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别墅。
徐曼之来看叶姝晚,被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弄得心烦。
“二婶,你说我该怎么办?慎瑾居然为了林韵把我关起来,甚至,甚至还要取消我们的婚约。”
徐曼之扶着额头,多一眼都不想看叶姝晚。
想当初林韵知道叶姝晚被接进别墅的时候,也不曾像她这般折腾,这般无用。
没事就只会哭哭啼啼。
徐曼之为了一劳永逸费尽心思想要找到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能让林韵彻底的滚出他们傅家的视线,可现在局才布了一半,就被叶姝晚急哄哄的喊来,说她等不了了。
叶姝晚趴着徐曼之的裙子,“二婶,你快帮我想想办法,若是林韵再留下去,我一定会死的,到时候我没办法和傅慎瑾成婚,就算临死前也会把那件事告诉他。”
徐曼之眼神倏然冷了下来,叶姝晚也无所畏惧,她勾去眼角的泪,浑身泛起的阴狠可不比徐曼之少。
徐曼之有把柄在叶姝晚手中,不然也不会受制于她。
“我想到一个办法。”在她解决林韵前,先帮叶姝晚解决眼前的困惑。
“什么办法。”叶姝晚焦急的喊道。
徐曼之沉了沉眸子,看着叶姝晚,“也许老夫人能帮这个忙。”
“老夫人?”叶姝晚嘴里呢喃,思绪飘远。
……
清晨,傅慎瑾去公司,林韵吃完早餐决定再去补个眠。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小月,她并未在意,路过小月准备回房。
谁知,小月却突然喊住了她,林韵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她转过身,“有事吗?”
小月踌躇半天,挤出一句话,“林小姐,小心老夫人。”
说完,小月匆匆的离开了。
林韵拧着眉头,仔细分析小月的话,她定然是听见了叶姝晚说什么,昨天她也从陈伯口中听到了徐曼之来过别墅,看来两人是想要通过老夫人对付她了。
只是她一个傅家的边缘人物,老夫人又怎么会插手。
林韵正在纠结的时候,一个佣人走了上来,见林韵在外面神色匆匆的走到她面前,塞进了一张纸条。“林小姐,这是有人托我带给你的。”
林韵还未打开,佣人就快速的离开了。
林韵蹙眉,走进房间打开了纸条,上面清晰写着一句话,林韵瞳孔猛然紧缩,将纸揣进口袋,然后出门下楼,喊陈伯给她备车,她需要出去一趟。
陈伯问其原因,林韵告诉她要去傅氏找傅慎瑾。
陈伯听完立马放心下来,然后给林韵备好车。
林韵坐上车离开,陈伯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傅氏,安怀接到陈伯的消息说林韵要来傅氏,就立马汇报给了傅慎瑾。
傅慎瑾很意外,林韵怎么突然好端端的要来傅氏。
随着时间的消逝,傅慎瑾看了眼时间,按常理林韵应该早到了才对。
傅慎瑾让安怀去查,谁知安怀脸色难看的走来。
“傅总,不好了,司机被打晕在半路,林小姐失踪了。”
傅慎瑾猛然站起来,“该死,立马给我去找。”
……
林韵缓缓的睁开眼睛,室内一片漆黑,她动了动手脚,被绳子捆得无法动弹。
林韵很快理清了现在处境,她透过微弱的光线打量着房间,期间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
沉香味。
这是傅老夫人最喜欢的味道。
无论是房间还是衣物都带着淡淡地沉香味。
林韵冷笑,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小月都已经提醒过她了,她还是上当了。
很快,林韵听见有人在开门,不过她是背对着门的,并不知道来者何人。
只听见门被打开,一道奇怪的声音伴随着脚步身走来。
突然,一道影子走到她面前,转身一把拉开了她面前厚重的窗帘。
刺眼的光一下子射了进来,林韵偏过头眯起眼睛,等眼睛适应才缓缓的看着眼前的老人。
林韵淡笑,“老夫人,许久不见。”
傅老夫人坐在轮椅上,沉着一张脸,一段时间未见,老夫人的精气神正在逐渐的减弱,已然是一个迟暮的老人。
难怪她现在没那么多心思去管傅家的事情,把管家权交给徐曼之。
“我并不想见你,可奈何你阴魂不散。”老夫人声音低沉,有些恐怖。
她花了一辈子的心思在傅老爷子身上,最后还是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经历自己贴身管家容管家被关起来后,伴随着格温夫人的出现,一件件事都在告诉她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心思繁重,最后影响到了身体,现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上让人推着。
林韵一直都觉得傅老夫人不甘天命,可如今看来没人能和天作对。
再精明算计的人也终归逃不掉岁月的摧残。
“我似乎没有妨碍到老夫人的地方。”林韵说道。
老夫人咳了两声,冷冷的看着林韵,“既然离开了傅家就应该乖乖地滚远些,现在又蛊惑傅慎瑾带你回来,三番五次,真当我们傅家是收容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既然老夫人看我不顺眼,那我也无话可说,想必那张纸条也是你派人送来的,我就想问一句,纸条上的内容是不是真的。”
傅老夫人阴沉沉的笑了笑,“这你就不用管了,好好在这里呆几天吧!”
说完,傅老夫人示意佣人将她推了出去,大门再次紧闭,室内陷入了沉寂。
不得不说,傅老夫人好计谋,骗她离开了傅宅,又把她绑回了老宅。
就算是傅慎瑾估计也很难找到她。
通过傅老夫人的说话,应该不会拿她怎么样。
不过傅老夫人心思狠毒林韵是见识过的,自己不宜在这久留,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但绑林韵的绳子十分结实,林韵无可奈何,再被硬生生的饿了一天之后,林韵看着夕阳西下,当最后那屡光芒消失在远处的山峰后,林韵终于等来了人。
来人和被抓起来的容管家有的一拼,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
“敢问怎么称呼。”
女人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放下托盘里的剩饭就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条铁链,扣住了林韵的双脚才将她解绑。
女人开口,“吃吧!”
林韵揉了揉被绑的血液不通的手,问道:“有没有筷子或者勺?”
“你的手是用来做什么的?”女人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