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父在旁附和道:“对,只要别出小区就好,就算出小区,记得傅家住址,还有记住幺幺零这个号码就行。我们也都希望你以后能真正重新融入这个社会,快乐工作学习生活。”
白薇薇忙哽声应道:“我记住了,谢谢傅伯伯傅伯母,及各位兄弟姐妹还有两位嫂嫂。”
傅母伸手指指旁边作为,笑道:“微微快吃吧,不说了。”
白薇薇乖巧地做到她身边,就像个童养媳一样畏畏缩缩,只是夹着面前的菜。
傅母见状轻轻叹息一声:“薇薇啊,你来家里也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拘谨?菜随便吃,够不着,就站起来夹就好,你看我们都是这样。”
白薇薇点头应道:“好的呢,傅伯母我一直吃着呢。”
说着她还配合地站起身来,夹了一块红烧鱼肉,放在嘴里美美地嚼着。
“真好吃。”
傅母微笑点头:“这就对了嘛,自家人就不能拘着。”
饭后,白薇薇还是迫不及待去了房间照顾傅靳。
傅母见状不觉摇头,她对傅靳越来越迫切了,目的很明显,有对简安乐上位嫌疑。
傅庭则直接冷笑道:“看来我上午说的话,还是轻了。”
傅母则声音严
厉地斥责道:“庭儿,以后你可别跟着瞎掺和。”
傅庭不服气地哼道:“不掺和,她还以为咱们傅家都是傻子呢,由着她算计。”
“庭儿啊,别人的事,你也不傻啊,看得很清楚,为何自己被人算计就不自知……”
不等傅母说完,傅庭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妈,我知道啦,你放心我有自己判断,不会让人骗呢,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挥挥手,转身出门。
傅母不觉摇头,这也是个不省心的孩子。
傅庭回到自己又脏又乱的出租房,看到陈娇娇正蹲在门口,双手抱膝埋着头。
“娇娇,你怎么在这里?”他忙关心地问道。
陈娇娇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惊喜地说道:“庭哥,你终于回来了。”
她站起身来,伸出手攀上他的脖子。
“庭哥,呜呜……我好难啊,感觉自己都活不下去了……”
听到这话,傅庭蓦然想起自己抓住那个跟踪他的人,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娇娇,别难过,说说又遇到了什么事?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陈娇娇却摇头哭道:“庭哥,你现在也很难,我怎么能让你再添麻烦?我我自己扛,扛不
住那就是我命中注定,熬不住了。”
“娇娇说吧,我们两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是说好同甘共苦吗?”
陈娇娇却泣不成声了:“我我爸得了绝症,虽他个人……可他终是我爸,不能……不管。”
傅庭登时心里咯噔一下,并不是为陈总担心,也不是为陈娇娇难过,而是意识到,这是父女俩联手做局,对他再次出手了。
那人肯定回去说了,他傅庭并没有跟傅家联系。
“啊,那怎么办?得赶紧治疗啊,毕竟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呜呜……庭哥我没有钱,只能卖血,却也解决不了问题。”
陈娇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我我要成为真正孤儿了,庭哥我不配你的爱。”
傅庭发自内心的悲凉,他以为的爱情,竟然也是金钱使然。
难道三嫂说得那些都是事实?
陈娇娇未婚先孕,进了傅家们,父女俩对傅家展开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抢夺傅家家产,陈总还霸占他母亲,逼死她,同时他父亲不久后也随他母亲去了……
简安乐说的那些话,傅庭不觉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去想那些可能出现的悲剧。
他什么事,都可以不在乎,他自己
的命都无所谓。
但是想到陈总会对他妈妈下手,逼死她,也害死他父亲,这是让他绝不能允许。
“娇娇,别这么说,慢慢想办法,陈总的病会治好。”
他为了看他们父女俩怎么往下演,假意的配合着。
“庭哥,没法了。”陈娇娇哭着吻他,像八爪鱼一样吸附着他。
傅庭感觉到了来自陈娇娇的情色需求。
难道这就是她的计划?
诱惑他,怀上他的孩子?
傅庭在心里冷笑,但面上却抱住她,轻抚她的后背:“娇娇,有法,我们一起想。”
“庭哥,就让我死在你怀里吧。”陈娇娇吻向他的唇。
傅庭躲闪着,陈娇娇很是难过地问道:“庭哥,你不爱我?也是我即将成为孤儿。”
傅庭忙说道:“不是,我们还在门口呢,进屋再说。”
他顺势推开陈娇娇,从兜里摸出钥匙,打开门,然后揽着陈娇娇肩膀,将她送到沙发上坐下,微笑说道:“娇娇,你先平静下心情,我给你倒杯水。”
说着,他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水,出来递给陈娇娇。
陈娇娇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她表演那么久,确实口渴了。
之后,她起身,再次扑进傅庭的怀里,紧紧
地抱着他。
“庭哥,要我……”
她眼神迷离。
傅庭假装情动,两人就相拥在一起,进了卧室,滚到在床上。
结果还没有怎样呢,陈娇娇便陷入了昏迷中。
傅庭在那杯水中放了些安眠药。
等她醒来,发现身边躺着傅庭,还以为自己已经跟他成全了好事,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亲吻在傅庭的脸上。
傅庭醒来,也意识到两人逾越了,随即跟她道歉,并称以后不会了,最美好留到新婚夜。
陈娇娇羞涩表示以后就是他的了,而后推说还有事情很快离开了。
傅庭知道,他自从搬到这个小出租房,陈娇娇每次来都待很短时间,她是嫌弃脏。
傅庭唇角亦是勾出一抹冷笑,两人根本没有发生关系。
……
简安乐找到司马杨,让他给自己找一个可靠的保镖,陪她去找石头爷爷。
司马杨当即提议自己可以跟他一起去。
“司马,我连赵虎他们都不带,就是不让暗中那人起疑心,再说,傅然那边还需要你照应,孟晓军追傅然得不到实质性进展,难免他狗急跳墙,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达到目的。”
司马杨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只得打消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