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乐又带着乔爷爷在深夜回到乔家别墅。
从石头爷爷口中听到家里忽然闹蛇灾了,两人想法跟傅靳他们一样,是有人故意为之。
乔爷爷坚持留下来跟石头爷爷住,简安乐只得一个人回到傅家。
傅靳并没有睡,他听到动静,从窗帘后面看到简安乐回家,忙躺在床上装睡。
简安乐悄然回房,此时已经是深夜两点钟,傅家人都睡了。
她看到傅靳躺在床上也睡了,犹豫了一下,进了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悄悄躺在床上睡。
傅靳假装熟睡中翻身,将手搭在她身上。
简安乐想到他在自己一再伏低情况下还对自己冷漠以对,自然心里很不爽,将他手拿开。
傅靳几次折腾,气得简安乐干脆起身,到沙发上睡,那么个大床,偏偏跟她挤,她不得不怀疑他是故意的。
傅靳心情很失落,原本想趁此修复两人关系,谁料她竟然跑沙发上去了。
他本就是个大男子主义,岂能受了这委屈,更何况他也有他的理由,不认为自己有错,是简安乐不该爽约后,不但不给他打电话告知原因,让他别傻等,还断了联系方式。
如此下去,还了得?
傅靳便决定这次决不
让步,让简安乐知道什么是规矩。
而后他一个人在大床上翻滚了些时候,听到简安乐发出细微的鼾声,猛然起身想下床抱她到床上睡,免得在沙发上睡不舒服,再落枕什么的,但转念又一想,还是算了。
若是简安乐落枕了,正好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不用出去跟着冷浩田那么拼了。
傅靳而后也就很快沉沉睡了。
次日清晨,简安乐醒来的时候,傅靳正睡的香,不时打鼾。
她从沙发上起身,揉揉因睡姿不好,而酸涩的脖子,而后去卫生间洗漱。
简安乐把自己收拾妥当,傅靳也没有起床,她只当眼里没有这个人,一个人出门下楼。
其实傅靳早就醒了,他装睡就是想看看,简安乐会怎么对他,结果直接当成了空气。
这下,傅靳心里再次充满了怒火,他洗漱完毕后,去了书房,并没有下楼吃早饭,免得两人在餐桌上尴尬,让家人看出端倪。
傅父因他昨晚对简安乐的态度,已经很不满意了。
简安乐吃完早餐,先是到医院看望苏奶奶,跟冷浩田会合,然后一起去忙合作的事情。
傅靳完美避开简安乐,下楼吃饭,又被傅父教训一顿。
“你还跟
小乐别扭?吃饭都不一起了?昨晚也没睡在一起?”
傅靳正想事情呢,被傅父这么一通反问,也没有多想,只是下意识回道:“您怎么知道?”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忙改口说道:“爸,怎么往这上头想?我们干嘛不睡在一起?您想多了。”
傅父冷哼道:“告诉你,别出幺蛾子,辜负小乐,否则我第一个不答应。”
傅母也在旁劝儿子:“靳儿啊,女人是用来宠的,而不是管的。我知道你性格从小要强,说一不二,可两口子哪能像管下属儿女一样呢?要像坦诚不公的朋友……”
傅靳听得耳朵嗡嗡的,他也因跟简安乐的别扭而头疼呢,还要被爸妈训。
“妈,您说这些我都懂,您没发现,我自从病好后,都像变了个人?他们都说我,再也没有以前霸总范了。您也别老说我,瞅空劝劝您那好儿媳,做女强人没错,可也得顾及老公感受吧?像昨儿我跟她约好工作完,一起去水库大坝,结果她因故失约却没有一句解释,直到回家在小区门口碰到,才云淡风轻给我讲因为什么,而且还是那个冷浩田送她回来的。”
“就算她意外遇到苏奶
奶的事情,那也有很多机会给我说一下是吧?我有情绪难免,但她也不能借故给我冷屁股,我认了,日后由着她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失约一句解释没有?”
听着儿子啰里啰嗦地诉苦,傅母不觉摇头笑了。
“靳儿,你确实醒来后变化很大,柔情许多,但还需更加努力,女人总是要宠的,而且有事你跟小乐聊开了,什么事也就没有了,就像跟妈妈这样聊好吗?”
“当然我会跟小乐聊聊,让她多考虑你的感受,不要那么忘我工作。”
傅靳在心里哼道:我才不跟她聊这些呢,那她更蹬鼻子上脸,男人还是要有男人的范儿。
但他面上却应承道:“我知道了,所以您二老也别跟着瞎操心,毕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们即便是觉出什么不对,也只当没看到,我们自己会解决。”
傅父哼道:“就怕你钻你的牛角尖了。”
傅靳将碗中最后一口粥喝完,起身说道:“我吃饱了,去上班了。”
在去公司的路上,他还是给简安乐发了个信息。
【老婆,你昨晚在秘密别墅休息的?我起床都没见你的人影。】
谁料,却没有等到信息回复。
而此时,简安
乐在护士站询问苏奶奶昨晚的情况,并顺手将手机放在台案上。
傅靳信息发来,显示在屏幕上,简安乐瞟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冷浩田也瞟了一眼。
她没有理会,继续跟护士聊苏奶奶的病情。
冷浩田见状在旁小声问了句:“乐,是傅靳的信息,他昨晚没有为难你吧?你怎么不回。”
简安乐扭头望着他,一本正经回道:“他干嘛为难我,没理由,不过是一个日常信息,无需回的。”
冷浩田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简安乐就是这样的性格,不喜欢将心事说给别人听,哪怕是最好的朋友闺蜜,更别说男性合作伙伴同学了。
她认为只要话出口,就等于告知天下了。
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有守口如瓶,除非特殊事件。
她不想自己跟傅靳的感情,成为众人八卦的谈资。
两人从医院出来,便又去了青山乡。
一连几天,简安乐跟傅靳都完美错开在家里相遇。
即便是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但那张床足够大,一人一边,中间也隔着遥远的感觉。
这种情形,让傅父傅母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但又不好多说什么,生怕两人本来没事,因他们掺和,反而是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