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记今天宴会的事情,有什么需要就联系给你的电话,麻烦你了!”
徐曼之在下午的时候特意打电话过来叮嘱林韵。
她不提,林韵还真的差点忘记了。
“知道了,二婶。”林韵答应下来。
王秘书端着咖啡走过来,正巧听见电话,她惊讶的问,“你晚上要去参加什么宴会吗?”
林韵偏头想了一会,漫不经心的说道:“叫‘爱知时尚’的一个宴会吧。”
王秘书闻言,震惊不已,“你是哪里搞来的邀请卡,这个时尚发布会可是很有名的,巨星云集。”
林韵没什么兴趣,“如果你想去的话,要不要和我一起。”
王秘书摆摆手,随机殷勤道:“我对那些也不感兴趣,只是我女儿很喜欢南宫结羽,你要是见到他可以帮我要个签名照吗?”
林韵在大脑里搜索未果,直到王秘书高兴地拿过照片,她才对这个南宫结羽有点印象。
收下照片,林韵拿着包站起来,“如果遇到的话,我会帮你要签名照的。”
“那真的是太好了,正愁女儿生日不知道要送什么。”
在王秘书的再三感激下,林韵离开了公司。
她按着徐曼之给的电话号码去了一个私人造型设计工作室。
迎接她的人,见到她就是一阵乱夸,从她的口中,林韵得知徐曼之曾经是个小明星,不过嫁入豪门之后就只是参加各类时尚宴会,发布会。
想来傅家这样的家庭也不太接受徐曼之抛头露面。
造型师想给林韵选一条夸张夺目的高定礼裙,但林韵拒绝了,她随手拿了一件翠绿色丝绸长裙,上半身红色抹胸,撞色差看上去特别显高级。
林韵换上裙子,愈发衬托她白皙的肌肤,复古的民国造型看上去韵味十足,烈焰大红唇,眼妆素雅,眼角眼线轻轻上挑,带出一抹妩媚,娇艳逼人。
造型师拍手叫好,“我没想到这条裙子穿上的效果这么好,小姐时尚眼光如炬。”
林韵淡笑应付了一下,做完造型立马赶往宴会。
宴会在京城最著名的空中花园酒店举行,进场就有记者采访和一条进十米的小红毯。
林韵拿着邀请卡递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就带领着她走红毯,闪光灯闪烁,林韵很不适应,快速的就通过了。
来到会场,林韵目光下意识的在寻找那个所谓的南宫结羽。
南宫结羽没见到,倒是见到了不少明星大咖,时尚博主和网红大v,这场时尚宴会的含金量很高。
林韵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就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轻轻靠着。
微风吹来,卷起她的发丝,远离璀璨之下的黑夜,藏着一丝的孤寂。
林韵环顾了一下周围,看见不远处同她一般找地方躲避喧嚣的一个人,他带着口罩和帽子,穿着一身黑,和黑暗融为一体。
这时,几个记者路过,“你们找到南宫了吗?”
“刚刚还看见他,突然就不见了。”
“快找找,不拿到他的照片我回去没法回去交差了。”
“我也有采访要做。”
“每次就他最难找?”
“别说了,快早吧,不然等会没机会了。”
听着几个记者的抱怨,林韵眼角余光见到了不远处的那抹黑影压低了帽檐,转身走向更偏僻的地方。
林韵想到什么似的,连忙跟了上去。
男人的步伐很轻快,林韵穿着高跟鞋提着裙子不方便,一会就把人跟丢了。
她正愁的时候,听见角落有人密谋的声音。
“等会南宫上台的时候,就把这个投放到大屏幕,我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
“这是?”
“南宫和其他男人的亲密照。”男人压低声量。
声音再也低也第挡不了新闻的爆炸性,对面的男人抽吸一口凉气,然后跟着男人邪恶的坏笑起来,露出厌恶的表情。
“想不到他居然爱好这口。”
“我要看看他今后怎么嚣张。”
林韵隐在暗处,从她这个角度看去,见到了一张俊逸的脸蛋,满脸阴险,让人反感。
南宫结羽最近势头较火,模特出身,忧郁厌世的气质吸引了不少粉丝,特别是一些年轻的女孩。
南宫结羽外界风评还不错,捐过不少希望小学,做个不少公益活动,先不说他性取向的问题,如果私生活混乱的新闻爆出,肯定会颠覆他所设立的好形象。
若是王秘书的女儿在生日的时候知道自己的偶像被人抹黑,应该也会很难过的。
那她要来的签名照又有什么意义?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看在王秘书的女儿喜欢南宫结羽的份上,林韵觉得自己应该出手阻止。
没犹豫,林韵伺机行动。
等那个阴险的男人离开后,林韵挡住了另一个人的去路。
男人见到他先是一愣,眸子带着警惕。
林韵瞥了一眼他胸前工作人员的牌子,无辜的眨眨眼睛,“不好意思,我迷路了,卫生间是不是往这个方向走。”
男人仔细打量后,放松警惕,指着对面,“卫生间在那边。”
林韵眺望,面露迷茫,“在哪?”
“我带你过去吧!”
林韵勾唇一笑,“谢谢!”
男人越过林韵超前带路,刚想转身看看林韵跟上没有,就感觉后颈一阵钝痛,整个人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林韵揉揉手,曾着没人注意,将人拖进了黑暗的角落。
林韵把男人口袋里的u盘找出来后,就将它毁坏扔进了垃圾桶。
做完一切,林韵潇洒的离开。
殊不知,这一切都看在暗处一个人的眼中。
林韵走后,男人接起静音的手机,里面传来经纪人的声音。
“我的祖宗啊,今天宴会你可是主角,现在宴会都要开始你到底在哪里?”
男人勾唇一笑,“看见了一点有趣的事情所以耽误了一下。”
“你造型和妆容都没做,这叫耽误一下?”
“知道了,马上就回来。”
没等电话那头的人回答,男人挂断了电话,视线扫了一眼那抹翠绿的身影,然后压低帽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