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沉声反问:“为什么?”
“我也觉得你压根就不是原来的白薇薇,你是易容假扮她的人。嫂子第一次见到的妮儿,跟后来大哥大嫂他们去接的妮儿,根本不是一个人。你易容,我故意倒了你一身泥鳅水,里面加了一种特殊的毒药,会让你浑身起疙瘩过敏,这样你不得不去找医生看。”
“正如我们预测那样,你怕抽血,因你就不是白薇薇,担心血液化验会暴露这个秘密。”
听到这话,白薇薇脸色阴沉可怕:“从一开始你们就联手对付我,那个阻拦我去幸福食堂的人,也是你安排的是吧?”
司马杨哈哈一笑:“聪明。”
白薇薇眸中充满了杀气,又望向白薇薇问道:“你不会也在我房间里安装了监控吧。”
简安乐笑笑:“很抱歉,还真是安装了。所以,我们也知道了你的秘密,你是戴着头套,这样让你看起来更像白薇薇,同时也让整容的脸隐藏起来。当然更是迷惑我们,声东击西,若是发现你不是本人,戴着头套,可脱下头套来,其实还是你那张脸。”
“你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将后路都想好了。只是千算万算
,你没有算到,你尽然得了疑难杂症,本来或许还没有那么快发作,只是因为那盆泥鳅水,说出来,你该感谢司马。”
她当然不会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白薇薇。
其实白薇薇的疑难杂症是秦医生刻意伪造出来的。
就是为了让她向她背后的主人求助。
傅庭一脸震惊的不可思议,他没想到白薇薇竟然是现实版的阴谋替身。
回过神来,他愤怒地质问:“那真正的白薇薇呢?还有你目的何在,到底是受谁指使?”
这些问题自然也是傅父傅母他们想要知道的。
所有人都望向白薇薇。
石头爷爷难过地说道:“怪不得我感觉妮儿自从进城后变了,原来她并不是我原来救下的妞儿。我还以为是我喊她妞儿不高兴,所以更多时候叫她妮儿,甚至不敢称呼她名字,怕她觉得不像是城里人,很土气。那我的妞儿呢?”
他说着,上前盯着白薇薇的眼睛,哀求道:“告诉我妞儿在哪好不好?”
白薇薇冷冷一笑:“爷爷你也老糊涂了,竟然听简安乐这恶毒女人挑唆我们祖孙俩的关系,不管是妞儿还是妮儿,都是爷爷对我的昵称,我喜欢
听,从来不介意。”
“简安乐她太有心机了,先是将我从农村带出来,来彰显她多么善良,用我来给她自己立人设,暗地里呢,却对我各种算计,各种诬陷诽谤排挤,坏我人设,达到她的目的。”
“天地可鉴,我一个失忆的弱女子,孤苦伶仃,怎么可能啊,都不长脑子吗?”
司马杨冷冷一笑:“事实都摆在脸上了,你还在狡辩,那你为何去偷乔爷爷的房产证?是你在窥探他的豪宅,还是你背后主子在窥探?”
白薇薇依旧有理由狡辩,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梦游,做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当时爷爷也在,他说那晚我梦游,乔爷爷还为此给我把脉了。我疑难杂症都得了,做出什么奇怪事也没什么好奇怪。”
“还在狡辩,你若是梦游,怎么可能跟外面人接头,还将伪造的房产证给放回去了。”
司马杨说完望向韦警官:“现在证据确凿,她应该够被抓了吧?”
听到这里,白薇薇噗通一声跪倒在石头爷爷的面前,哭着磕头求饶:“爷爷,救我,我就是你的妞儿,你救回来给我起了新名字妮儿的妞儿啊。我不想坐牢,我连
我父母是谁都还不记得,我想见见他们,人人都有爹娘,难道我没有吗?呜呜……”
她哭得肝肠寸断,伤心欲绝,让人不觉为之动容。
石头爷爷轻叹一声,正准备开口。
裴知晚在旁笑道:“白薇薇,既然你说自己问心无愧的清白,那请问你现在对未来有什么打算?是继续住在傅家,还是去找你爹娘,甚至回到乔爷爷那儿住?”
白薇薇没想到她问这个问题,不觉愣了。
半响,她才试探着问道:“简安乐,你为何问我这个?我现在还能继续留在这里吗?你拿出所谓的证据,我已经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你是不是想让我回到你以为的主子哪里?”
看她那表情,一脸无辜的样子,裴知晚不觉摇头笑了,果然很会演戏,死到临头不认输。
“对,你很有自知之明。”她爽快接招。
白薇薇苦笑:“我搬出去住,从此不会再叨扰你们任何人,这样你们也就不会被我伤害。”
简安乐勾唇反问:“当真?在外面会不会更肆无忌惮?毕竟同盟者甚多,比如陈总,舒雨琪廖美玲等等……若是都联合起来,那可是实力不容小觑啊。”
白薇薇脸色变得极为难堪,她不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往外走。
“你到哪里去?”傅庭沉声问道。
“去做你们认为我会做得事情,让你们称心如意。”白薇薇一副被气急的样子。
韦警官在旁开口了:“那就先跟我到警局说说,关于房产证的事情吧。”
白薇薇淡淡地应道:“没问题,我没什么好交代的。”
乔爷爷却说道:“算了,反正没丢,其实那房产证就算别人偷了,若是没有我本人,谁也休想占为己有。因我在银行里保存了一张财产公证书,那张财产公证书里有关于房产归属,这个是有法律效率,可以拿着重新做房产证。”
听到这话,白薇薇眸底闪过一抹惊诧,但随即隐去。
“这么说,那房产证就是废纸?”傅庭好奇地问道。
乔爷爷微笑点头“可以这么说,因房产我已经立了遗嘱,公正过归属。”
白薇薇轻叹道:“梦游能找到的东西,怎么可能是秘密?其实找到了,也未必是真的,墙外那些人也未必是真的,我可能被人下蛊了,哎,毕竟失忆的我,成了人家砧板上鱼肉。”
说着她泣不成声,甚是可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