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莱历史书记载艾尔迪亚进行了长达约1700年的民族种族净化,强迫其他民族为自己繁衍子孙。
增加“尤弥尔子民”的数量;艾尔迪亚复权派得到的古籍却记载始祖尤弥尔耕种荒地,铺设道路,在山谷中架桥,为人类带来的只有财富。
但这两种说法均被枭指出不合理。
根据马莱的历史记载,马莱后裔利用反间计引发艾尔迪亚内战。
夺取了九大巨人中的七个巨人,于巨人大战中成功将艾尔迪亚帝国击败,夺取回大陆政权。
而历史真相为145代弗里茨王卡尔·弗里茨厌倦了艾尔迪亚帝国持续不断的战争。
带领绝大部分艾尔迪亚人迁移到帕拉迪岛,使用始祖巨人的力量建立起三道城墙。
该墙以初代弗里茨王和尤弥尔·弗里茨的女儿玛利亚·弗里茨罗塞·弗里茨希娜·弗里茨命名,从此与世隔绝,并以始祖巨人之力后消除民众记忆,并以巨人为缓冲区,从此与大陆马莱政权互不相干。
另外一部分艾尔迪亚人留在大陆上,被马莱人关在收容区的高墙内。
832年
马莱政府发现,帕拉迪岛本身以及地下埋藏有大量的天然资源化石燃料丰富的矿产天然气和石炭与化石燃料以及能源资源等等,其中令世界各国垂涎的资源便是岛上用巨人之力产生的大量冰爆石,立体机动装置的动力便是此能源。
为应对即将到来的能源争夺时代,马莱政府声称接到弗里茨王的战书,实际目的是抢夺资源,因此要在收容区的艾尔迪亚人中挑选5至7岁的儿童继承巨人之力,去帕拉迪岛寻找并争夺始祖巨人,以此削弱艾尔迪亚的军事实力,争夺帕拉迪岛。
艾尔迪亚复权派领袖格里沙·耶格尔决定派儿子吉克·耶格尔参选,希望吉克能抢在马莱政府之前夺取始祖巨人之力。
然而吉克却向马莱政府举报了艾尔迪亚复权派,艾尔迪亚复权派全员被马莱政府带到帕拉迪岛。除格里沙和格莱斯外格里沙被枭救下。
格莱斯被其他复权派成员变成的无垢巨人捕食,大概率死亡,其他人均被变成无垢巨人。
艾伦·克鲁格向格里沙表示自己就是提供讯息给复权派的内应“枭”。艾伦·克鲁格变成进击的巨人,消灭了全部押送艾尔迪亚人的马莱士兵。自知命不长久的艾伦·克鲁格将格里沙变成无垢巨人后吃掉自己以获取“进击的巨人”的力量,借此夺取始祖巨人的力量。
845年
故事开始的一年,马莱开始执行“始祖巨人夺还计划”。
派出了间谍莱纳·布朗(铠之巨人)。
贝特霍尔德·胡佛(超大型巨人)。
阿尼·利昂纳德(女巨人)。
马赛?贝利库·加里亚德(颚之巨人)
在潜入城墙之前被尤米尔变成的无垢巨人吞食潜入帕拉迪岛的城墙内,最终失败。
而中东战争,在本质上面对马莱来说其实是失利的。虽然攻下来了据点,但是失掉的是威慑。
人类通过科技和巨人周旋了四年,最后惜败,马莱之盾被打的稀碎。
战争的结果正式向全世界宣告,巨人之力的时代即将结束。
马加特在复盘时提到了这点。
马加特的话至少说明一点,至少现在,还是巨人之力说的算的时候,马莱如果不追赶科技,必然会走向穷途末路,但是至少,现在是有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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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传说,距今两千年前,艾尔迪亚人的祖先「尤弥尔·弗里茨」与「大地恶魔」签下契约,获得了巨人之力,尤弥尔死后,其灵魂分裂为“九大巨人”,消灭古国马莱,建立了当时的世界霸主艾尔迪亚帝国。
在兴盛千年的艾尔迪亚帝国时期,尤弥尔一直以祖先的身份在艾尔迪亚人以及以艾尔迪亚帝国为首的世界有着很崇高的地位,被称作「神明所赐予的奇迹」。
而在艾尔迪亚帝国没落后的马莱政权下,尤弥尔是导致马莱乃至世界陷入被艾尔迪亚帝国统治这段灰暗历史的万恶之源,被称作「恶魔的使者」。
也就是在两千年前,那曾经光辉的艾尔迪亚帝国,奴隶没有自主。
因为他们生来卑微且低贱、羸弱且愚蠢。
因为他们生来可悲且可笑的奴隶。
他们生来就像是被囚禁住了枷锁,他们的思想,他们的身体,甚至是他们的四肢!
