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谛诧异的看着房友檬,“房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坐出租车。”她眨着大眼睛,像是真的无辜,“你想想看,出租车里那么多人做坐过,谁知道那人有没有病呢,万一有病呢,传染给我怎么办。”
“你来的时候不也来了。”陆谛无语。
“来的时候,那不是为了见你嘛。”房友檬笑眯眯的,活泼的走到了陆谛的车子前。
陆谛的表情淡漠,“房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房友檬拉着车门把手,“把锁开开,你送我回去
。”
“房小姐的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陆谛并不准备开门。
“所以连车都不让我上了?”房友檬拧着眉心,“你这么个青年才俊,不会连这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吧?”
“好。”陆谛点头,拉开车门,“送你也可以,但是下一次,你最好自己开车。”
房友檬要拉副驾驶的门。
陆谛又按住了把手,“房小姐还是坐在后面,后面更安全。”
“好哦,谢谢你这么贴心。”
她也不恼,转而进了后座。
陆谛发动了车子,退出停车场,在公路上行驶。
这一路,陆谛
并不想说话。
他也不觉得他和房友檬有什么可聊的。
他没有言语,房友檬也没有勉强。
在到了目的地后,陆谛停下了车子。
“好的,非常感谢。”房友檬笑眯眯的戴上墨镜,推开车门下去,“再见,陆总。”
房友檬越走越远,陆谛重新发动了车子。
只是他有些奇怪,不知道房友檬这葫芦里又卖得什么药。
天色已晚。
没有回公司的必要。
陆谛转了方向,开上回家的路。
他们现在还暂时住在老地方,新的房子是准备订婚后再搬进去的。
他有钥匙,到了
门口直接开门就好。
小小的客厅里今天十分安静,茶几上摆着两包打开的进口饼干和半杯牛奶,看样子,林皎月在家。
“皎月。”陆谛叫了一声。
“在这呢。”林皎月的声音是从卧室里传来的。
陆谛闻声,心下淡淡欣喜,过去推开了卧室的门。
这一会儿,林皎月正窝在床头,抱着一本书不断得背啊背。
所背的内容,陆谛是知道,基本上都是自学考试的内容。
“又在努力读书了?”陆谛打趣着,过去轻轻弹了一下林皎月的脑门。
林皎月嘴里嚼着口香糖,不
顾陆谛的问题,一直把整个题目全部都背过了才停下来。
“你今天回来怎么这么早。”林皎月扯下一张纸巾,包着自己吐出来的口香糖丢进垃圾桶,又合上了书本。
“我今天没在公司,去见了张叔叔,聊一些事情。”陆谛坐在床边,双手向后撑着,修长的腿随意拖在地面。
林皎月凑过去,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出汗了?”
“嗯,打球来着。”
“你和张总?”
“还有其他人。”陆谛回答着。
想起和他一组是房友檬,他又停住了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皎月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