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追女隔座山,只要傅然定得住,孟晓军暂时不敢对傅然下手。
“爸妈,该发生的估计还是会发生,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让傅庭在娶陈娇娇之前明白,他到底爱了个什么人。女人若是用色缠着男人,且装柔软可怜,男人很容易着道。”
简安乐说着望向傅父,他不是就曾经被舒雨琪骗得很惨么,差点为她离婚。
傅父忍不住老脸一红,不再多说什么了。
他心里明白,儿媳妇不是故意给他难堪,而是体谅儿子此时的心情,慢慢来。
若是跟他闹僵了,岂不是更把人推到了陈娇娇那边?
“我们且行且看,我想陈总既然能给妈妈打电话挑衅,那么后面还会有动作,我们见招拆招,让小弟从中渐渐明白内里猫腻便好。不怕他们出手,就怕他们不出手。”
这番话,傅父和傅母双双赞同,他们明白也只能如此了。
简安乐安抚好公婆,回到卧室。
她一眼就看到傅靳躺在床上,小手指一直在动着。
【怎么还没有回来,怎么还没有回来。】
简安乐不觉摇头笑了,上前轻轻勾着他的小手指。
【傻样,竟然还等我?睡美男老公,你是想我才
会等我,还是无聊才会等我?】
她想着也用小拇指在傅靳小手指上点击。
傅靳:【小坏蛋,当然是想你才会等你,无聊我等谁不好呢?司马他们岂不是更有趣?】
简安乐白了他一眼,在心里哼了一句。
【说我没趣?那我不理你了。】
傅靳:“……”
简安乐松开勾着他的小手指,双手枕在头上,想着傅然和傅庭的事,脑袋里乱成一团麻。
都是难搞的主。
为傅然好,费尽心机让她看清孟晓军是个什么货色。
结果她还跟她生气了。
好像她故意拆散他们没安好心,她若是不告诉她那些事,他们就能太平似的。
傅庭虽然现在对她还没有反感,但是也警告过他,不要插手他的感情,他自己能搞定。
【难搞啊,难搞,傅家恋爱脑,什么时候能改了设定,太折磨人了,我都要疯。】
【幸亏睡美男老公躺着,若是他醒来,恋爱脑犯病,一样能让人头疼死。】
傅靳听着她那些毫无头绪的心声也跟着着急。
后又听到这两句话,忍不住心疼。
着实最近发生事情太多了,都是她在处理,还不被理解。
他都恨不得现在就醒来,将那
么些弟弟妹妹狠狠揍一顿,解解气。
犯什么病不好,非得犯恋爱脑病。
这不是明摆着将自己及傅家推入万劫不复么。
简安乐并不知到傅靳对她产生了共情。
烦躁地在床上翻来覆去。
忽然响起敲门声。
她喊了句请进,随即起身下床。
司马杨走进来。
她望着他,有些担心地问道:“傅然是不是对我意见很大?”
司马杨没有隐瞒,如实回道:“确实意见很大,不过是好事,证明她内心确实被触动了。她对孟晓军的失望及恨转嫁到你身上了,毕竟她现在跟孟晓军已经分手,不能找他算账。”
简安乐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也就释然了:“好吧,那让小姑子恨好了。”
“嫂子,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晚上我带孟晓军去会所玩,不信他不会迷失在情色中。”
听到这番话,简安乐登时明白了司马杨的意思,让孟晓军身体上的背叛,继续打击傅然心中那自以为是的爱情,她爱的就是个渣男骗子。
不过她有个问题,忍不住问出声来:“司马,你怎么知道孟晓军好色?”
司马杨神秘地冲她笑笑:“嫂子,我什么场所没有去过,作为男
人更懂男人,只一眼,我就知道是不是登徒子,孟晓军绝对是极品登徒子,而且还会有些特殊嗜好,比如虐……”
简安乐差点没忍住给他竖起大拇指点赞。
孟晓军是个施虐狂。
特别是在床上,简直是手段骇人听闻。
傅然跟他第一次,没差点被折磨死。
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来。
结果他却跟她说,那是对她爱太深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男人对女人爱得越深,才会越疯狂,想要将她揉碎在自己身体里。
没有强大爱意支撑,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狂热的床上疯狂,体力也扛不住。
爱的疯狂,便会爆发出超强能力,只想深深合二为一。
对此善良单纯的傅然深信不疑。
她恐惧着,也幸福着。
就这样沦陷在孟晓军的疯狂中。
这些话,简安乐是不敢跟傅然说。
毕竟孟晓军的床事,她怎么知道?
现在听到司马杨看出孟晓军是个什么人,她觉得是个极好的机会,让傅然看清这个禽兽。
“司马,能不能将房间里事先安装隐形摄像头?”
“必要的时候,将孟晓军的疯狂暴虐床事给傅然看……”
说完这些话,简安乐忍不住耳
根子发烫。
当着老公的面,她竟然跟另外一个男人聊这些私密问题。
但又不能不说,毕竟关系到傅然终身幸福。
她绝不能让傅然被孟晓军给糟蹋了。
司马杨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嘿嘿一笑:“嫂子,好主意,我明白。”
简安乐感激地冲他笑笑:“司马拜托了,那样男人真不配跟小妹在一起。”
她也不能说得太露骨,毕竟这种事,她怎么知道?
总之经过司马杨会从监控中看到孟晓军的疯狂。
原书中,孟晓军玩残了很多女人。
有个甚至在跟她同房时,因为动作太激烈,造成内大出血,不得已送医院,医生都震惊了,床上运动竟然弄得遍体鳞伤。
像孟晓军这种男人,因为身份原因,会特别偏激,且有暴力倾向,因他自卑自己身世,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却比不过那些纨绔,有钱有权能呼风唤雨。
压抑地心情得不到释放,就会在女人身上下手。
司马杨而后跟傅靳聊了会,便起身告辞。
简安乐又在房间里待了会,勾着傅靳小手指温存了一会儿,便告诉他去做饭。
傅靳却像个小孩子一样,紧紧地勾着她手指不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