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内。
“别动!白酒!”
“收手吧!外面全是组织的人!”波本持着手枪瞄向白酒威吓道。
“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会是卧底,藏的很深嘛。”伏特加同样瞄准着白酒脑袋。
“哈哈哈!”白酒只是淡淡一笑,双手插兜:“两极反转!”
骤然,他掏出两把手枪,对准伏特加和波本的脑袋:“没想到,我们现在竟然会呈现出僵局的状态啊。”
“是吗?可是我们已经安排一名狙击手,瞄准你了!”
伏特加话音刚落,一道红点浮现在白酒面庞。
“这招是不错!”
“不过我早就安排无人机,盯着这个狙击手了。”
“白酒,你有点天真了吧。”波本笑了笑。
“你说的难道是那个,被我们黑客控制了的那架无人机吗?”
“哦?你真的以为我会猜不到吗?”白酒活动了下脖颈。
“可是我已经把那名黑客的老婆绑架了!”
“哈哈哈!”伏特加发出憨爽的笑声:“你口中说的那名黑客的老婆,是刚提出离婚申请的那个吗?”
“放屁!他们感情明明很稳定!”白酒反驳着。
“我可以保证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伏特加嘴角微微向上扬起:“我已经跟他老婆睡了半年了!”
波本和伏特加互相碰拳。
“好了,叛徒白酒,听到没有?你已经没戏了!放弃吧!”
白酒一反常态,长叹一口气:“看来我的确被他将了一军,但你忘了一件事。”
“我总会带个帮手的。”
伏特加侧过身体,枪口瞄准着波本,局势又一次变得微妙起来。
“你的帮手,就是这个大傻子吗?”
波本转过头:“从刚进入组织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叛徒!一直在琴酒身边装傻充愣!”
他抵着伏特加的枪口:“狙击手二号!启动!”
又是一道红点,浮现在伏特加额头处。
伏特加问:“你一直都知道吗?”
波本说:“是啊,是啊。”
伏特加笑了笑:“当然,我也知道你一直都知道!”
“伏特加,你又在说什么鬼话!!”波本调高了语调,眼睛瞪的比刚才要大。
波本露出狰狞的笑容:“不愧是傻子!我知道你一直知道我知道。”
“那看来我们彻底陷入僵局了哦!”伏特加露出兴奋的表情。
“哇哦!!这些双面间谍的事情,搞得我都有些口渴了!”波本抚摸着肩膀。
波本看着白酒说道:“让我好想喝一杯茅台啊!!”
顿然,白酒感到心头一震,脑子瞬间混沌不堪,杂七杂八的东西如同大锅炖一般涌入脑中。
刹那间,他深吸了一口气,神情严肃的说道。
“华国特工:茅台前来报道!”
“你是华国潜伏特工?”伏特加深信不疑的问。
“没错,我还有一项机密任务就是。”
“暗中调查你的身份,波本!”
“你调查我吗?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这个公安卧底!!”波本将手放入下颚。
“嘶!”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波本将头套撕下,里面呈现的竟然是白酒的脸。
“我不知道,但你为什么不问问。”白酒同样将手放入下颚,“嘶!”
“你自己呢。”白酒将头套撕下,里面呈现的却又是波本的脸庞。
“不!这不可能!”白酒鼻孔微张,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面前的波本。
“哈哈哈!”伏特加发出诡异的笑声。
“看看你们两个蠢货!还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真相其实从头到尾都摆在你们面前!”
“而我的真面目是——”
“哇哦!哇哦!什么鬼!!?”波本和白酒异口同声的发出感叹震惊。
“什么鬼,你俩大惊小怪什么?”
“你刚才变成了一把枪你知道吗?伏特加。”
“不不不,怎么可能,你俩再说什么?”伏特加手足无措的看向他们。
“不,刚才绝对是一把枪。”波本严肃的说道。
“我不是枪!我是人!”伏特加委屈的嘶吼着,眼角滴落着三两滴小珍珠。
“不过你哭起来很像个小女孩。”白酒吐槽着。
“去你们的!我要把你们通通干掉!!”
伏特加彻底疯狂,将枪口各瞄着对方。
“喂喂喂!大家先冷静一下好吗?”
“到底是谁出卖谁,而又是谁在扮演谁,好吗?”
“听起来不错吧?不错吧?”波本试图缓和着这番混沌的局面,让伏特加这个傻子冷静下来。
三十分钟后。
“结果就是你变成你的样子,穿着我的衣服,这个我明白了。”波本拿起树枝在地板上画着。
“是的,然后这个傻子就变成了一把枪。”
“你给我闭上你那臭嘴!白酒!”
“你才应该闭上嘴吧!你这个臭枪!”
“你踏马敢怼我?”
“我就怼你不服吗?”
“各位,各位,冷静下来!”
“好吗?”波本擦着布满口水的脸庞。
“大家都同意按照这个计划进行吗?行吗?”波本左右观察着他俩的神情。
“同意。”
“我没问题。”
“那我们就开始吧?”
三人又回到刚开始的那一幕。
大眼瞪小眼了三十秒有余,三人不约而同的按下扳机,朝向对方的身体开枪。
“啊!”
三人倒头就睡,躺在地板处。
白酒咳嗽着,将拉锁拉开,里面穿了足足有10件防弹衣,露出孩子般的笑容:“我赢了!我赢了!”
“哦不,简直不可相信”
白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笑容顿然消失在脸庞。
只见伏特加的身体瞬间压缩放弃,一个大胖子就这样水灵灵的从白酒面前消失。
一把手枪在白酒面前移动着。
“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
“你竟然真的是一把枪!!”
“你还参加了我和贝尔摩德的婚礼!”
“你这个酸萝卜别吃!”
“我这么相信你!!”
“好吧!!”
“但关于我有些事情,你必须得知道!”
“我其实是一瓶茅台——”
“澎!!”
“呼呼呼。”
白酒瞬间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手扶在额头上,擦拭着汗渍。
手撑扶着床单,看着一旁熟睡的贝尔摩德。
白酒长叹一口气。
是一场梦啊原来。
怎么天天做这些奇怪的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