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望向陪护病人那俩人:“你赶紧问问他们是不是病人是传染病,这可是大事,你应该懂得在a国隐瞒传染病事实,会根据情况有多种量刑。”
警察这下彻底无语了,他望着简安乐足足一分钟没有说出话来,脸上带着明显询问。
你怎么知道?
而他的反应也恰好暴露了他的心思。
围观的人都发出一阵嘘声。
甚至有人说道。
“不会是跟警察联合做局吧。”
这是简安乐车上的司机得到了机会,他出声说道:“如此很好,我打电话给你们局长。”
这下那警察怂了,立刻表示自己会向病人亲属询问。
于是他过去问那俩人,他们爸爸得了什么病。
那俩人你看看我看看你。
谁也不说话。
就在这时,傅靳的人送来了两套防护服,还有消毒喷雾等等。
简安乐将消毒喷雾朝着病人亲属脸上喷了喷。
傅靳随即了然,两手一伸,又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人口罩扯下。
“既然你们不说,那现在上车陪着你们爸爸,我们过去给他诊治。”
防护口罩被扯下来了。
两人大惊失色,哪敢还去车厢,转身撒腿就跑了,
所谓的爸爸都不要了。
简安乐见状冷笑一声,问向警察:“你觉得这个事故不是碰瓷吗?为何他们两个不要爸爸了?还是说他们爸爸有严重传染病?你们警察要不要去看看?”
警察吓得直摆手,连连点头,表示她说得对,就是碰瓷,他们可不敢近前查看。
简安乐知道此时围观的人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很多人都在下意识地后退。
她给傅靳使了个眼色,两人快速地换上防护服。
简安乐先是用消毒液将车厢及周围做了消杀,然后这才上了车,傅靳紧随其后。
而这辆车的司机也已经被控制起来了,无法在简安乐上车后开着跑了。
简安乐查看病人情况,而后给他把脉,隔着一次性医疗手套。
“不好,这人患了一种罕见血液传染疾病,若是沾染了他的血液,就会被传染。”
听到简安乐的话,不但傅靳吓了一跳,心中暗道好险,就连那些围观者都不由惊呼。
“老婆,那你能治疗吗?”
简安乐沉思半晌说道:“我试试吧,这几天跟着爷爷学了几种国外传染病的治法。”
说着,她从地上拿起银针盒子,这是穿防护服之
前拿出来的,要有些药瓶。
银针扎在病人天灵盖上。
病人立刻七窍流血。
傅靳见状不觉大惊失色,他以为是简安乐失手了。
围观的人也是又发出一阵惊呼声。
警察远远地站在车厢外询问:“你们到底行不行啊,别把人给治死了。”
简安乐扭头望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心里应该明白吧,就算送到医院,怕是也只能送传染病隔离医院,而且基本不会被救活,你问这话什么意思?到底谁操纵你?”
那警察听到这番话,随即扭头望向一边,只当是没听到。
他被说中了,哪里还敢再多嘴。
而围观的人也都愤怒地望向警察,他们没想到办案的警察竟然参与跟坏人诈骗。
简安乐等待病人七窍不再流血,这才又拿起消毒液进行消杀。
傅靳很是担心地问道:“这么多血怎么办?消杀后就没有传染性了吗?”
简安乐很是自信地应道:“放心吧,经过消杀后,血液中致病因子就会被杀死,不再具备传染性,即便是接触也无碍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认为这辆车可以当街烧毁处理。”
“血液被火烧后,也会消毒更彻底
了,绝不会再留下丁点遗患。”
她这么做的目的,也是震慑那个藏在背后的主谋哈路斯。
傅靳了然,微笑应道:“这个法子妙。”
简安乐给病人全身消毒。
很快病人就醒过来了。
他疑惑地询问:“我,我这是去见上帝了?”
简安乐摇头笑道:“先生,你很幸运,遇到了我,此时你已经没事了,传染病治好了。”
那人不敢相信地望着她,喃喃说道:“怎么可能?我中了这种传染病,就是被判死刑啊。”
“可你遇到了我,一名来自华国的中医师,恭喜你,痊愈了。”简安乐再次祝贺。
那人这才试着坐起身来,脸上显出狂喜的表情。
“天啊,我,我真的被从死神的手中拉回来了?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
他甚至想要用华国传统感谢方式,下跪磕头来感谢。
但却被简安乐给及时制止了。
“先生,你现在脱下身上所有衣服,让我先生给你做全身消杀,免得再有传染源。”
那人连连点头,忙不迭地脱衣服。
而简安乐则从车厢上跳下来,很是自豪地说道:“那位先生已经没事了,我给他把过脉,身体
很健康,以后可以正常生活了。”
围观的人群,包括那些警察都露出不可思议地表情。
“那么强的血液传染病,得了就等死的病,竟然就那么给治好了?”
简安乐很是自信地说道:“致病毒其实是寄存在病人头部一种病毒所致,这种病毒不会流到身体其他地方,只要七窍流血,就能随着血液流出来,再吃着药清理治疗,绝对没问题。”
“西医都不能解决的法子,中医能治?”有人发出疑问。
简安乐点头解释道:“西医不能让七窍流血,毕竟眼睛耳朵鼻子嘴巴等等都是比较敏感脆弱的地方,但是中医可以,因为头顶有个穴位,一旦扎针到适当的深度,就能让七窍流血。这就是所谓的放血,当然要掌握力度,刚刚好,否则就得不偿失了,你们不懂绝不能尝试。”
现场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他们甚至口里喊着中医药太伟大了。
这时车上的病人双手护在双跨间,兴奋地从车上跳下来,激动地大喊:“我又活了。”
人群看清此人都不觉惊呼起来。
“天啊,这不是在野党的副主。席威尔斯吗?怎么会忽然得了那种血液传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