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无礼!”
上官青欣回头瞪了一眼这个口无遮拦的丫头,而后皱眉解释说:“这位赵公子可是我们上官家的恩人,更是被我爷爷亲口邀请的座上宾。”
“我爷爷都要喊他一声公子,你说他配不配?”
“什么?!”
上官青欣一番话掷地有声,顿时嫌弃千层浪。
王淑云和朱崇恽惊的目瞪口呆,一时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至于那些所谓的医院专家,根式面面相觑不已,再也没人胆敢出声讽刺赵阳。
许灵均愣在当场,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依旧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上官姐姐,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这家伙不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吗?他怎么可能成为上官家的座上宾?”
上官青欣摇了摇头:“那些都是外界的谣传罢了,这么多年以来,你可曾见过有人举证赵公子的不是?”
“这……”
许灵均皱眉思索片刻,发现还真是这样。
上官青风哎呀一声,直接拉着许灵均到一旁,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上官青欣则是抬头看向王淑云:“夫人,许部长身体怎么样了?”
“听说许部长病重,所以我才赶来探望,没想到竟撞见了这种事情。”
王淑云讪讪一笑,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憋了半天才憋出有心二字。
见她眼神躲闪,不敢与自己对视,上官青欣暗叹一声,而后柔声劝诫道:
“夫人有所不知,我近日来此,一是为了探望许部长的病情,二便是想要向你们推荐这位赵公子。”
“别看他年纪轻轻,医术却是超脱凡俗,非一般良医可比。”
王淑云与朱崇恽对视一眼,二人谁都不敢反驳。
上官家可是蜀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上官青欣又是上官集团的话事人,她的话自然分量极重,由不得二人不重视。
朱崇恽沉默半晌,可盯着赵阳看了半晌,始终觉得此人不像是懂得治病救人的神医,忍不住小声问了句:
“上官小姐,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话,只是这位赵公子未免也太年轻了,他真有能力治好许部长?”
上官青欣毫不犹豫,直接就给出了保证:“我愿意拿上官家的名誉为赵公子做担保!”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哗然。
居然敢拿上官家的名誉做担保,看来上官青欣是真的对赵阳有十足的信心了。
只是毕竟关系到人命,王淑云始终不敢下决定。
最终还是听过了上官青风解释的许灵均跳出来,主动要求让赵阳为父亲治病,这才打破了病房内尴尬的局面。
“妈,让他试试吧。”
看了一眼变脸比翻书都快的女儿,王淑云咬着嘴唇没有言语。
见 母亲这样,许灵均又说:“上官姐姐从来都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她既然敢拿家族名誉做担保,想来不会有问题的。”
“这……好吧。”
王淑云眼看自己没了第二条路可以走,只能无奈点头答应。
见到母亲同意,许灵均又急忙转头看向赵阳,委屈巴巴恳求道:
“赵阳……哦不,赵公子!”
“之前是我错怪你了,我给你道歉,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爸啊!”
看着眼前这些翻脸比翻书都快的人,赵阳冷哼一声。
“上一秒还要对我动手,现在又求着我治病救人,你当我是什么?”
许灵均一脸的尴尬,却也不敢反驳什么,只能柔声细语的劝说着:“赵公子,是我们有眼无珠冲撞了你,可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儿。”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要不然你先救人,事后再跟我们算账?”
赵阳双手环胸冷冷地说道:“阴凝草就在我的身上,想要就来抢!”
“让我出手治病,门都没有!”
许灵均求助的看向母亲,二人大眼瞪小眼,局面一下子又变得紧张起来。
王淑云思索再三,最终为了自家男人的性命,不得不放下架子主动给赵阳赔礼道歉。
只见她上前来到赵阳身边,满脸赔笑道:“赵公子,先前都是我们不对,我给您赔不是。”
堂堂财务部长的夫人,虽然没什么品级,可放在以前,不少蜀城的大人物都得对她点头哈腰。
如此人物,如今竟在赵阳面前点头哈腰,也算得上能屈能伸了。
只不过,赵阳却依旧不为所动。
王淑云脸色难看,却根本不敢做。
她深知上官家族的能量,既然上官青欣敢拿家族名誉做担保,那这事儿就绝对会有错。
事关自家男人生死,王淑云只能抛弃自己的尊严脸面,再次开口道:
“赵公子,思盈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还请您看在医者仁心的份儿上,出手救救他。”
“先前是我们对不住赵公子,如果您要算账,等治好了思盈,我们一家人任凭您发落!”
赵阳依旧沉默不语,看样子是铁了心不准备出手救治。
一旁的上官青欣叹了口气,上前柔声说道:“赵公子,不管她们先前如何得罪你,可许部长是无辜的。”
“你有所不知,这位许部长为官清廉,为咱们蜀城做了不少实事,这样的人不该英年早逝。”
有了上官青欣求情,再加上许思盈为官不错,赵阳最终做出了妥协。
“好吧。”
许灵均和王淑云立刻满脸的惊喜,只是还不等二人道谢,就听见赵阳又补了一句。
“我出手,完全是看在上官小姐的面子以及许部长为官不错,你们的账之后再算!”
许灵均连连点头:“好好好,治好能救我爸,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赵阳将存放着阴凝草的小盒子交给上官青欣保管,之后这才来到许思盈的病榻前。
对于赵阳这种有些小家子气的行为,上官青欣觉得有些好笑,却也没说什么。
就在众人以为相安无事的时候,那朱神医竟又开始作妖。
他来到众人面前,黑着一张脸故意对王淑云说道:“夫人,你要是相信这位所谓的赵公子能治好许部长的病,那我可就不为此负任何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