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的希望就在眼前,两人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来救援的大船。
等到天狼佣兵团的人将东西收拾齐全之后,一行人便乘坐小船回到了大船之上,开始返航。
但是无巧不成书,就在大船开始航行没有一刻钟的时候,本来晴朗的天气突然发生了变化。
天空乌云密布,从晴空万里变得阴沉异常。
海上也不断翻起了风浪,并且风浪逐渐变得越来越大。
大船越来越颠簸,几乎要将船上的人都给晃晕了。
水烟黑着一张脸找到了程药师:“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得这样颠簸?”
“爹也不知道啊。”程药师神色凝重的看着翻腾的海面,他只是一个炼药师,对于海上航行的知识一窍不通。
不过很快便有人来通知众人了:“我们遇上百年难遇的海上风暴,不能再继续航行了!”
“不能继续航行,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程药师皱着眉头问。
“继续航行的话,我们的船肯定会被风暴掀翻,掉进海中的。据我所知,目前能够应对这种级别风暴的船,只有弘雅学院的学院船。现在我们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返回刚才落脚的那个荒岛。”
不等其他人发表意见,船已经开始向荒岛返航了。
水烟和慕宇刚刚兴奋了一刻钟,便又重新返回了那个荒岛中,心里别扭的要命。
“回到这个荒岛上,我们岂不是又要继续面对那个臭丫头了?”水烟气得丢出了一只杯子。
“无妨,水烟,”慕宇笑了笑,“你忘了么,这回可不只有我们两个人和那个臭丫头作对了。”
“没错,”水烟想起来了,“这回还有会长大人和我父亲帮助我们!”
水烟想起了慕宇之前说的话:“慕宇哥哥,之前你说会长大人炼制出来了一种对海兽之王都有效果的药剂,这件事是真的么?”
“自然是真的,”慕宇骄傲的点点头,“我刚才还和师父确认了一下,师父说保证万无一失。”
“这简直是太好了!这回我看那个臭丫头还怎么嚣张!”水烟哼笑一声。
“不仅如此,我们或许还能有些意外收获。”慕宇有些激动的笑道,“或许我们还能将之前给那臭丫头的金币再给赚回来呢。”
“哦?”水烟好奇的问,“会有什么意外收获?”
“不如你猜一猜?”慕宇却还卖起了关子。
“慕宇哥哥好坏,还卖起关子了。”水烟拽着慕宇的衣袖不断摇晃,用撒娇的语气道,“水烟猜不出来,你就告诉水烟吧,好不好?”
“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慕宇道,“我们不是要在混沌之海中下毒么?这样的话,那些被毒倒的海兽尸骨不久都是我们的了?”
“对哦!”水烟一拍巴掌,“那毒素那般厉害,连海兽之王都能毒倒,我们一定可以收获很多高等级的海兽的,这样我们不久发财了么!”
想到这里,水烟突然也就不觉得回到荒岛上有什么不好的了,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但是风暴马上便要来了,此时没有时间多做别的。众人只能先飞快的在荒岛上支起帐篷,以求平安的度过这次的风暴。
这时,楚言兮才刚刚睡醒。
她迷茫的睁开双眼,对于去而复返的水烟等人、即将到来的海上风暴全部都一无所知。
她走出自己的大帐篷后,发现不仅天地色变,寒风呼啸,大海上翻涌着滔天的海浪,而且岛上还多了很多陌生人,一时间就愣住了。
她也没睡多久啊……外面的世界怎么变成这样了?
见楚言兮出来了,趾高气扬的走了过来:“看到没有,本小姐的救援到了!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原来那些多出来的人,是来接他们的救援啊。
楚言兮的脑子本来就很好用,有了这一点的线索,她很快便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这些救援应该是她睡着的时间内到达荒岛的,但是由于这突如其来的海上风暴,他们无法离开这个荒岛,所以只能继续在这荒岛上呆下去。
楚言兮叹了口气,这海上风暴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他们就这样走了该有多好啊,这样她就能安心修炼混沌之力了。
等到午饭的时间,海兽之王又按时来到了岸边。
楚言兮已经准备好了食物等待它,但是海兽之王吃的时候却并不开心。
“小人类,我这几天可能没办法上来吃东西了。”海兽之王颓丧道。
“为何?”楚言兮略微思索了一下,“是因为这海上风暴么?”
“是的,海上风暴虽然对我没有影响,但是对其他小型海兽还是有影响的。为了维护海底世界的和平安定,这段时间内我需要一只留在深海中。”
海兽之王越说越难过,它可是一个绝世大吃货,让它这么久都吃不到美食,简直是太煎熬了。
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就算海兽之王再不情愿,它还是要和美味食物分别一段时间了。
听到海兽之王这样说后,楚言兮的第一反应是,这段时间事她逃跑的好时机。
海兽之王没有办法上岸,也就是说没办法监视她了。
但是楚言兮随后又想到,这么大的风暴,连水烟那些人都没有办法返航,她又怎么可能离开呢。
楚言兮叹了口气:“无妨,我会找时机进入海底世界去给你送点食物的。”
听到楚言兮这样说,海兽之王大喜过望:“真的么!你太好了呜呜呜!”
吃完午餐之后,海兽之王依依不舍的返回了海底世界,这场风暴也彻底降临了。
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此时本来应该是白昼,但却乌云密布如同深夜。
海面上也翻涌着巨浪,几乎要将这座小岛都淹没下去。
此时已经没有人敢靠近混沌之海周围了,那翻涌上岸的可都是混沌之海的海水,就算只沾上一点,里面的混沌之力都会让人难受个好久。
所以水烟那一行人,全部都躲在帐篷中,几乎是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