田文水顿时满脸惊恐,脱口而出。
“他有个兄弟!?”
戴雨浓轻轻地点点头。
“此人是大才!他若不是身有残疾,成就不在我之下。”
田文水惊愕地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戴雨浓,坐在他对面的刘玉书的脸上也满是惊讶之色。
“去年悦山、重月在上海遇难,一定和这个人有关系。只是当时我要应对重庆那次谈判,抽不出身来,现在是时候了。”
田文水静静地看着戴雨浓那双眼睛,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了。
“我想和你商量,由你前往上海,秘密地调查杜家兄弟,我授予你最大的权力。”戴雨浓轻轻地说道,田文水能感觉到他的眼神里冒出的那股杀气。
他知道,所谓最大的权力,就是可以暗杀了他们。
田文水站起身来,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请局座放心,卑职明日出发,赶往上海!”
戴雨浓抬起头,颇有深意地看着田文水,开口说道。
“此次去上海,你务必留意一个人。”
田文水心里一沉,他知道戴雨浓说的是谁。
戴雨浓似乎猜到了田文水的心思,轻轻地点点头。
“是,就是他,方家的少爷。”
“需要干掉这个共产党吗?”田文水沉声说道,眼睛的余光却瞟了瞟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刘玉书。
刘玉书的脸色一沉。
戴雨浓却笑了笑。
“干掉这个,干掉那个,我们都成了陈恭树,成了沈醉了?他不重要,他身上的秘密很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田文水沉声回道:“是!”
对面的刘玉书似乎松了一口气。
田文水又向戴雨浓敬了一个礼,转身向门口走去,心里却在默默地念叨着:他一定会叫住我的,一定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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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奸诈如斯,料事如神,不愧是特工之王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