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南宫枫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她心里哭喊着,妈的,不会我刚来就要死了吧,哪个穿越者这么惨!这才穿越过来多久啊!
而后她感觉自己就要白眼一翻,过去了的时候,黑衣人松了手。
南宫枫直接跌落在瓦片上,将一身的白衣服染上了黑,但是她也管不了这些,“咳咳咳咳……”
也不知道咳了多久,脖子、脸颊都通红。脖子是被掐的,脸颊当然是被气的。
“安生了吧。”冷漠的语气像是从阴曹地府来的黑无常似的。
何枝意边咳边乖乖点头,心里暗暗想着,等我自己找到怎么用我身上的武功的时候,你就死定了。现在现在我的小本本上记你一回。
不过,这个黑衣人的声音还是挺好听的,低音炮!!!
何枝意马上给了自己一巴掌,这是想这个的时候?
突然何枝意听到一个老头的声音,“掘地三尺,都得把她给我找出来。我们跟东方山庄的婚约是短短不能食言的,现在我们就靠着他们帮衬一把了。”
听到这段话的南宫枫突然想起,她之所以要偷偷逃离南宫府是因为她的便宜老爹要因为那无凭无据的口头承诺,将自己嫁给那个什么东方山庄。
她作为一个新时代,新青年,新女性,怎么可能接受包办婚姻呢!马上就逃了出来。
主要是听说跟她有婚约的东方三少爷是个杀人不眨眼,长相凶残之人。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南宫枫逮着机会就想离家出走。
而黑衣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将南宫枫丢上去之后,在她旁边站着,一声不吭。
等到南宫老爷将话说完,他才拎着南宫枫的衣领离开了。
南宫枫感觉到脚下什么都没有踩,随着黑衣人时不时的停留,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比在现在坐一小时的小轿车来得晕。
“停、停一下!”南宫枫突然抓着黑衣人的衣服,“赶、紧!”
黑衣人沉默地将南宫枫的爪子从自己的胸前拿走,结果下一秒就被她的爪子扇了几下,“赶紧!赶紧!”
“怎么了?”
“我、我想吐!应、应该是晕轻功……”南宫枫挣扎着想要从黑衣人身上下来。
“……”黑衣人遇到这么娇气的大小姐,也只能下去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反正南宫枫脚一踩到实地,就发现脚下好像踩着一片棉花,软乎乎,又动来动去。
但是那其实什么也不是,就是青石板路。
也没等南宫枫怎么反应,“呕~”地一声,她感觉有些东西顺着喉咙、嘴,遵守着牛顿定律,直直地往下落。
黑衣人还想着看南宫枫可以耍什么名堂,没想到她说的是真的。一脸嫌弃地撇了一眼地上污秽的东西,就转头看风景。
南宫枫自己也很无语,作为一个现代人,她连船都不晕,怎么一到这个陌生的破地方就晕了呢?而且还晕轻功?
南宫枫从醒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婚约这件事,这也是为什么她任由黑衣人将自己绑走。
她知道黑衣人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毁尸灭迹的事。而她也不愿意来到一个新世界,然后要束缚住自己。
休息了好一阵子,黑衣人才又拎着南宫枫的衣领飞起来,冰冷的风从她的衣领里面灌进去,凉飕飕的,手指早就已经冻僵了。
而头晕的症状还没有减轻。
南宫枫为了让自己稍微不那么痛苦,她挣扎着整个人趴在黑衣人身上,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
黑衣人在她靠在自己胸前的时候就一僵,想要把人拽下来,谁知道她是不是属八爪鱼的,怎么拽都不下来,最后黑衣人只能任由她吃自己豆腐。
“那个…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件事情?”南宫枫实在不想受这份苦了,她在天上跟黑衣人喊道。
黑衣人眼神里带着一大丝不耐,最后找了一个空地,将她丢下去。
“哎呦!”南宫枫倒在地上,她揉着自己的屁股站起来,真的好痛啊,要是让我知道我的武功如何使用,你就完了……
南宫枫在自己心里骂骂咧咧,但是看到他稳稳落在地上的时候,马上就又怂了。
“什么事?”声音冰冷得南宫枫想要抖上几抖。
“你可不可以直接把我打晕,然后再将我送到地方,这实在是太苦了!”南宫枫伸出两只手拜托拜托。
“哈???”他这也是第一次做刺客啊,人质这样的要求算不算正常?黑衣人浑身上下都在戒备,害怕南宫枫在耍什么小聪明。
南宫枫看到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哎呀!就是拿你的手砍我的后颈,然后我就倒下去。懂了吗?”南宫枫闪烁着大眼睛问黑衣人。
看到黑衣人还是没有反应,南宫枫“啧”了一下,“怎么这么蠢笨?!”
然后她就拿起黑衣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颈,“往这里用力一敲,然后我就倒下去了。”
黑衣人面目表情,什么话都不说,南宫枫受不了了,“要不……您试试看!?”
黑衣人眼睛划过一丝复杂,上前一步,听南宫枫的话用力往她指的地方一敲。
“卧槽!”南宫枫从来没有想到,电视剧上说的都是假的,痛得要死,却还没有倒下去,这不是白白受苦了。
后面南宫枫哭唧唧认命抬眼,连连摇手,“算了,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宁愿受那苦,不愿受那痛!”
最后黑衣人趁着南宫枫走到自己面前背对自己,尊重她的一丝,往她后颈一记,南宫枫就软软倒在地上了。
他摇了摇头看着南宫枫站没站相,躺没躺相,然后认命地将她扛在自己肩上,终于说话了,“我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绑匪了,听人质的话就算了,还把她驼回去。我都感动死了。”
然后瞬间就消失在原地,不知道往那个方向走了。
南宫枫眼睛动了动,觉得后颈非常的酸痛,想要把眼睛睁开,但是就是不听使唤,眼皮太过沉重。没过一会她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