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偏偏对他死缠烂打,弄得他,各种无奈,以助于影响工作心情。
傅氏他得罪不起,而傅然爱不起,只能把傅然当成坏女人吐槽,来发泄压抑的心情。
孟母哪里知道内里真相,自然是信了。
她表面上像是没事一样,安慰孟晓军,关了手机好好睡一觉。
孟晓军手机忽然响了,是傅然不甘心打过来的。
他当即就关机,上楼去睡了。
孟母越想越气,便杀到公司来,找傅然算账,要教训她,不要再骚扰孟晓军。
听完这些话,简安乐强压着心头不快,淡淡地笑了。
“阿姨啊,您儿子的感情,你不是亲历者,不知道内里真相,不该插手哈。”
“孟总又是小孩子,他自己会解决,若是解决不了,那是无能,您老不能跟着擦屁股吧?”
“何况是这样方式,闹得公司无法正常上班,这又是多大损失啊。”
“您反感傅然上门,可她只是跟孟总交接,而你却来公司闹,这就是违法了。”
一听违法两个字,孟母脸瞬间沉下来了。
“简总,你这是指责我老太太啊。”
简安乐笑笑,望向那些看热闹的围观者:“你们觉得呢?我说得不对?”
众人
纷纷回应,她说的很对。
孟母阴沉着脸子反问:“简总原来是那小贱人一伙的?她可真会缠,男人女人都缠……”
“阿姨,傅然是我小姑子,京城第一豪门世家首富千金,含着金汤匙长大,岂能容你一口一个小贱人来骂!你说傅然缠着你儿子,你不如先问问你儿为何明知身份悬殊,还追她?”
“想娶富家千金,却又让人臣服他柴门规矩,这无理霸凌。既然不能如愿,分手就要说得明明白白,而不是欲擒故纵!”
“阿姨,回家问问你儿子,爱情是什么?跨越门第的爱情他是否准备好了,放弃他那柴门规矩,一心一意守护心爱女人,不让她受半点委屈?那今日你行为又是为何?”
她口袋里,拿出手机,将视频发给孟晓军,并语音留言。
[孟晓军今日xx妈妈大闹至美,霸凌我小姑子,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和交代!”
说完,她扬声喊道:“至美公司保安是虚设么?!”
随即保安部长过来回应:“简总,我们实在是担心这老太太……”
“担心这老太太会撞死在你们公司?那是她的事情,跟你们什么关系?”
“撞死活该!你这保安部长连威胁
的话都听不出来?”
“叉出去,让她撞!这次纵容,以后让她时时像进自家大门一样来闹?”
“如此,傅氏广告换新项目,你们别做了,连正常工作都保证不了!”
“我实话告诉你们,傅氏之所以给至美做,就是因为我小姑子。”
“谁胆敢再在公司给我小姑子吃屈,就别怪我这个当嫂嫂的首先不让!”
孟母见她发火,也被吓到了。
她知道儿子能拿到挣钱的合同,是简安乐给的,自然不敢得罪她。
保安部长一脸尴尬,当即吩咐保安立刻将孟母撵出去。
保安们也不再犹豫,纷纷上前,将她给拖走了。
“简总,简总,我我不是针对你,我不知情,你可千万别撤回我儿子……”
孟母那特有的声音,渐渐消失。
简安乐环视一圈众人,摇头叹道:“难道你们就不能共同维护工作环境吗,由着一个农村泼妇来砸场子?一个纯粹的职业人,岂能容忍有人亵渎自己工作和工作环境?”
一句话说得那些看热闹的职员都脸红了,纷纷回到自己工作岗位上,低头反思。
简安乐想了想,走向茶水间。
茶水间里,傅然双手紧握着拳头,贝齿将嘴唇都咬
破了,满脸泪痕。
她看到简安乐走进来,压低声音怒声喝问:“这不是傅氏,你来逞什么能?”
简安乐重重叹息一声,随后关上门,她就知道傅然会怪她,自作主张为她出头。
“四妹,如其让孟母踩踏羞辱,致使同事们各种猜测议论,咱们不如索性公开,断了他们茶余饭后谈资。孟晓军跟你恋爱是事实,现在跟你分手也是事实,咱怕什么?”
“他们敢欺负你,你就强力反击回去,否则只会让人把你当成软柿子捏!”
书中作者对傅然的设定就是她各种担心被人发现她的窘状,毕竟是她当初坚持要嫁给孟晓军,所以一再容忍孟家人对她各种身心折磨,落得个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
简安乐索性帮她将一切坦白于众,让她慢慢习惯,放下所谓强自尊而屈从。
死要面子注定活受罪,而且还会误了卿卿性命。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这么一闹,我如何在公司里待下去?”
傅然哭着冲她喊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傅家当家人吗?谁的事情你都要插一脚。”
简安乐摇头叹息:“傅然,我是你三哥的妻子,他现在躺在床上,我能不替他收好家?”
傅然听到三哥,愣了一下,昨晚三哥跟家人吃了团员餐,而且她还在司马杨临时教导下跟三哥用摩斯密码交流了。
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切都是简安乐的功劳。
简安乐爱管闲事,让乔爷爷上门为三哥扎针,三哥有些醒了。
简安乐敢管闲事,爸妈差点离婚,各自另组家庭,又是她让他们和好,如胶似漆。
可她的事情,她不想她插手。
“三嫂,求你了,别我行吗?你管傅家任何人我没意见,别管我。”
“我的情况你不懂,你只会害了我!我爱孟晓军,离了他不能独活!”
傅然忽然换了一副表情,死死地盯着她,巴巴地哀求着。
简安乐明白了,她现在深陷在孟晓军的柴门爱情里,不能自拔。
她强行干涉,只会让她觉得她毁了她的幸福,因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处境将是绝境。
简安乐只能换个方式跟她聊:“小妹,告诉我,你认为孟晓军爱你吗?对等你对他的爱?”
傅然想也没想,郑重点头:“他爱我,比他生命看得还重要,否则我怎么可能爱一个不该我的人?只要他爱我,我愿意为他付出任何代价,包括放弃豪门身份,跟家里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