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不住她的。”她心中一直有个感觉,冰月想走的话,就是云衡,也不可能留的住。
云衡没有被云蝶的话影响,现在已经到了这不,他更加不可能让冰月走了。
“留不留得住要看情况。”
他手中灵力挥出,结界的力量顿时又强了一些。
最多只要几天,他便能成功,到时一切就都好说了。
云蝶知道他不会将冰月怎么样,只是现在成了这样,他们还要怎么继续下去。
但是她也可能能劝的云衡回头了。
“但愿你好自为之吧。”
她看着云衡,说过这句话后,就进屋去看冰月了。
云衡在院中立了一会,转身离开了院中。
对于这院中的结界,他心中很是清楚,除非破除了上清殿的结界,不然是不可能能够打开的。
这几天,他只能先将她们俩关在这里。
哪怕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也好,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了。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冰月在昏迷的前一刻,将手中的玉佩丢进了草丛里。
两人在上清殿等了一天时,居然没有等到朔离的影子。
云衡不由的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
原春看着他的脸色,有些不敢说话
。
“你是说那药性最多两天便会复发,朔离这是不想活了吗?”
原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照寻常来说,朔离早就应该来了才是。
“神君,他会不会发现了魔兰花是假的,心中觉得我们算计了他,宁死也不打算来上清殿了。”
很有可能是这样,大牛二牛他们就有这样的气魄,那朔离,难免不会这样。
当时若不是神族之人进入殿中,云衡他们也不会将朔离放出去。
云衡手在椅子上狠狠地捏了下去,最好不是这样。
这时,手下有人传来消息,朔离的身形在神界出现,而且去的就是今天来上清殿之人的住处。
云衡一把将手中的椅靠捏碎,“他这是故意在做给我们看。”
即使你们给我下了毒又怎么样,他照样可以不睬你们。
原春也没想到朔离会是这个性格,“神君,有噬心毒在手,不怕他不来上清殿。”
云衡哼了一声,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让他没有什么耐心了。
“你现在带人去,不管怎样都要将他给带回来。”
他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这时进来报告的人又将今
日在殿外的异样说了出来。
他们本来没有进入殿中的打算,却被一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好像是有人起哄,他们次啊进入殿中等待朔离神医。
联想到今日进入后院的白浩明,云衡一下子就想通了。
能做出这种事的,肯定只有他们了。
“白浩明,既然你们三番五次的坏我好事,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上次若不是他们带来的萧瑟,他也不会就此罢休。
下面的侍卫意识到云衡的神情有些不对,不敢多说什么,赶紧离开了殿中。
来到殿外,还不忘怕了拍胸脯。
他总觉得,这殿中的气氛,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
但是这些神族的事,他们即使心中有所想法,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做好他们分内的事,已经很不错了。
他们正准备下去,却看到遥见拙往殿内这边来了。
“遥教头,这么晚了,你找神君有什么事吗?”
遥见拙脸色却十分不对,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玉佩,但是神情却有些恍惚。
好像刚刚知道了一些很不对劲的事。
两人说话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
“我找神君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
如果他猜测的事情
是真的话,那知道的人越多,危险就越多。
毕竟他们都是在殿中共事的,遥见拙不想让他们也陷入进来。
两人点点头,转身走了。
一边走一边还有些疑惑,遥教头今天好像有些怪怪的。
遥见拙在殿门外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进入殿中。
原春已经离开,只剩下云衡在殿中坐着。
遥见拙不由的心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上清殿好像变了。
从刚开始的各位长老和云蝶他们,到现在经常只剩下云衡一个人。
他心中生出一种悲凉的感觉,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云衡注意到来人,抬头看了一眼。
“遥教头,有什么事?”
遥见拙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心里甚至生出或许是他想错了的感觉。
可是修茗和小莲他们,毕竟是几条活生生的人命,如果自己不能为他妈呢一查到底的话,那神界之人,自此会全部乱了套。
“神君,我来这里,是想问一下,修茗他们当初真的没有回来吗?”
他看着云衡,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话。
云衡微微一愣,他看向遥见拙。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但是他们
几人都已经被他灭了口,不可能会留下什么证据。
他在脑中飞快运转着,有没有什么被他遗漏了的。
突然他想起刚才冰月手中的玉佩,难不成遥见拙找到了那玉佩?
果然遥见拙将手举起来,手里拿着的,正是刚才的玉佩。
云衡闭了闭眼睛,千算万算,他竟然将这一点搞漏了。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打算动遥见拙的。
他在殿中的关系和影响太深,要是擅自将他动了的话,那殿中难免还会有起疑心。
云衡稍微平复了下心情,脸上不动声色。
“这玉佩能说明什么?”
遥见拙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原春既然说他们没有回来,为什么会消失在殿中。”
“还有小莲,她说出这件事后,现在也一起失踪了。”
而且很大可能已经被害了,这让他怎么不怀疑这殿中之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的确要彻查。”
遥见拙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云衡如果不说点什么,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按照遥见拙刚才的语气,云衡知道他现在心中只是有些怀疑这些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眼下能拖住他一时便是一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