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公主而言,他不过是一枚棋子,一枚侵蚀陌桑国的棋子。
当陌桑国的权势到手,那么,戴了多年的面具终于也是脱落了下来。
那孩子对公主而言就是个污点,都说天下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可是总有那么几个,那心肠冷的只有自己。
当然,这很少很少。
在所有事情都已明了之后,我父亲名义上是去休养了,但实际却被囚禁了起来。
自那之后,陌桑国几乎可以说,便是那公主一人的了。
在陌桑国,她可以为所欲为,无人敢置喙半分,于是,她对陌桑国所有的皇族都赶尽杀绝,当然,连孩童也没有放过。
只是这人那,作恶太多自有报应。
这公主毕竟也只是一个女子,她所有的权势,最开始也是仰仗着邻国开义国。
她与开义国国君,也就是与她的兄长苟合下,有一孩子,是个男娃。
她杀了自己的亲女儿,以这男娃假意称做是与陌桑国国君的孩子。
这一番颠倒是非下,却依旧无人敢反对,要么反对者被杀,要么被施与重利。
总之,那陌桑国那时是一片的乌烟瘴气。
可就在她如日中天的时候,那兄长要她交出权势,她自然不允。
于是,她那兄长也如她一般不再顾及情分,发动了两国的战争。
那昔日的公主,对于玩弄权势很在行,但是却毫无治国之力,几年下来,国库空虚,国内也是一片萧条,再不复当日的辉煌。
这面对开义国的战争,自然是战败了。
陌桑国接二连三得割地求和,这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陌桑国国君,也就是我父亲的耳内,他一听到这消息,愤怒之后便消沉了下去,终日以酒为伴。
在某一天,喝醉下,与照顾他的宫女发生了关系,便有了我。
而这事又不知怎么被开义国国君知晓了,如他的妹妹一般,从我出生便囚禁于我。
等我成年后,那开义国国君便将他最小的公主许配给了我,那公主和我一样,是一个不招待见的皇子皇孙。
许是那开义国国君忌惮着他的妹妹擅玩手段,这许配给我的小公主倒是毫无心机,天真可爱。
我和她一番交往下,两人倒是真心得互许了彼此。
我不爱权势,也不介意做个傀儡皇帝,只是觉得这样平淡安稳一生也可以而那狠毒的女人。
在知晓我这私生子的身世且那开义国国君又将扶持我为傀儡这件事后,也没有发难,在某一个夜晚竟独自逃离了皇宫。
众人寻她不得,便渐渐得这事就作罢了。
可是五年后,她又回来了,带着一帮仙人回来了。
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一日之内,皇城中万人屠尽,国祚颠覆。
两日后,那开义国也如陌桑国一样,都被这狠毒的女人灭掉了。
她没有直接杀了我和父亲,而是让我们亲眼目睹了城内的惨状。
那些仙人,我冲着他们膜拜,可是,那一个个仙人,却有如魔鬼一般。
视凡人如草芥。
我眼看这番情景,便想办法带着父亲和妻子出逃。
但是没逃出多远便被他们追上了,父亲横死当场,妻子也落入他们的手中。
而我,正要被杀死之时,一和尚救从万众敌人中将我救下,带我离去了。
我苦苦哀求那和尚教我佛法好去救我那妻子。
终于,执念之下,他收我为徒,而我也终于开始修行。
我从来不知道我竟也有仙人口中的灵根,可以修行仙法佛法。
自那之后我仿佛看到了希望,刻苦得修炼。
只是你们也都都知道,修行一事哪可以一蹴而就。
没有机缘,要修为大涨几无可能,十年下来,我也不过只修到了筑基期巅峰。
可是我等不下去了,我的妻子也等不了。于是我私自下了山去,去往了陌桑国的国都。
可我到达那里的时候,入眼所见,我以为我踏进了地狱。
那城已经不是城,那人也几乎不像人了。那破落的街道间,有的已经不是人烟,而是鬼气纵横,妖兽遍地。
顾不上这些,我立刻冲向皇城。
可是到了皇城外,我发现我妻子的尸首正悬挂于城门外,那头颅还是我最后所见的样子,但是头部以下,都已腐朽了。
我痛心万分,将妻子抱在怀中不断哭泣。
可就一会,那恶毒的女人便出现了,十年不见,依旧年亲貌美。
她站于我面前带着一堆仙人要娶我性命。
不过这时候,还是我师父出现了,助我脱离了险境。
在我回了佛山后,我逼迫自己去忘记所有的仇恨,开始加倍的潜修。
可为料想,未等我再修完十年,他们又出现了,这次,目的却不是要我的性命,他们贪图师父的法器,便四处打探找上了门来。
说道此处老和尚又顿了顿,抬眼盯着李之安说道。
“不知道你们现在可有听过一部秘诀,名为噬魂融神术。这秘诀术法源自一个魔宗,叫炼生门。”
李之安一听,顿时与那老和尚相望而去。
“没听过,但此秘诀我确实有,无意捡到的。”
老和尚闻言,那清亮的眼神凝视了李之安许久后。
说道:“小友,果真与我有缘呐。那魔宗之人,便是我先前以为的仙人。他们以这邪异的术法残害了无数的生灵。造下了数不清的杀孽。这秘诀,小友你要慎用啊。老衲劝你将此秘诀毁去。”
“秘诀与刀剑有何区别?不过也是一种工具而已,看怎么用了。”李之安说道。
“确实,老衲观小友倒不是穷凶极恶之妖。所以在我知道你修炼此秘诀时,并未对你下手。”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从第一眼?”李之安问道。
“是的,从你刚刚踏入这里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了。”
老和尚说道,一双眼睛很是深邃得望了过来。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可没用过这术法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李之安淡然道老和尚听罢,微微点了点头。
“此术法不为正道所容外,也是一卷有缺憾的术法。”
李之安一听,问道:“什么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