然而故事的篇章,故事的开始,一切的一切……却伊始滥觞于这个奴隶!
蔚蓝色的天空,土地荒蛮,植物疯狂,荒凉野蛮的景象朝着大地四处的眼神而去。
天空照应着大地,那苍穹之上,万里无云、广袤无垠……
不过,如此美好的事物之下,却是一个野蛮且血腥的世界!
尤弥尔眼神空洞、表情呆滞地注视着这个世界——纵使太阳的光辉照耀在她身上,却依旧充斥着无尽的冰冷与绝望的世界!
你也想要的得到自由吧?
自由这个自毁对于她而言,其中的褒贬似乎还有待定夺。
她微微低着头,怀中抱着一个又大又重的陶罐子,没日没夜的工作,就是他们这些奴隶所存在的价值,如果他们连最基本的劳动力都不可以做到的胡啊,就会被直接给抛弃,被抛弃的奴隶,就不会再存在任何活下去的价值。
又或者,死亡再有些时候也是一种解脱。
他们和那些被圈养的家畜没有任何本质上面的区别。
此时,一只家畜正努力从栅栏的空隙中钻出来。
如果,让它成功的话,对于卑微低贱的奴隶们来说。
同样高贵不到哪里去的“它们”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甚至是自己那微不足道、如若蚍蜉的生命。
然而,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这只正寻觅着“自由”的猪。
不出所料,奴隶们的主人——艾尔迪亚部落王,弗里茨。
在傍晚的时候,他下达了命令所有奴隶都聚集在了一处。
尊贵的王,冷漠且傲慢,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以他高傲的姿态睥睨众生。
在他眼中,奴隶永远都是奴隶。
而奴隶的生命是可以在他的一句话之中得到百倍的价值,也可以在他的一句话之中甚至是比尘埃还要廉价。
那声音之中不曾带过一丝的怜悯,这个家伙的骨子里面都是冰冷的。
“你们当中……有人让猪逃走了。”
他对着这些被割掉舌头,无法说话的奴隶们质问一声。
随即,他便异常不耐烦,却又保持着傲慢地威胁道:“快点承认,如果没有人承认的话,我就把你们每一个人都挖掉一颗眼珠。毕竟,当奴隶不需要两只眼睛,何况还是能把猪看跑的奴隶。”
这一刹那,所有人,所有奴隶,所有比家畜还卑微的家伙们,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地将手指头指向了自己的‘同类’——奴隶少女尤弥尔。
其中有老人、妇女,甚至是小孩子,他们皆是服从于他人的奴隶!
而弱小无力的她无助地注视着这一切,她无法反抗、无法辩解、无法挣扎……
唯有跪下,低下头颅,成为牺牲品、成为替罪羊、成为替死鬼!
在放跑猪的这一件事情之上,十三双手指向了尤弥尔。
恐惧和战栗的感觉侵袭了她的内心。
只听到耳边庄严、冷酷的声音。
“让猪逃跑的人,是你吗?”
弗里茨俯视着被众人所指,跪倒在他面前的尤弥尔,他依旧保持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模样,仿佛是在看着一个玩具,取笑一般开口说道:“那好吧,现在,你自由了!”
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想要找出真正让猪逃跑的人。他只是想要对着这帮卑微下贱的奴隶们,发泄一下怒火罢了。……鲜血正流淌着!
凶恶的猎狗正狂吠着!
破空的箭矢正长鸣着!凄惨的悲鸣正颤栗着!
鲜血淋漓、遍体鳞伤的尤弥尔,在树林当中拖着痛苦不堪的身体……
箭矢深深刺入她的身体当中,那种刺穿皮肉的痛苦,深入心脏。
更多的是恐惧带给精神上面的那种折磨,更是放大这一刻的痛感。
令她疼痛不已、痛不欲生!
而骑马追赶着她这个被主人所抛弃与惩罚的“猎物”的主人的“猎犬”们,带着他们的猎狗,正享受着这份肆虐一个无法反抗、无力挣扎、无人怜悯的奴隶所带来的愉悦。
“哈哈哈哈哈——!!!”
“快抓住她!”
