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关。
诸葛亮、李儒、狄仁杰、李敢几人齐聚大殿,面色阴沉。
原来,就在李千秋前脚率军狙击西戎,后脚同为荒州三关之一的历北关突然发难,率军五万犯境。
得亏李儒在柳家搜出了其与历北关联合的书信,不然天荒关就没了。
在得知历北关意图犯境之后,诸葛亮立刻做出了反应,一方面封锁了天荒关,另一方面直接抽调了两万五千人由张任统领,前往天荒关的边城与历北军对峙。
诸葛亮在其出征之前告诫张任道:“此去无需开战,只需要与其对峙即可,主公此刻正在与西戎开战,绝对不能受影响。”
“若是对方执意开战呢?”张任问道。
“防御为主。”诸葛亮淡淡道,“五万人就妄想攻下天荒关,绝无可能,只要历北军的主将不是傻子,就绝对不可能动手,更何况,他们师出无名。”
“诺!”
…………
诸葛亮见人都到齐后,就让李儒将在柳家搜出的书信拿了出来交给李敢道:“李将军你看一下,上面的字迹你是否认识?”
李敢微微一愣,旋即拿起来观看了起来,这不看不要紧,看了瞬间就炸毛了,双目血红怒吼道:“李承德,我要你死。”
我擦,诸葛亮几人瞬间慌了,他们可都是文臣,拦不住李敢啊!
“将军,冷静冷静。”
“李将军,你可是认识这毕竟的主人?”诸葛亮摇了摇羽扇道。
李敢点了点头,咬牙切齿道:“何止是认识,简直是关系匪浅啊!当初,我、李儒叔、世民兄长还有主公会从陇西李氏退出来,李承德可是出力不小啊!”
诸葛亮点了点头,眼底也是闪过一抹寒光,他们都是主公路上或者在天荒关征召,对于主公在陇西李氏的事情并不了解,不过竟然知道了,这李承德自然是留不得了。
李儒只是泯了口茶,眼中尽是冷意,淡淡道:
“我虽然也是和主公一起离开陇西李氏的,但其实并不熟悉李承德,现在想来,呵呵,想必族中突然受到的打压就是这李承德小儿在作祟吧!”
好,很好,非常好。
“孔明,叔父,你二人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李承德暗中谋害主公。”李敢看向二人道。
二人也没有否认,齐刷刷点了点头,“之前虽然知道谋害主公的人是陇西李氏,但却并不清楚是谁。”
李敢闻言怒火中烧道:“那你二人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见李敢质问他二人,诸葛亮和李儒也是气笑了,李儒冷声道:“告诉你之后呢?让你率兵去和厉北军拼命?你不要忘了,厉北军也不是无能之辈,你是想拿主公的基业其赌吗?”
“李将军,如今张任将军已率兵出征,多说无益,天荒关还要有你坐镇,除了你,军中已无威望之人。”
闻言,李敢也是冷静了下来,额头浮起了冷汗,他刚刚干了什么?怼了两位军师?
整个天荒关的人都知道,宁惹大将不惹军师,毕竟玩计谋的心都脏。
“两位军师放心,某已知晓,现在还需要去巡逻,就不多留了。”李敢立刻认怂,夺门而逃。
见状,三大军师只是互相笑笑,都没说什么。
而边城方面,也正如诸葛亮所料,面对由两万五千名精锐所镇守的城池,历北军统领欧阳择却是不敢妄动。
“欧阳择,我天荒关与你历北关向无瓜葛,你为何无故犯我边城?”张任手握腰间宝剑城站在城墙上高声道。
“哈哈,张任将军说笑了,我家侯爷得到消息,说李将军被西戎蛮夷所害,恐天荒关有失,这才让我率兵起来支援。”欧阳择一脸笑意,拍马上前道:
“张将军,我家侯爷乃名门之后,关至镇北大将军、历北侯,我家主公一向对将军极为仰慕,不知可有机会一叙把酒言欢。”
劝降,赤裸裸的劝降。
而且还是当着三军将士的面劝降。
张任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寒声道:“忠臣不侍二主,想让我背叛主公,做梦!”
“将军何必拒绝的如此痛快,我给将军三日的考虑时间,若是将军执意不愿见我家主公,此事作罢。”欧阳择依旧是一脸笑意,看不出丝毫不悦。
随后,欧阳择不再停留,率军撤离。
回到营地后,一旁的参将杨谏有些不确定道:“将军,不会真给张任三日时间考虑吧?”
“嗯?给什么?三日时间?给他一日即可,张任若是识相也就罢了,不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欧阳择面露冷意道。
真给三日时间,到时候张任把一切都布置好,还攻个屁啊!即便能拿下边城也是伤亡惨重,绝无能力在掌控天荒关。
“将军好手段。”一道淡笑声响起,只见一个一身月牙白锦袍,身形清瘦的青年走了进来,但眼底却有一种说不清的狠辣。
见到来人,欧阳择眼中闪过一抹忌惮,“兵者,诡道也!况且这不是你教给我的吗?”
“呵呵,只要能破城,用什么计策很重要吗?只是希望城破之后,将军莫要忘了与我的约定。”李承德淡淡一笑,丝毫不以为意。
“李公子放心,待拿下天荒关,我厉北军自然会为公子拿下风云关,到时候,你我两家共掌荒州。”
“哈哈哈……”
二人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老狐狸。”x2
二人同时在心中暗骂道。
“哼,等我率军攻占天荒关后,第一个便斩了你。”欧阳择心中冷声道。
“呵呵!等天荒关被破之后,我得立刻前往风云关,利用时间差让风云关出兵,到那时在伺机拿下风云关。”李承德也是在心中暗自谋划。
另一方面。
“将军,还请速速组织防御,欧阳择绝对不会等到三日之后。”文天祥一脸凝重道。
张任闻言一愣,有些不理解,但出于对文天祥的信任,还是亲自下去布置防御。
待回来之后,文天祥也向张任解释了原因,“欧阳择身为厉北军名将,在劝降失败后又怎么可能给我们时间布置防御,若我们真的听信了欧阳择的话,我军就完了。”
闻言,张任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忍不住骂道:“卑鄙,没想到欧阳择身为厉北军名将,竟然如此不要脸。”
“兵者,诡道也!”文天祥摇了摇头道,“我了解过欧阳择的战法,他每次打仗,都是选择正面击溃,不像是能想出这种事情的人,这厉北军中肯定有一个对我们十分了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