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脱了衣服进去泡着吧。”
云老试了一下温度之后收拾收拾就准备走,“等到时间差不多,我会进来叫你的。”
“好。”君容答应了一声,随后看向了站在身侧的萧钰:“太傅也出去等?”
萧钰莞尔:“那我也不能看你光着身子吧?”
君容想了想,笑着说:“也不是没看过。”
萧钰:“……别闹,快进去,一会儿水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可君容还是眼巴巴的看着她,动作慢吞吞的。
萧钰无奈,“那我转过去,你脱完进去了,我再转过来,不出去了?”
君容眼睛霎时一亮,像是吃到了肉的狗狗,“好!”
萧钰拿他没办法,转过身去等着。
俩人的距离很近,君容看着她的背影扯开自己的腰带,再一点点的把衣服脱下来。
一开始他只是开个玩笑,但真的到脱衣服的环节了,他自己反倒先有点不好意思。
还莫名的羞耻!
他犹豫了一下,喉结滑动,决定速战速决。
一把扯开外衫后,君容不再看萧钰,快速的褪下了裤子,长腿一跨进了浴桶。
听到水声,萧钰问了一句:“好了吗?”
君容脚滑了一下,跌坐在浴桶里,动静有点大,萧钰当即皱了皱眉:“怎么了?”
“没——”君容忙道:“就是滑了一下,没事。”
他清了下嗓子说:“转过来吧。”
萧钰转身看着他,药汤的颜色极深,君容泡进去的身体一点都看不到,上面还漂着些药材碎块,挡的严严实实。
萧钰环视一圈,在角落里搬了个小板凳过来,她就顺势在浴桶边坐下了。
本来她在女子里算是高挑的,但小板凳到底有点矮,坐下之后萧钰反倒比君容还矮了半个头。
她趴在浴桶边仰头看着君容,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有点可爱。
君容看一会儿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钰挑眉,不解的看着他,“笑什么?”
君容伸手捞过一边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后在萧钰的头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脸上带着点戏谑,“太傅很少做出这么可爱的姿态,我很喜欢。”
萧钰:“?”
她歪了歪头:“啊?”
君容手下移捏了捏她的耳垂,“嗯,更可爱了。”
萧钰无奈,“我和可爱就不沾边好吗?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得有个度吧?”
她捏住君容的手给他放回了浴桶里:“好了,老实泡着,一会儿药效就该起来了,云老不是说会有点疼吗?你感觉怎么样?”
君容沉默着感受了一下,“暂时没什么感觉。”
“嗯。”萧钰放下心来:“那可能真的就是一点吧。”
然而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错了,那不是一点,是“亿”点。
一开始是真的没什么感觉,但半盏茶的功夫过去,君容就感觉腿上又麻又痒,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
“嗯……”他闷哼一声,手指忍不住掐住了自己的大腿。
萧钰精神一震,“怎么了?是开始疼了吗?”
君容点点头:“是有点,主要还是热。”
从脚底板一直烧到心里的那种热。
萧钰没法切身体会,就只能站起来看着他。
君容仰头看她,笑了下说:“没事,还能忍。”
萧钰抿唇不语。
结果很快君容就被打脸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上越来越痛,他掐着自己的大腿都感觉不到疼了。
他咬紧牙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疼了脸就白,热了脸就红。
萧钰看着他脸色变幻,心疼的拿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长欢,很难受吗?”
君容点点头:“越来越疼,感觉有蛇在顺着经脉往里钻,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热。”
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砸进浴桶里,明明浴桶里的水已经没那么热了,可他身上还是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萧钰拿着帕子给他擦汗,起身去倒了碗水给他,“喝点。”
“我……我没力气。”君容瞄了一眼茶碗,靠在浴桶边缘,有气无力的说。
萧钰不疑有他,端着碗递到他唇边,“我喂你。”
“好。”
君容凑近些,启唇把水喝了下去。
萧钰一边喂一边看着,见他把一碗水喝完了,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
神色专注,动作轻柔,看的君容心尖一软。
趁着萧钰没注意,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萧钰动作一顿,“不是疼吗?还有心思偷袭?”
君容双眼亮晶晶的笑着说:“太傅亲一下就不疼了。”
萧钰嗔他一眼,起身把碗放了回去。
------题外话------
感谢宝贝们的打赏,今日加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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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云老的嘴,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