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而后假装很热的样子,将外套脱下来,嘴里还嚷嚷着。
“忽然间,怎么这么热,空调失灵了,坏了吧?”
赵晓倩听到这话,也觉得浑身燥热,下意识附和道:“对啊,忽然好热,空调应该坏了。”
她心里很是高兴,知道傅靳应该是药效来了,却不知道自己喝了下药的水。
很快她就感觉大脑迷迷糊糊,身体热得像是要爆炸了,有千万只虫子在噬咬。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像是中招了一样?
明明她喝的是没有下药的那杯水。
挣扎着,赵晓倩强作镇静,却不知声音已经变调了,充满了欲念。
“傅靳……你还好吧?热……吗?”
傅靳坐在沙发上,将衬衣纽扣解开来,哑声回道:“热,热得快要炸了。”
赵晓倩心里多少踏实一些,认为傅靳应该喝了下药的水,至于自己为何也中招,可能是不小心杯子里也掉进了迷药粉尘。
由不得她多想,已经意识昏迷了,但身体却在床上不断地扭曲着,渴望着……
傅靳见状知道时机成熟了。
他关掉灯,只留下睡眠灯,瞬间房间陷入暧昧的暖黄色中,随后出门。
五分钟后,傅靳将魏老板给扶进来了。
魏
老板虽然醉了,但当他被扶到床上,身体触碰到赵晓倩那具极度渴望的炽热身体时,瞬间就有了反应。
两人干柴烈火,在不清醒地状态下,做出了最原始的疯狂。
傅靳勾唇冷笑。
“算计我?!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他转身出门,站在走廊尽头打了个电话,得到了冷浩田开得房间号。
虽然这是福乐大酒店,是冷氏旗下的产业。
但因为傅靳早就准备在这里做局,所以他提前安排好了,服务员里面也有他的人。
他站在冷浩田和简安乐那间房门口听了好久,没有听到里面有动静,便陷入了沉思。
简安乐跟冷浩田会做苟且之事?
理智告诉傅靳,冷浩田会,但简安乐绝不会。
他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倾听她心声那么久,可以说将她这个人摸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她曾经说得那些话,什么欲擒故纵,先抑后扬等等。
傅靳理智地猜测,简安乐很可能跟自己一样,对冷浩田做过规劝试探,冷浩田肯定是别有用心,才会利用青山乡长他们将简安乐约出来,对她实施下手,强行挖他墙角。
傅靳通过自己渠道得知,青山乡长他们这次来开会,是市府临时决定
的,本来他们没有资格来,青山县领导班子来了,他们只等着被传达会议精神就好。
也不知谁的提议,市府临时决定让青山乡领导班子也来,理由是他们正参加新农合惠民项目,来开会,能更好的消化会议精神等等。
傅靳明白,这肯定是冷浩田暗中动用家族里官方人脉关系,促成这事,他目的很明确,就是用青山乡长他们将简安乐晚上给约出来。
傅靳也知道冷浩田中午约了简安乐吃饭,似乎聊得不是很愉快。
冷浩田晚上又来这么一出,想必是对简安乐要下手。
傅靳不得不说智商非常在线,经过他一番理智分析,将真实情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屋里依旧没有动静,更别提男欢女爱了。
傅靳确定自己推断没错,他便用曾经给简安乐约好的暗号敲门。
“咚咚,咚咚,咚。”
这暗号是两人聊天时候,心血来潮使然。
傅靳告诉简安乐,以后他们若是遇到危险,或者不确定对方等等各种紧急情况的时候,可以用这样的暗号来确认对方等等。
当时简安乐还嗔笑他,搞得就像是要去做地下工作似的。
傅靳却说,横竖是个约定,用不上最好,若是用
上,或许能救命。
此时的他急中生智就想到这个信号约定,也是试探里面是什么情况。
就在敲得快没有信心,等不到回应的时候,简安乐在里面回复了信号。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完全对的上,傅靳瞬间高兴起来,里面情况很安全,否则简安乐也不可能给他回应。
就这样,简安乐打开门,两人见面了。
听完这些,简安乐心头百感交集。
她没想到傅靳竟然如此懂她,甚至还全力配合,她都没有看出破绽,以为他真跟她生气。
“你好坏啊,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人家也就不用那么纠结了。”
傅靳轻声反问:“你能确定你想要做的事吗?”
一句话把简安乐给问住了。
她不能确定她想要做的事。
冷浩田会对她怎样,她根本无从得知,只想能维持现状,就这样愉快合作,时间长了,冷浩田从她那里得不到想要的,自然也就放弃了。
“既然你都不确定,我如何告诉你?岂不是自讨没趣,你会承认?”
傅靳这话,依旧让简安乐无法回答,他确实是懂她的人。
“我知道,你很珍惜新农合惠民项目,毕竟这确实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若非当初
冷浩田约你合作,你也不会那么爽快答应了。你也不傻,看出他对你有意思。”
“但你还是期待事情往好的方面发展,可是却未必如此,冷浩田总是在制造跟你一起的机会,甚至让我误会,这让你心里很是无奈,也不得不暗做打算。顺势跟我拌嘴,闹矛盾也不解释,让冷浩田认为有机可乘,进一步行动,你也有理由当面锣对面鼓规劝。”
“只是今晚,他让你失望了,他竟然想……幸亏我也因我那些事入住这酒店,离着梦幻酒吧近,咱们就遇上了。老婆,老天都在帮我们,很开心我们分别做了同一件事,想到一起。”
……
这番动情的话,让简安乐听得心里热乎乎。
她忽然意识到其实自己并不是很了解傅靳,没有他对自己那么了解与信任,很是内疚。
“傅靳,你怎么会懂我?毕竟发生那么多事,其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
傅靳将她搂得更紧了,嗔笑道:“小傻瓜,我是你老公啊,岂能不懂你?”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难道自己白听了她那么长时间的心声吗?
不知觉间,早已经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就算现在几乎听不到她心声,也懂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