他们放声大笑着!这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而所谓的理由,却仅仅只是因为这个恢复了“自由”的奴隶,被树根绊倒后的滑稽可笑模样!
或许,他们的内心深处早已经溢满了杀戮与血腥,骨子里更是烙印上了名为野蛮的时代印迹。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这般的麻木无情、残忍不仁!肆意掠夺、肆意杀戮、肆意横行!将一切都渲染上了一层鲜红的血色!
他们的眼睛更为尤甚,被鲜血染红的眼睛,令他们此时此刻,纵情享受着虐杀一个奴隶所带来的快感!
“啊……啊……啊……”
而被他们当成猎物用来取乐的奴隶尤弥尔,声带振动着,发出绝望且微弱的哀鸣声。摔倒在地的她,正一脸痛苦绝望的哭泣着!
泪珠从被挖掉眼球的眼睛当中流淌而出,与鲜红交织在一起,化为了名为“血泪”的惊艳之物,滴落在了那朵紫色的彼岸花之上。一滴又一滴……将这朵终焉之花,染成了血红色。直到!
这个被割掉舌头、失去一颗眼球的少女,不知为何,仿佛做出最后一丝挣扎一般,艰难而缓慢地起身,抬起脑袋,看着前方。
呈现在她眼中的是一棵奇怪独特,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之树,臃肿、巨大、怪异……并且有着一道缝隙,通向漆黑一片,犹如深渊一般的树洞之中。她没有任何犹豫,或许,她深知自己必死无疑。因为,只有她受尽惨绝人寰的折磨而死,她主人的那份“丧猪之怒”才能得以熄灭!
又或许,是那所谓的命运的指引。她步履蹒跚地走向了那犹如深渊一般的树洞。然而,刚一踏足以那一刹那,她失足坠落而下,掉入深渊之中!
当一缕光芒照射在脸上时,少女一脸茫然地睁开眼来。这一刹那,一个阴暗冰冷的世界映入她的眼帘。像是数亿年之间坠落而下的水滴,一滴又一滴,在这阴暗冰冷的世界中,汇聚成渊。又好似数亿年前便存在的远古残骸,诡秘而悠久,令人望而生畏,感到毛骨悚然。而坠入这恐怖深渊之中的少女尤弥尔,身体正出于本能的颤抖挣扎着,向着愈加黑暗的深处下沉着。少女惶恐不安着!少女无力挣扎着!
少女绝望麻木着!
少女用着唯一的一只眼睛,凝视着这个世界!
水粒追逐回应着这缕光芒,在阴暗之中,犹如雏菊花一般盛开着,绽放出粼粼波光,像是昙花一现一般。波光在少女的眼中一闪而过,如同璀璨星光般耀眼夺目,而就是这一瞬间。蓦然,少女的表情开始痛苦,甚至扭曲了起来,一种难以忍受的刺痛感在冲击、撕咬着她的神经。
这一刹那,少女不顾一切的使出自己这犹如蝼蚁蚍蜉、风中残烛般的生命的最后一丝余力,在深渊之中苦苦挣扎着。然而,少女最后的无力挣扎,却仅仅只是引起了无数泡沫的出现,她一脸痛楚地睁开眼睛,那缕光芒正好再次照射在了她的眼中。
此时,由她而生的一颗颗水泡如同一粒粒珍珠一般,向着水面袅袅直升而去,在冲出水面的那一刹那,与照耀而来的光芒相触碰,顷刻之间破散,化为千万粒细小的水粒,回应着太阳的光辉,向着四周飞溅,拍打着水面,在水面激起阵阵微弱的涟漪。
顿时,千万道细小涟漪相互交织在一起,一瞬之间,水流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样,开始散发出迷人的粼粼波光。同时,被赋予了生命的水花奏响着那美妙婉转的细腻之音。少女注视这一切、聆听着这一切、触碰着这一切,身体却依旧出于本能地颤抖、挣扎着。深渊深处愈来愈阴暗冰冷了起来,少女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了下来。
少女失去了对一切的思索!现在,一切对于少女来说,都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一切都不过是仅为她徒增痛楚罢了。但少女却依旧颤抖挣扎着!或许,身为奴隶的少女尤弥尔,认为只有自己表现得愈加恐惧、愈加凄凉、愈加痛苦。
“它”主人的那份“丧猪之痛”才会得以缓解。而就是这一瞬间,一只犹如数亿年之前的远古有机生物——怪诞虫一般的诡形怪状的生物,接近了尤弥尔。
