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米花第二医院内。
贝尔摩德手抵着嘴唇问:“两人恢复大约需要多久时间?”
“大体三到五天,就能恢复正常行动,不过这得看你们组长琴酒的安排。”
“但真要治好痊愈,需要两个月的时间。”
医生抬了一下镜框:“不过,我想他应该不会让他们休息这么长的时间吧。”
“麻烦你了,这三天多操一下心照顾他们吧。”
贝尔摩德轻拍着医生的肩膀。
“应该的,应该的。”医生的客气的回应着。
贝尔摩德双手垂在大腿处,低头愣着神,观察着手表上的时间:“都三十分钟了,一余他人呢。”
“买个饭至于这么长时间吗。”
贝尔摩德将大腿挪下,从座位上起身,正准备将大门拉开。
骤然,大门一举也从外侧推开,“咚!”
大门轻轻碰着贝尔摩德高翘的鼻梁:“哦!”
“没事吧?抱歉啊。”白酒急忙放下手机,将热腾腾的一沓烧烤串放入桌上,轻轻揉着她红晕的鼻尖。
“道啥歉,你咋回来的这么慢?”
“买的人太多了,我这已经耗时最快的速度,过来了。”白酒无奈的摊开双手。
“是吗?”贝尔摩德挑了挑上眉:“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偷偷干坏事。”
“坏事?”白酒掰开筷子,笑了笑,玩笑的语气开口道:“那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少来。”贝尔摩德扭着白酒的耳垂,动着小巧的鼻孔,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你是不是刚才一直在医院待着。”
贝尔摩德瞪着眼睛,直勾勾注视着白酒:“身上完全没有烧烤味,一余,从那天你就鬼鬼祟祟的。”
“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故意藏着我一般。”
“快说,你是不是去查体了。”
“这两天我明显感到你有些力不从心了,包括刚才在车上的剧烈咳嗽。”
“身体有病就快点进行治疗啊。”
“不要等到了晚期再后悔,况且,我又不揍你,不打你,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贝尔摩德追问着:“我可不想再花时间去——”
白酒捂着贝尔摩德的嘴,转动着眼球:“真没什么就是简单复查一下。”
“你不告诉我我有的是办法查,这里的医生我基本上都认识。”
“在面对我和你的情况下,他们还是知道如何抉择的。”
白酒垂下头,手放入兜内,发出轻微的声音。
贝尔摩德见状立马一把拽来,白酒并没有选择抵抗。
她将皱巴巴的一团纸展开,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上方的信息。
“别笑我啊”
“你查肾部干啥?”贝尔摩德松了一口气,妩媚的看向他:“这就力不从心了?”
“这不确认确认嘛,最近老感觉喘喘的,医生说是过度兴奋导致的。”白酒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你看身体其他指标都是正常。”
白酒将查体表递到贝尔摩德面前,她大体浏览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白酒长叹了一口气。
终于暂时将贝尔摩德敷衍过去了。
起码让她降低了对自己身体的怀疑。
吐黑血这个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她。
毕竟这个查体单是他拿的别人进行修改的。
一旦她知晓,肯定会让他花大量的时间去修养调整,调查任务的期限会大大缩短。
不过我想,大概那天吸得气体,刺激肺部。
我真不相信,短短几天就会得一场重病。
而且最重要的是
浅香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把试剂和情报销毁了,这是铁了心要跟我合作啊
“走吧。”贝尔摩德将买来的炸串提在手指上,将车钥匙放入白酒手中。
“干啥去?”白酒有些诧异。
“回你家,把你觉得有用的东西,搬至到我家中。”贝尔摩德搭在他的肩膀处。
“从现在就开始同居吗?”白酒眨着两只眼睛,将大门推开。
心情既有些小激动又有些犹豫。
“不然呢?”贝尔摩德掐着白酒的脖子,搂着他的胳膊放置在怀内。
白酒脸瞬间泛起微微红晕,抿着嘴唇。
“我们都恋爱了,不同居干什么?”
“喂。”白酒降低着声调,捂着嘴:“楼层全是组织的人,小声点别太张扬了。”
“刚才他们看我的眼神瞬间都变了,一副想杀了我的样子。”
白酒顿然感到身后一阵杀气与凉气涌入身后。
贝尔摩德仰起头,眨着魅惑的眼眸:“你又不是打不过他们。”
“滴!”白酒摁下车钥匙,将车门拉开。
“看你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情愿啊,怎么?你很恐惧我吗?”贝尔摩德抿着唇,将安全带扣上。
白酒拳头抵着鼻尖,淡然的笑了笑:“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好了。”
贝尔摩德瞬间收起笑容,清了清嗓子。
“不过,这一切得有个前提条件。”贝尔摩德将手指竖了起来。
“晚上加个班你应该不介意吧?”
“加班?”白酒活动了活动脑袋:“我猜肯定是个很轻松的任务吧?”
“今晚,帮我监视一下波本的行动。”
“把你所见所听的,都如实告诉我。”
晚上十点,毛利侦探事务所内。
毛利端起饭碗,一脸不屑的说道:“那些小鬼头,今晚就住在群马县的旅馆里啊?”
小兰乖巧的点着头,将嘴里的饭咽下:“嗯嗯,他们说现在很害怕营地那里。”
“诶?爸爸。”
小兰表露出担忧的神情:“你有没有听到,刚才楼下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一定是风啦,风,你没看今天天气预报吗?”
二楼事务所内,波本只身一人站在电脑面前,看着电脑密码陷入沉思。
“密码啊,这也太难想了吧。”
“嘶。”波本故意发出声音,眼神朝身后望去。
“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白酒将窗帘拉开,缓缓走向波本身后。
“我跟你一样,都喜欢打直球,再说了,我们都是自己人。”
波本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白酒的肩膀。
“是贝尔摩德让你来的吧。”波本用手指着白酒脖子上的红斑:“又受伤了啊。”
“快把密码输入吧。”
白酒将波本的手挪开;“刚才你打开大门的声音,似乎有些过于大了。”
“小心把毛利招引下来。”
“放心,以毛利的智商,我并不觉得他会觉得有人潜入进事务所内。”
“别耍嘴皮子了,咱俩可是他徒弟。”
“再说了,现在也不早了。”
白酒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我并不觉得毛利这个糊涂侦探电脑里面会藏着什么秘密。”
“那也得走个过场看看,万一跟雪莉有关呢。”
“你不会是着急去做别的事情吧?”波本半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密码应该是5555吧,以毛利的智商,应该不会设置的太长,他应该会用谐音来当作密码。”
白酒手撑着桌子,淡然的说道。
“很聪明嘛。”
波本敲打着键盘,将密码输入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傻眼了。
传来的照片不是档案,而是视频。
两人的瞳孔剧烈抖动着,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视频里的那个女人,正是雪莉。
她身后的房屋燃烧着,戴着帽子,怀里抱着步美,神情严肃的指挥着元太。
波本瞪大眼睛,两人同时将同向前靠近,放大着图案,只见灰原的手中挂着。
神秘列车的通行用戒指。
骤然,电脑不受控制的闪烁着,晃动着鼠标,无法操纵。
“电脑被骇了?”
“没错是谁?”波本敲击着键盘,尝试破解。
工藤家内二楼。
冲矢昴坐在电脑前,将波本酒倒入杯中,在手中摇晃着,细细品尝着。
“是你吧,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