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北宸,元箫爱慕安心,不惜一次次和王后做对,我相信他会保护好安心的。”
影和云项城使劲儿开导,末了,慕北宸才深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罢了,按照原计划三日后行动!”
听言,影和云项城对视一眼,皆放松的吐了一口气。
实在是慕北宸的伤势太重了,这会儿行动不太合适,加上骷髅军队刚易主,李无双又逃跑,这时候的王宫必然加强了守卫,贸然就出手的话,就怕还会落到无路可退的地步。
“好,三日后行动!”
云项城说完,继续手头上还未完成的工作。
……
至于元国王宫这边,元箫第一时间将白安心送回了房间。
她伤得太严重了,全身上下可以说没一块好皮,特别是脸上的划痕特别明显。
元箫无比庆幸自己来得早,要不然白安心这张脸就保不住了。
“给我救活她,要她有任何闪失的话我要你们的命!”
元箫冲着一群医生怒吼道。
医生不敢耽搁,立马进行一轮紧张的抢救行动。
至于元箫抱着白安心离开,全身都沾满了血迹,加上他本身也受了重伤,整个人狼狈不堪。
医生要过来为他包扎时,元箫都摆手拒绝,就这
样如同一座大山般屹立在房间外。
这时,王后匆匆追了上来,看到元箫屹立在风中,心疼得不像话,“箫儿,你伤成这样,为何不让医生给你包扎下?”
元箫却淡淡道,“一点皮外伤,没什么大事!”
“什么皮外伤,我看你分明是被那女人迷惑了心智!”
刚还对元箫保护有加的王后,此刻无比愤怒的朝元箫呵斥道。
李无双逃跑后,元箫第一时间不是去追,而是立马将白安心放下来,赶紧抱着人离开抢救。
他眼底除了白安心这个女人,哪里还看得到她这个母亲的存在?
王后用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元箫,眼底更是染上了失望之色。
偏偏元箫无动于衷,很是坚决的说道,“母亲,我真的喜欢她,不能眼睁睁看她出事!”
“喜欢?”
王后冷笑出声,“你可别忘了,她是南龙骁的女人,还为南龙骁生下一个女儿,她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那又如何?”元箫声嘶力竭的说道,“我只要得到她,其余之外我都不在乎!”
“你简直疯了!”
王后被气得扶住心口,跌跌撞撞后退了两步。
之前元箫荒唐无度,但那些女人都是清清白白的,可如今却
对南龙骁的女人产生强大的占有欲,这叫王后如何能接受的了?
行!
就算他控制了白安心,甚至用香氛催眠了白安心,让她忘记了南龙骁,但她终究摆脱不了南龙骁女人的身份。
何况南龙骁能善罢甘休?
不!
南龙骁那么狂傲的男人,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抢回白安心。
当然,一旦挑起南龙骁的怒火,也会造成元国的危机。
就算她们拥有骷髅军队,但南龙骁幕后有一个暗网,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势力。
如果南国和元国真正敌对起来,元国真不一定能占得上风。
因此,白安心的存在,只会造就元国的灾难!
王后考虑周到,强硬的不允许白安心和元箫在一起。
当然人可以留下来,毕竟作为南龙骁深爱的女人,完全可以利用来成为对付南龙骁的筹码!
元箫不知道王后在算计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带白安心回元国,抱的就是占有她的想法。
如今李无双落荒而逃,在这王宫里再也没有人是他的阻碍,他完全可以趁此机会,让调香师对白安心进行香氛催眠。
只要把白安心记忆中的男人变成自己,他就可以取代南龙骁的位置,成为白安心放在心尖上的男人
。
“不管母后如何阻扰,都改变不了我要得到她的决心!”
元箫语气非常强硬,这话彻底惹怒了王后,直接挥手打了他一巴掌,“若是我不允呢?”
本身元箫就受了伤,王后又下了重力,元箫一时承受不住吐了血。
王后见状,顿然有些后悔了,就这样上前去扶他,结果却被元箫直接甩开。
“如果母亲不允的话,那您会失去我这个儿子!”
“你……”
前一秒王后还在心疼他的伤势,这一刻再也收不住怒意,又是一巴掌扇下去。
“行,你若非要执迷不悟的话,一切后果自行承担!”
说完,王后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元箫看着王后转身的背影,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随后他喊来了女仆道,“去,把三位调香师请过来!”
“是!”
女……
白安心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什么危机,再经过短暂的昏迷后逐渐醒来。
迷迷糊糊中却闻到一股诡异的香氛,让她猛打了个激灵,随后便睁开了眼睛。
入眼便见,一个调香师正在对她进行催眠,白安心下意识的出手将人推开,怒声呵斥道,“你在对我做什么?”
调香师被推了出去,人差点没摔倒在地,表情
有些愤怒的看着白安心。
但想到这是王子的人,强行忍下怒意,软声软气的说道,“白小姐,我在为你治病!”
“不必了,我自己就是医生,知道自己的情况!”
面对调香师的靠近,白安心很是冷漠。
不知道她昏迷之中,这人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行为,白安心此刻,只想让调香师离开,好好的给自己检查一番。
调香师见她如此不识好歹,也不再客气,“是王子请我过来的,既然白小姐不领情,那我只能向王子如实禀告,告辞!”
她们三个调香师,是王后豪掷千金请来的,王后一直将她们奉为上宾,礼让三分,结果眼前这个女人竟敢对自己如此放肆,这让调香师如何承受得住。
然而就在调香师准备离开时,白安心却突然喊住了她。
“等等!”
调香师猛然转身,问道,“白小姐还有何事?”
白安心不说话,只是定定的打量了对方好几圈。
一身白色休闲装,头发绑着脏脏鞭,额头上孩纹绣了一朵玫瑰花,整个人清冷又傲慢。
关键她身上弥漫的香氛很是奇特,竟然有种牡丹香,又好像是木兰香,多种味道随着每次呼吸都能千变万化,甚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