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那为何在昏迷的时候,老婆那么痴迷我,而今却下意识抗拒?岂不是醒来的我远没有睡美男有魅力?你说我哪里做得不到位,改还不行吗?”
简安乐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理解错了他所说的男人失败,脸更红了,脚下步子加快,她只想抢先一步回到自己卧室,跟醒来的他同室同床而眠,肯定不是先前的状态,心慌乱得很,期待中夹杂了忐忑不安的恐惧,总之就是那种新嫁娘入洞房的心情。
傅靳故意略微放慢脚步,看她果然是伸手去推自己的门,脸上顿时涌上无奈地表情。
“老婆,走错房间了。”
他声音里带着莫名的委屈。
简安乐愣了一下,而是下意识回道:“没错,这就是我的房间。”
傅靳上前,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将她打横抱起,声音带着无比地坚定。
“老婆,我醒来了,自然要夫妻合房,哪有夫妻分房分床睡得?这不吉利,更何况我们刚结婚呢,今晚开始你我合房。”
简安乐只觉得双脚腾空,不等惊呼出声,耳边又传来这番话,她登时只觉得浑身如在火炉中炙烤,心咚咚直跳,像要冲出胸膛。
“放,快放我
下来。”她用力挣扎着,奈何他却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傅靳用脚踢开门,又关上,随后将简安乐扔进那熟悉的大床上。
简安乐身体弹起又落下,不等她翻身坐起,傅靳以泰山压顶之势扑上来。
……
那个简安乐入嫁第一天就睡过的大床,今夜承载了太多。
不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以往的静谧温馨被狂风暴雨般的激情彻底打破。
睡美男老公就像一条矫健游龙,带她飞。
……
不知多久,终于安静下来。
两人相拥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幸福充溢着房间,就连窗外的月亮都笑成了弯弯的月芽。
次日清晨。
简安乐在傅靳注视中醒来,她不觉红了脸,羞声询问:“你看什么?我脸上有不妥?”
傅靳勾唇,深情暖笑:“睁开眼睛就看到你感觉真好,再也舍不得移开了。宝贝你终于醒来了,要不要老公再好好疼疼你?”
看他说着一脸邪魅的笑容,简安乐想到昨晚疯狂,以及今日身体不适,不觉连连摇头:“不要,不要,起床了。”
看她可爱的娇羞小模样,傅靳忍不住哈哈大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感慨着:“老婆拥你在怀的感觉真得不要太好,我都不想起床了,想起那句君王日日不早朝的诗句,有道理。”
简安乐红着脸,将他推开,然后起身下床,生怕他又来一次。
傅靳也随即下床,跟着简安乐进了卫生间。
“忘了给你准备牙具。”先前因傅靳一直躺在床上,简安乐看他那套牙具已经变旧,也用不到就给丢了,谁料现在傅靳又没有牙具用。
傅靳却笑眯眯地说道:“不碍事。”
等简安乐刷完牙,他直接用她的牙具洗漱。
简安乐这才明白,他所说没关系的意思,就是跟她共用一套牙具。
“你,怎么能用我的牙具呢?难道不嫌弃……”
她话还没有说完,傅靳就含着牙刷打断她的话:“宝贝,我怎么会嫌弃你?你是我妻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合二为一,你侬我侬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一句话倒是说得简安乐没说话了,她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走出浴室。
“老婆,你不陪我刷牙?”
听到傅靳的话,简安乐忍不住又摇头笑了。
得,这人醒来,从霸总变成粘人精了,以后天天后面有个跟屁虫,岂不是烦得
很?
她坐在梳妆台前,开始简单地做个面部保养,然后梳头发。
傅靳很快从浴室出来,站在她身后,接过她手中梳子笑道:“老婆,我给你梳?”
简安乐惊诧地望着镜子里的傅靳,疑惑地问道:“你还有这种技能,会梳头发?”
傅靳笑笑,一副你瞧不起谁呢的表情。
他娴熟地给简安乐梳头发,并询问:“你想要个什么发型?”
“还会做发型?”简安乐更是惊讶了,一个大男人会梳头,总感觉带着些不明意味。
傅靳得意地笑道:“你老公我,是万能人,什么都会,更别说梳头发了,说吧。”
简安乐倒是忽然有些没了兴致,不觉暗暗忖度。
【男人会梳头发,一定是在女人头上练出来的,难道他曾经给白月光初恋女友梳过?还是给白薇薇梳过?】
傅靳听到这心声,没有解释,而是又追问一句:“说嘛,想要什么发型?”
简安乐心情有些低落,淡淡地说道:“你随便,我无所谓,从来不在意这些个外在打扮。”
傅靳答应一声:“好来,我来给你做主设计发型。老婆,你是不是因为会梳头发吃醋了?”
简安乐被看穿心
思,却矢口否认:“怎么可能?你会梳头发我吃什么醋?你能干还不是好事?毕竟还是对女人上心的能干。”
傅靳嘿嘿一笑:“得,你这话酸味都呛鼻子了。”
简安乐哼道:“别自作多情了。”
傅靳不再说什么,而是自信满满地给简安乐梳了个公主头。
别说被他这么一捯饬,简安乐感觉自己还真是比平时好看了不少。
“老婆,感觉我这手艺还行吗?”傅靳侧着脸欣赏自己杰作,洋洋得意地问道。
简安乐口是心非地哼道:“什么行不行的,凑合着吧。”
傅靳却笑道:“我感觉挺好,是我发挥最好的一次,果然是给自己老婆梳头发就是不一样,能激发出更多关于男人对女人审美亮点。”
简安乐撇撇嘴,起身说道:“你就别臭美了,发现你不是一般自恋。”
她说着走出卧室下楼。
傅靳快步几步跟上去,跟她挽手同行。
简安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傅靳,你能不能别像个孩子这么粘人?烦得很。”
傅靳却跟她十指相扣,目光灼灼询问:“你是我老婆,为何不喜欢老公粘着?是不是真得吃醋了?我会梳头发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