又或者是这个可怜、可悲、可叹,却又可笑的奴隶的突然出现,打扰到了这只不知从何时起便存在于这个深渊之中的生物。于是乎,这俩个本没有任何连系的事物,莫名其妙的便联系在了一起。这只仿佛存在了数亿年之久的远古生物,将自己的触须刺入了少女的体内,化为了少女的脊髓,与少女合二为一。
这一刹那,少女的命运,乃至世界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颤栗着!天空在沸腾着!大地在咆哮着!蓦然,天地惊变,夜幕顷刻间吞噬掉白昼,一道宛如银河一般的光路勾勒于天幕之中,绚丽多彩、璀璨夺目,仿佛世间一切的光辉都汇聚于此,光彩熠熠、熠熠生辉。顿时,一切万籁俱寂,如同凝固了一般。唯有少女尤弥尔,用着那双空洞无神、黯淡无光,宛如一摊死水的眼睛,仰望着天空之中那万千璀璨星辰。少女就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冰冷人偶一样,在这无边无际的沙漠之中,呆呆地坐着,失去了对于这个世界的一切回应,像是死物一般,麻木木讷。
直至!这具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的人偶,眼中却噙着泪,那双空洞无神、黯淡无光,宛如一摊死水一般的眼睛,含着泪。
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少女那苍白病态的脸颊流淌而下,在坠落而下的那一刹那,在虚空之中,回应着璀璨夺目的星辉,闪耀出迷人的光芒。随后,便如同昙花一现般,滴落在了冰冷的黄沙之上,溅起一阵尘雾,电流星散。
“喂,快站起来啊!否则的话,你永远也别想站起来了!”而就是这一刹那,蓦然!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这个寂静至令人窒息的世界里响起,声音仿佛落石一样坠入平静的水面。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万千涟漪尽荡漾。
“啊……”
然而,少女木然地张着嘴巴,愣住了。过了许久,她才机械木讷地回过头来。只见,一个稚嫩的黑发少年,热泪盈眶、泪光闪闪,对着少女使出浑身解数,如同咆哮一般地叫道。
“笨蛋!你该站起来了呀!所以……快点站起来啊!”
“轰隆!”
一声巨响,犹如雷霆霹雳震响般,震耳欲聋。须臾之间,焚烟滚滚、蒸气腾腾、狂风肆虐、大地哀嚎……
整个世界沸腾炸裂开来,仿佛末日降临一般。在这个混乱疯狂的世界之中,那棵巨大且诡秘,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之树,像是山峰崩塌般,轰然倒塌。
不过,伴随着恶魔之树的轰然倒塌,另一个庞然大物猛然屹立而起。只见,在那炽热的蒸气当中,一个巨大的身影缓缓竖起,就如同来自地狱的终焉恶魔,来自噩梦的永恒梦魇,亦或者是睥睨众生的无上神明,降临于此世之间。
“嗷——嗷——嗷——!!!”
蓦然,这个恶魔仰起那没有一丝血肉的头颅,冲着苍穹发出那震撼天地的咆哮声。而那些“猎犬”们,在这一刻,就如同蝼蚁虫子一样,仰望着祂,惶恐不安着!
惊慌失措着!瑟瑟发抖着!颤栗不止着!整个世界都仿佛因为祂的降临而战战兢兢着,一切都失去了本该遵循的秩序与规律,陷入到了混沌与虚无之中。直至……伴随着一声轰鸣声,一切才从震撼之中惊醒。只见,那个不知道从何处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庞然大物,也如同大山一样,轰然倒蹋,巨大的躯体迅速分解,伴随着一阵蒸气沸腾,祂便消逝而去。除去因祂降临而留下的痕迹,便再也无法仰望祂那令人唯有感到恐惧与震撼的庞大身躯。
“喂!你们看见了吗……刚刚的……巨人!”
“过去……看看……怎么样?”
“嗯……”
‘猎犬’们面面相觑,一脸惶惶不安的商榷着,最终,他们决定前往那个庞然大物消失的地方去看一看。但由于马匹受到了严重的惊吓,他们不得不将马匹拴在原处,徒步走向那个如同陨石天坠一般,砸出的巨大窟窿当中。
因为庞然大物的倒蹋,以及因祂出现与消失而产生的不明能量,大地变得四分五裂、满目疮痍,裂缝密密麻麻、纵横交错。一切燃烧殆尽,化为一片灰烬,仅凭一阵微风,灰烬便翩翩起舞,犹如雪花一般,纷纷扬扬。
“咳咳咳……!”
