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林空，你到没到啊？不会是打算放我鸽子跑了吧！”
“马上，马上就到了，你选的这地方可真不好找。”
“我就说我去接你，你还不用，吃你一顿饭可真不容易啊！”
此时，程度正坐在一家私房菜的包厢里给林空打电话。这家私房菜味道挺不错的，而且价格也比较合适，所以他才选了这儿。
没过多久，林空推门进来了，说道：“不好意思，来晚了。”
“晚点儿倒不怕，就怕你不来呢。”
林空拍了拍口袋，“说请你吃饭就请你吃饭，哥们现在也算是小富即安了。”
程度白了他一眼，“你那是小富即安吗？你那是大富豪啊。我可看了你那两首歌的下载量了，好家伙，抢钱都没你这速度快啊。”
“低调，低调，赶紧点菜。”
“我都点完了，马上就上菜了，赶紧坐下吧。”说着，程度打开一瓶茅台，给林空倒上。
酒过三巡，林空开口说：“也别说我了，我看你酒吧的生意也是非常火爆啊。”
“这不托你的福嘛，确实是赚了点小钱。”
“我去了半天都没等到位置，这可不像是一点小钱啊。”
“你去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让我空空老师等位，这不是打我脸吗？这是没把我当朋友啊。”
“行了，快收起你的戏码吧，我就是随便逛逛，要是真去喝酒肯定会跟你说的。”
“这还差不多。不过说真的，你的两首歌可太牛了，最近来的客人可都是冲着你来的。啥时候再上台唱一唱，也让我长长脸，我都跟人夸下海口了。”
林空摇了摇头，“最近不行，现在都没人知道我长啥样，我要是现在去，不就暴露了吗？我可不想被网上那些‘战地记者’天天拿着手机拍。”
“也是，确实挺烦人的。”
“你刚来唱歌那天，我说我不认识你，顾客都不信，说我这是在演剧本。现在我跟人说你是我朋友，他们还是不信，这帮顾客可真难伺候啊。”
喝了口酒，程度又问道：“眼瞅着就七月份了，你有没有发新歌的打算啊？”
“倒是有两首歌，准备下个月发布。”
“我去，真的啊？我就是随口一问，你还真有啊。这才过了多久啊，难道就不会灵感枯竭吗？”
“当然有啊，这不是等了半个月才准备好的嘛。”林空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要是好好说话，咱俩还是朋友。”
“没办法，老天爷赏饭吃，不吃都不行啊。”
想了一会儿，程度说道：“兄弟，有没有兴趣合作一把，开个公司？我知道现在说这话有点唐突，毕竟咱们认识没几天，但我真的忍不住了，你可是一棵大树，我必须抱紧了，要是被别人占了先，我估计得后悔死。”
“不多啰嗦了，咱俩合作的话，你就只负责写歌，剩下的制作、发行，还有法务之类的，全都归我管，我出资5000万，股份咱俩一人一半，怎么样？”
“再补充一条，歌曲版权归你，怎么样？”
“我去，你是不是疯了？我就出了两首歌，你就这么相信我，要跟我合伙，版权还归我，你就不怕我到时候把你踢出局啊？这可是5000万呢。”
林空只提到把程度踢出局，却没说赔钱的事，因为他有信心不会赔钱。
程度十分认真地看着林空说：“不怕，我非常相信自己的眼光，如果被你踢出局，就当我程度看错人了，5000万买个教训。”
林空吃惊地看着程度，“你喝多了吧？你这酒吧这么赚钱吗？张口就是5000万。”
“家里给的，再加上自己攒的。”
“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富二代呢，怎么没在自家公司上班，跑出来开酒吧了？”
“哎，说来都是泪啊。”
林空抓了一把瓜子，“那就含着泪说吧，我不着急，你慢慢说。”
“我们这些二代，或者说三代，竞争很激烈，他们不是去名校深造，就是早早接手公司，都闯出了名堂。
他们高考都六七百分，我呢，200多分，准确的来说299。
一次我一问他们有没有跟我一样200多的，他们都跟我说，我问的是智商吗。
真是毙了狗，在全国都是统一卷，我这怎么跟购物似的，整了个299优惠券。
我其实也接手过公司一段时间，当时也是雄心勃勃，发誓要当华国的马斯克呢，结果差点把公司搞破产了。”
程度又干了一杯酒，接着说：“后来我爸接手，公司才缓过来，这么多年了，现在也算有点起色了。”
“不用灰心，公司哪是那么好管理的，慢慢来嘛。”林空安慰道。
“我也是有志向有理想的，现在在圈子里都成了有名的败家子了，把家里的脸都丢光了。后来我就自暴自弃了，还和父亲闹掰了，跑出来开了这个酒吧。”
看着林空怀疑的眼神，程度说道：“不过你放心，经营这么多年酒吧，我在管理方面现在可是很厉害的，运作咱们的公司肯定没问题，小菜一碟。”
林空再次劝说程度：“你可得想好了，我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也没什么损失，可你就不一样了，开弓可没有回头箭啊，要是再赔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最后再拼一次，我相信自己的能力，更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绝对是个潜力股，我们肯定能打造出国内顶尖的公司。”此时的程度眼神中充满希望。
“这样吧，我把《凡人歌》和《黄昏》赚的钱也投进去，还是五五分成。”林空也不想占人便宜。
“你快得了吧，兄弟。你这钱还是留着买房子吧，据我所知，你在江南市还没有房子吧。堂堂妙手空空，总不能一直租房子住吧，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啊。”
“你可说到我的痛处了。”林空确实没有房子。
“你不会以为我就只有5000万吧？我还是留了后手的。”程度拍了拍林空的肩膀。
“那还等什么呢？干杯吧，兄弟。”林空举起酒杯对着程度说。
“干杯，为了梦想！”
“你说咱们公司叫什么名字好呢？”程度问道。
“你决定吧，叫什么都行。”林空满不在乎地回答。
“要不咱们找个大师算一下吧？我们这个圈子里给公司起名字都要找大师算一下的。”
“不用这么迷信吧？”林空看向程度。
“你说叫什么名字？”
“要不就叫拼多多吧。”
“拼多多，越拼搏赚得越多，这么一想还挺不错的呢，不愧是大学老师，就是有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