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宸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就这样情绪难控的想要去拥抱她,结果却忘了两人在视频之中,就这样扑了个空。
白安心见此画面,心情也无比压抑,就这样红了眼眶。
担心在聊下去的话没完没了,甚至心中奔赴过去的念头越发不可控制,白安心赶紧借着去查房,慌慌张张的就挂了电话。
只是男人的声音消失在话筒之中时,她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掩面痛哭起来。
或许是因为她哭了许久,碰巧经过她房间的冷凝听到声音,就这样着急的靠近过来敲门,“南国后,您怎么了?”
听到了冷凝的声音,白安心赶紧擦干了泪水,就这样故作冷静道,“我没事。”
站在门口的冷凝满脸狐疑,刚才明明听到了哭声,而且还很伤心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但白安心既然这么说了,冷凝也没多问,转身便又离开了。
待会华翎旭还要为受伤的姐妹修复伤口,她要过去帮忙。
听着脚步声逐渐消失,白安心这才翻身下床去洗漱,结果这时候手机又响了。
以为又是慕北宸打来的,白安心第一时间就去接听,结果从话筒里传来了耶律
齐的声音。
“安心丫头,听说你们都平安无事了,那何时在过来z国玩啊?”
白安心很是意外,耶律齐竟然会给自己打电话。
自从那日被元箫带走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耶律齐。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在念着自己。
这瞬间,白安心的心情无比复杂。
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或许是她久久都没说话,耶律齐着急的声音再度传进来,“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麻烦,所以不愿意过来了?”
“安心丫头,我还希望能和你一起出去钓鱼,和你谈天说地,甚至听你说起过去的事情。”
耶律齐的声音显得无比孤单,白安心虽然没看到人,都能想象得到他此刻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轮椅上。
因为忘记了以前的记忆,身边无人可以说话。
唯一的兄弟耶律安因为忙于国事,加上还得处理王妃的烂摊子,恐怕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陪他。
白安心想到这一幕便觉得心酸无比,于心不忍之下,便应了道,“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情便去看望您。”
或许是得到了她的回应,耶律齐情绪非常的激动,“那我再耶律王宫等着你,你
一定要过来。”
“嗯。”
白安心点头。
而此刻,耶律齐确实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轮椅上,身边只有几个女佣伺候,就这样望着这片偌大的王宫,心情孤寂到了极点。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挂断声,他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后朝女仆问道,“阿安在做什么?”
女仆恭敬道,“安先生在书房处理文件,您要过去么,我现在带您过去找他。”
耶律齐却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他公务繁忙,就让他忙吧。”
说完,心情却无比沉重。
这时,从身后传来道温柔的声音,“国王,外面风大,还是回去吧。”
耶律齐缓缓回头,只见一张精致的脸出现在身后。
这是最近安排过来照顾他的贴身女仆,耶律齐初次见到她就感到无名的熟悉,因此便将她留在了身边伺候。
如今听她这么说,也就应了,“那就回去吧。”
成慧敏听言,垂眸之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地笑。
自从白安心和慕北宸离开后,耶律安依旧和王妃那贱人纠缠不休,成慧敏便耍弄了些手段引起耶律齐注意,没想到竟然得到了在身边伺候的资格。
成慧敏恭敬的靠近
过去,主动为耶律齐推轮椅。
她现在换了新的身份,没人能认出她,因此她可以在王宫里随意走动,甚至帮助耶律明朔重新在王宫树立威信,并且私底下培养势力。
只要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她必然能重返原来的身份地位,并且帮助耶律明朔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然而耶律齐并不知道,自己身边竟然养了头恶狼,处心积虑的在背后算计他,利用他。
因为成慧敏善于伪装,加上很了解耶律齐,自然而然的很讨他欢心,耶律齐不过短短数日就颇为信任她,很多事情也会安排她去做。
等回到了房间,成慧敏就将自己提前熬好的滋补汤羹端了过来。
“国王虽然已经痊愈,但身体还是非常虚弱,需要多补补身体。”
耶律齐看着浓郁的汤水,闻了一口就很有食欲,就这样端起喝了起来。
而伺候在旁边的成慧敏垂眸之际,眼底冒着森森冷光,就连嘴角都不自觉上扬而起。
那汤里她加了点东西,虽然要不了人命,但食用到了一定的分量,会导致人的身体越发虚弱,慢慢的就会变成傻子。
关键这种药物无色无味,即便此
刻白安心在,怕是也无法察觉这汤水里有问题。
成慧敏的目的很简单,她要报复耶律齐,当然也要让耶律齐失去了统治能力,最终让耶律明朔取而代之。
至于耶律安,虽说现在挂着z国统治者的身份,但人人依然尊称他为安先生,可想而知,他这个王的身份还未完全被认可。
成慧敏的计划是,先毁了耶律齐,在慢慢的对付耶律安,到时候拿下整个z国。
“不错,这汤很是合我口味!”
耶律齐很快就喝光了整碗汤。
成慧敏上前为他接过了空碗,很是得体的说道,“国王要是喜欢喝的话,我明日在熬给您喝。”
耶律齐点了点头,“行,我要休息了,你先退下吧。”
成慧敏嗯了声,便拿着碗退了出去。
将门掩上之后,她便朝着耶律明朔的住处赶去。
只是在经过书房时,却看到王妃那贱人跪倒在地,满脸都是泪水,头发也是凌乱的披在肩头上,整个人说不出的狼狈。
“阿安,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对我如此绝情,别驱逐我离开z国。”
至从将耶律齐推下床之后,王妃一直被禁足在房间,不得踏出房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