“该死!呛死老子了!”
‘猎犬’们忍受着这呛鼻的死灰,用力捂着鼻子,口中不断咒骂着,身体小心翼翼地行走在破碎的焦黑大地之上。
“喂!都给老子……咳咳咳……该死!”
一位领头者突然停了下来,想要提醒其他人注意一点,然而,只要一开口,或者是呼吸,便能被那弥漫在空气当中的死灰弄得窒息。
“真该死!”
即使被呛得不行,他也依旧下意识的破口大骂着。
“退!所有人都往后退!”
突然,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大喊大叫了两声,或许是由于这该死的灰烬实在是太令人难受了。
于是乎,“猎犬”们纷纷往后退,退到了一处远离灰烬翩翩起舞的地方。
“该死的,根本就进不去,里面实在是太热了!”
有一个家伙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非常恼火地叫道:“而且呛得要死,究竟是哪个可恶的家伙提议进去看看的,我真想割掉那个混蛋的舌头!”
“谁叫你像傻子一样的往前冲!”
顿时,另一个家伙便大发雷霆地冲到这人的跟前,瞪大着眼,怒视着他,吼道:“还敢嚷嚷要割掉我的舌头,你是活腻了吧!”
“什么!”听罢,这个家伙便直接站了起来,暴跳如雷,一只手扯住另一个家伙的骨链,另一只手便挥拳要打。
“够了!”就在这时,那位领头者非常生气的大吼一声,制止住了这两个窝里斗的家伙。“切!”这两个家伙非常不乐意地收回了拳头,互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随后,便环抱着双臂,撇过头去,咬牙切齿着,看起来似乎有着深仇大恨一样。“我们还是等一等,弄清楚刚刚发生的情况,别着急回去,否则的话,弗里茨族长肯定会责备我们的。”而几个弗里茨的‘猎犬’当中的领头者并没有考虑这两个家伙的恼火情绪,遥望着远处的窟窿,提议着。
“你是老大,当然听你的。”
一个家伙满不在意地回了一句。“好,那么,原地休息!”听到有人回应,领头者立马便扫视了一遍众人,下达了一声命令。
并且还开口询问一声道:“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
渐渐地,日落西山,残阳似血。余晖将天空染成了血色,鸿鸟发出阵阵啼鸣,展翅高飞,追逐着落日黄昏。晚霞倾洒而下,照耀着满目疮痍的大地。
只见,满是灰烬的地面之上,衣衫褴褛、垢面蓬头的少女正步履蹒跚地拖着羸弱的身体向前漫无目的地走着,弱不禁风的她,在灰烬与尘埃之中,摇摇欲坠着,像是一株草芥面对着疾风骤雨一样,顷刻之间便会踏入毁灭的深渊之中。
又或许,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天灾人祸,她便会悄无声息地离去,就如同一阵风一样,不经意间从世界之中拂过,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对于她来说,对于身为奴隶的她来说,对于命如草芥一般的她来话,这也许是一个最好的结局了。然而……凄惨的残阳余晖照耀着她,她低着头,仿佛没有任何表情一样,黯淡无光、血色全无的脸上就像是笼罩了一层阴霾。她就这样走着,向前走着,步履蹒跚着!
摇摇欲坠着!漫无目的着!
犹如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空壳,木讷而麻木;又宛如一具拥有人类外表的人偶,冰冷且机械。
全然不知自己存在的意义,仅凭着身体本能的驱使,意义不明地挣扎着。
对,她仅仅只是在挣扎着……
“嗖~~”
猛然,只见,一只箭矢划破虚空,发出长鸣,向着她射来。她没有任何反应。闪避、惊慌、恐惧……这些由正常生物所面对危险而做出的反应,她通通都没有。箭矢从她的胸口直接贯穿了她那瘦弱单薄的身躯,鲜血随之流淌而出。顿时,扑通一声,她应声倒下,溅起一阵尘烟。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呆滞地直视着凄美的天空,这如同一摊死水一样的双眸,所倒映着的世界,亦是令人绝望的死灰色的黯淡世界。
而那所谓的残阳余晖,仅仅只是为她眼中的那个死灰色的世界染上一丝凄惨的血色。不知是绝望,还是早已经麻木的她,无力地蠕动着嘴唇,像是一条暴晒在烈日之下的鱼一样,奄奄一息、苍白无力,垂死挣扎着!她缓缓抬起如同枯枝一样纤细斑驳的手臂,意义不明地伸向天空,软弱无力地张开手掌。
她就这样,躺在满是污垢与灰烬的大地之上,仿佛凝固住了一样,唯有机械般地蠕动着嘴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沐浴在这凄惨状残阳余晖之下,如同死物一般!“喂!是那个该死的奴隶!”
