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学的不是法学,但是在学校的时候选修了,知道这本学科的重要性。
现在穿书成了管理公司的人,更跟法律关系密切,因此她私下里偷偷考取了律师证。
傅靳直接被惊到了,不敢相信地望着她:“你有律师资格证?”
简安乐则云淡风轻地应道:“这有什么好奇怪?在初高中时候我就对法律感兴趣了,因此政治特别好,但是我并没有想以此为职业,因此大学没有主修法学,只是选修。现在拿到律师证,没什么好奇怪的,很多法学生未必有我能力强。”
傅靳自然是相信她这话,毕竟她已经为自己打赢了官司。
“老婆,你真是个人才,简直让我有些自惭形秽了。”
简安乐听后哈哈一笑:“傅靳,你也会奉承人?你有你的优势,我有我的优势,拿劣势比优势没意思,所以才不会在你面前自惭形秽呢。”
傅靳被这番话给怼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发自内心地佩服简安乐的性格。
简安乐打了个哈欠,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说道:“困了,休息。”
傅靳这才回过神来,跟着走向床边。
不等他有所行动,简安乐开口了:“
我身上来了情况,又累,你就别想了哈,睡觉。”
一句话,又弄得傅靳愣了半晌,心里很是失望,却又不好说什么。
简安乐确实累了,头沾枕头就睡着了。
傅靳心疼地摇摇头,也不再想好事,上床轻轻揽着她,进入梦乡。
大清早,简安乐傅靳正跟傅父傅母等人吃早餐,外面传来吵闹声。
“又是谁来闹事?正好杀鸡骇猴。”傅父很是不悦地哼道。
简安乐在旁笑道:“肯定跑不出别人,是简总那父女俩。”
她话音刚落,管家进来了:“简家父女俩在外面嚷着,必须见到三少奶奶,否则不罢休。”
傅母接口说道:“还真是让小乐给说对了。”
简安乐想了想说道:“让他们进来,看看又出什么幺蛾子。”
管家转身出去,将脸红脖子粗的父女俩领进来,可见是在外面闹得比较凶。
“简安乐,你这个有娘养没娘养的小贱人,口头上假装当众将公司还回来,暗地里做小人行径,置公司于死地,你到底是安得什么心,小贱人你简直是坏透了。”
简安安一进门,就指着简安乐厉声大骂,像个泼妇一样。
而简父则是双手叉
腰站在她旁边做帮凶,恶狠狠地接口威胁:“惹急了兔子还跳墙呢。”
简安乐不生气,也不着急而是曼斯条例地从餐厅走出来,坐在客厅沙发上,扬声问道:“管家叔叔,上次他们父女俩带着狗仔记者来家里闹事,我不是已经说了,这个小区绝不允许他们进得来的吗?怎么他们现在又像疯狗一样冒出来了?”
管家忙出声应道:“三少奶奶,我确实吩咐过小区安保及门口值班室了。刚才我打电话询问情况,他们告诉我,简安安最近经常跟孙少出入,并没有对咱们家造成伤害,且有孙少担保,因此没有在意,他们已经派安保过来了。”
简安乐明白了,简安安又傍上了豪门阔少。
最近她一直忙于新农合惠民工程,自然没有关注简安安的情况。
她扭头望向傅靳,压低声音询问:“哪个孙少?”
傅靳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哼道:“还有那个孙少,就是那个快五十岁的驼背老光棍子,最喜欢浪迹风月场所,那脸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肾气亏虚,纵然家有万贯家财,可就是娶不到老婆,没人愿意跟。再说,就他那喝花酒的嗜好,家产
早晚给败光了。”
简安乐对这个人倒是没有印象,于是她立刻拿出手机上网搜了下,瞬间了然。
孙家也是京城商界大户,但是却出了孙少这个不争气的败家子,老家主担心他会毁了祖上生意,便带着小儿子将家产转移到海滨城市,而将这老宅及一些搬不走的产业交给他打理。
名义上两个儿子分家,其实就是老家主带着小儿子远离害人精的大儿子。
孙少不但没有因此而知耻后勇,改变自己做出个样子,给老父亲和弟弟看看,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随心所欲,手上有钱也讨不到老婆,干脆天天泡小姐。
其实他也是不想娶妻,担心会被分了家产,且阻碍他寻花问柳,风流快活。
因此即便是快知天命的年纪,依旧是个浪荡纨绔少爷。
简安乐不觉笑了,简安安竟然跟孙少这种男人搅和在一起,可见是物以类聚了。
而简安安此时依旧在破口大骂,虽然被管家阻拦,却死命地跳脚挣扎。
“简安乐你这个小贱人,告诉你,就算是简氏公司破产了,也不会再给你,你是毒蛇。”
“小贱人你最好是收起你那人面兽心的一套,否则我
会让你永世不得托生。”
……
如此等等,她是怎么难听怎么骂,而简父就在一旁附和着,爷俩那行径让人看了都好笑。
除了管家拦着简安安父女俩,简安乐跟傅靳都若无其事地交流他们的话,而傅父傅母等人则继续在餐厅吃饭,压根就没有他们当一回事。
很快门外来了几个记者,都扛着长枪短炮。
简安乐看到不觉勾唇笑了。
“时候到了。”
傅靳得意地挑眉:“就知道你等这个。”
刚才听到管家来说简安安父女俩在门口闹事的时候,他就打电话给京城电视台记者朋友。
简安安虽然在骂着,但是一直关注着两人,因此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扭头望向门口,看到了电视台的记者,登时傻眼了。
她不知道那些记者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在这里骂街有没有被拍下。
为了防止自己口碑塌房,简安安对那些记者义正言辞地质问:“你们来报道,可有问过当事人,若是不经允许播出,我可是要告你们损害名誉权。”
那些记者立刻发出一阵哄笑声。
“请问简安安小姐,你还有名誉权吗?你早就塌房了,只是自己不敢正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