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经的时间到了,皇太后终于停止了问东问西,放张顾走了。
缘故和尚被留了下来,因为还要陪着皇太后诵经。
还是先前那个小太监领着张顾往外走。
到了天王殿,那个小殿下又跳出来了,提着木剑喝道:“站住,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哇呀呀呀,打劫!”
张顾忍着笑,忙掏出一锭银子来,双手捧给那个爱好打劫的小殿下,说道:“女大王饶命,草民就这点银子了。”
“怎么又是你,你都穷死了,人家怎么打劫你嘛。”小殿下生气的看着张顾,怒道。
“殿下没有打劫到那些和尚吗?”张顾弯着腰,笑呵呵的看着她问道。
“他们比你还穷,都没银子。”小殿下气鼓鼓的说道:“人家第一次打劫,就什么也没劫到,丢死人了,六哥要是知道了,得笑话死人家。”
说着,小殿下的眼泪便在眼圈里转悠起来,下一刻就要流出来了。
张顾忙把自己的银子递过去,柔声说道:“我这锭银子你抢了去吧,这样你六哥就不会笑话你了。”
小殿下眼睛一亮,忙擦了一把眼泪,刚要伸手去拿,又缩了回去,问道:“你不是很穷吗?你把银子给我了,你家里的孩子吃什么啊?”
张顾笑道:“刚才有个和尚送了我一锭银子了,我家的孩子有东西吃了,这锭银子你打劫走吧。”
“真的?没骗我?”小殿下俏生生的看着张顾问道。
张顾笑道:“当然是真的,不然我都这么穷了,怎么还能让你打劫?”
“是哦。”小殿下点了点头,展颜笑道:“你人不错,回头我让父皇赏你一个大大的官啊,这样以后你就有银子了。”
说完,伸手把张顾手中的银子抓过去,转头对那个嬷嬷欢喜的说道:“陈嬷嬷你看,我打劫到了银子,这回六哥不会笑话我了。
你们两个记得给我作证哦,不然六哥会不信的。”
“殿下放心,我们都会给公主殿下作证。”那个陈嬷嬷笑道。
张顾笑着给那个小殿下施了一礼,然后便后退了两步,打算从天王殿的另一边绕过去。
这时那小殿下大声说道:“喂,你什么时候还来啊?到时候我好打劫你。”
“等草民赚到银子了,再请殿下来打劫啊。”张顾边说边绕到天王殿的另一边。
“嗯,说好了,不许耍赖啊。”
“好,不耍赖,耍赖的是小狗。”
张顾跟着小太监出了大昭寺,从腰间的锦袋里取出一锭银子,有五两左右,塞到那小太监手中,笑道:“我藏起了一锭银子,没被公主殿下打劫走,刚好送给小公公。”
那小太监笑得见牙不见眼,忙把银子揣在袖子里,笑道:“多谢小公子了。”
张顾朝着小太监抱了抱拳,便朝着巷子外面走去,马六还驾着马车在外面等着呢。
初一十五是庆国官员的沐休日。
百官休息了,皇帝却没有休息。
说实话,庆国皇帝李忠海还是很勤勉的一位皇帝。
每天的早朝他从来也没休息过,下午没有朝会,他也从来没闲过,依然会处理大大小小的事物。
今日是沐休日,还是一样,庆国皇帝依然在处理政务。
童政递上来的奏折他仔细看了两遍了,对其中所谓的计划书已经了然于心。
不过他还是有些拿不准这个计划能否实行起来。
“货还没有,先把所谓的独家代理权卖出去,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事。”皇帝放下奏折,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对童政说道:“你能确保这代理权卖出去?”
“回陛下,臣敢确保。”童政回答得掷地有声。
在他看来,这件事已经在实施的路上了,没有可能停下来。
既然停不下来了,那就执行下去,不能虎头蛇尾,也不能首鼠两端。
只见童政接着说道:“这个计划书臣看过了至少十几遍,每一个细节都仔细推敲过,还让臣的幕僚也帮着分析再分析。
里面有可能发生的漏洞,臣都已经补上了。
陛下,这新纸是天下独一份,别处从来也没有过。
而且这新纸的优势陛下也看到了,比竹简木简强了百倍,既轻便,又便与书写,也便与收藏。
臣的朋友张顾说过,这新纸只要不沾水火,放上几百年也不成问题。
单是这一点,就比木简竹简差不到哪里去。
还有就是这新纸的造价比竹简木简都低,比丝绵纸低得就更多了,因此新纸行销天下是必然的。
当然,最为关键的是,这是独家生意,别无二家,他们不花钱卖断经销权,他们就没有这份钱可以赚。
因此一次收回一百余万贯银钱,臣还是很有信心的。”
“一次先收回百万贯银钱啊,呵呵,朕也动心。”
皇帝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了敲,继续说道:“朕的内库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三四百万贯而已,而这一次就能填补内库的三成。”
童政接着皇帝的话说道:“陛下,这只是买断经销权的收入,还有他们买货的利润呢?
臣初步算了一下,一次订货的收益至少也在五十万贯左右。
而且张顾在计划书里也说了,十年之内,这新纸的销量会几倍十几倍的增加。
要想让庆国的新纸销售稳定在一个恒定的量,最少也要十年。
如果再加上其它几国的收益,陛下,十年之内收益过三千万贯真的不是难事。
而且臣还在计划书中建议其它几国的买庆国的新纸,必须用白银或者黄金结算,他们的铜钱咱们不要。”
皇帝点了点头,说道:“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放开手脚去操办就是了。
就按照这份所谓的计划书去做,不成功也无所谓,大不了咱们慢慢的卖就是了。
这新纸是咱们庆国的,想怎么卖就怎么卖。”
“是,陛下,臣一定将此事办得漂漂亮亮。”童政欣喜的拜倒在地,伏身叩首道。
在那份奏折上做了批复,也签了字,皇帝将奏折还给童政,这就等于是中旨了。
有了这份东西在手,童政就可以要求朝廷中的有司衙门全力协助自己,这就是权力的体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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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喂,你什么时候还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