“这家伙竟然没有死!快!把‘它’抓回来!”而那些弗里茨的“猎犬”们,凶神恶煞地向着少女尤弥尔走来。“快看!这家伙的眼睛!”当靠近她时,一个家伙却发出了未曾有过的诧异声。因为,被赋予了“自由”的奴隶尤弥尔,她的那只被挖去的眼睛,竟然重新长了出来。“该死!这个奴隶!”而那位领头者也早已经注意到了这令人匪夷所思的一点。因为,尤弥尔胸口上的这一箭便是他射的。
于是乎,只见,他弯下腰,非常粗暴地用手撬开尤弥尔微微张开的嘴巴,用手指狠狠扯住她的舌头。“见鬼了!”
顿时,他目瞪口呆,不寒而栗,身体一阵哆嗦。紧接着,他像是触电了一样,身体一软,松开手,向后一倒,一屁股坐在了满是灰烬的地上。
灰烬纷纷扬扬,而他却惶恐不安地瞪大着眼睛,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因为,被抓来的奴隶,都会被割掉舌头!
顿时,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恐怖气息弥漫开来。“猎犬”们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着。此时,他们看向奴隶尤弥尔的眼神早已经不是傲慢与不屑,而是恐惧与不安。没错,或许听起来很搞笑,但是,他们竟然对着一个如同畜牲一样的奴隶产生如此令人可耻的情绪!这简直就是耻辱!他们难以接受!
于是乎,那个光着膀子,戴着骨链的家伙,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想要再次将尤弥尔的舌头割下来。
其他人并没有阻拦,而是恢复了平日里的野蛮与傲慢,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着这个该死的奴隶如何再次被割掉舌头,甚至是失去生命。“该死的家伙,你一定是侥幸逃脱了惩罚,没有被割掉舌头,这对我来说,真是耻辱啊!”
那个家伙面目可憎地看着尤弥尔,恶狠狠地说道:“现在,加上你放跑猪的罪过,以及戏耍我们的过错,你将受到更为严厉的惩罚,哈哈,尽量活下来吧!”说罢,他毫不犹豫地扯出尤弥尔的舌头,娴熟地挥舞着小刀,仅仅只是刹那之间,便将尤弥尔的舌头割了下来。并不知道他究竟割了多少奴隶的舌头,也不知道因为割了多少奴隶的舌头他才会如此的熟练。但,只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
他们的眼睛早已经被鲜血所笼罩住了!只见,鲜血的血液迸溅而出,这令“它”们这些嗜血成性的猎犬们血脉偾张、兴奋不已。“呜呼——!”
他们怪叫着!高呼着!狂欢着!如同过节一般,发自内心的狂喜。他们愈来愈兴奋,仿佛野兽一样,在嗅到血腥味时,便早已经没法控制自己,仅凭着源自时代的本能——野蛮!“哈哈,我要把你两只眼睛都给挖出来!”
顿时,那个家伙振臂一叫,随即,他便打算用手直接硬生生的将尤弥尔的眼睛给挖出来。
然而,承受着这一切痛楚的尤弥尔,依旧没有反抗,甚至是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如同一具人偶一样,任凭着他人肆无忌惮地摆弄,依旧没有一点声音。直到!当那张粗糙的大手伸向她的眼睛,这个仿佛死物一样的家伙,才做出生物源自本能的反应。只见,一阵蒸气腾腾,尤弥尔的舌头恢复如初,而她那双空洞无神,如同一摊死水一样的眼睛,竟然闪耀出璀璨光辉,犹如钻石星辰一般!耀眼夺目!
然而她不仅没有憎恨,反而是在看到弗里兹王和别人亲吻的时候,产生了向往以及恋慕的感情。这种感情的诞生,就好像是得了斯德哥摩尔综合症一般,明明是受迫害的一方,但却产生了爱恋的爱情。
这是一种能够毁灭世界的力量,而她在获得力量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回到弗里兹王,充分表现出了她的奴性,并在接下来的十三年时间里面,为他开阔疆土,繁殖生育。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305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