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不正?
白安心觉得这四个字有些严重了,又问,“我刚不在这段时间,你们都发生了什么?”
慕北宸深深的看了白安心许久,想了想,便将刚才发生的事说给她听。
白安心听完,只觉得可笑。
耶律安想当甩手掌柜,将z国交给她打理?
她傻啊!
当初师父就想让她继承圣岩国,她好不容易拒绝了,结果后来搭上了女儿心瑶,现在她怎么可能会答应来z国当女王。
“放心吧,这烫手山芋我不会接的。”白安心无比认真的说道,“再者耶律齐还在,耶律安也还能治国,根本没我这个女流之辈什么事。”
“何况我是你南龙骁的老婆,这种治国的事情真的不适合我,我啊,只想和你在一起到白头。”
慕北宸被她这番话感动到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随后在她眉宇上轻轻落下一吻。
”唯有心儿,深得我心,仅此有你,厮守相生。”
情话绵绵,字字句句撼动着白安心的心。
那瞬间,她看向男人的眸子,被他的温柔肆意笼罩。
……
相比这边的幸福相守,陆少棠却孤零零的来到兰小玲曾经住过的小院,手提着
一瓶威士忌,就这样坐在门口喝了起来。
这段时间他虽然忙碌起来,无暇在亲自去寻找兰小玲和孩子,但却派出了不少人出去打探消息。
可每日每夜,传来的都是坏消息。
陆少棠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老天要这般折磨他。
好不容易恢复了记忆,知道了当年的真相,结果所爱之人却带着他们的孩子离他而去。
每当夜幕降临时,陆少棠都会出现在此。
他无时无刻都在盼望着,兰小玲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每次换来的只有失望,和一个人孤零零等待过后的绝望。
陆少棠心情烦躁极了,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喝着酒,醉了就去躺在兰小玲曾经睡过的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兰小玲的名字。
“只要你回来,就算要我去死都可以!”
陆少棠目无光色的看着天花板,俊逸的脸经过这段时间长期没合过眼,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他贪婪的寻找属于兰小玲的身影,甚至会在梦里见过她,可她却背对着自己,越走越远。
这晚上,兰小玲也做梦了。
来村里这些日子,唯一一次梦里出现了陆少棠的画面。
男人拼命的追着她
,而她却害怕姐姐会伤心难过,一直不停的避开着他。
两人距离越拉越远,可她依然还能听到男人痛苦的呼叫声。
她就这样在梦中惊醒了过来,看着四周黑漆漆的环境,眼里噙满了泪水。
要有多爱,才会哭着醒来。
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以为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会将那个男人遗忘,但身边跟着两个和陆少棠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她怎么可能将那个男人从记忆里遗忘?
兰小玲紧紧的拽住被子,看着两个熟睡的孩子,那瞬间对陆少棠的想念无限放大,她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伸出手,轻抚着孩子的脸庞。
就好似,陆少棠就在她身边一样。
可她又为自己这种想法而感到可耻,明明已经决定放手成全姐姐,又如何还能对那个男人心存妄想。
兰小玲拼命的摇了摇头,企图将那男人的身影从脑子里抹去,可越是刻意去遗忘,他俊朗的长相却如同烙印在心底里,怎么都清除不去。
不,她不能这样!
既然决定放下,决定重新开始,就该抛弃过去,带着孩子好好生活。
兰小玲收回了手,为两个孩子盖好被子后,就这样小心翼
翼的掀开被子下床。
农村的夜来得特别早,也特别深,这个点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兰小玲摸索着来到客厅,找到了蜡烛点上,这才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夜景。
突然,一道黑影从眼前迅速晃过,吓得兰小玲差点尖叫出声。
以为家里进了贼,兰小玲赶紧拿着扫帚躲在旁边,就等着贼闯入进来,给予对方一击。
可她心里也紧张得厉害,要是真闯进了贼,对方必然是带着家伙的,她一个女人如何是对方的对手。
就在兰小玲急得手心冒出冷汗时,那‘贼’越靠越近,直到窗户边前停下来。
忽然,他探进来了头,兰小玲闭上了眼睛,发狠的就用扫帚打了上去。
下一秒,传来男人的痛呼声。
“小玲,是我,别打了!”
男人没有反抗,只能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不停的喊着兰小玲的名字。
兰小玲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赶紧停下动作一看,当发现这人是慕野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慕先生,怎么是你!”
大半夜的,慕野在她家鬼鬼祟祟的,究竟想做什么?
慕野吃了好几下扫帚,整个人无比狼狈。
他摸了摸头发,
有些尴尬的笑了,“我不是怕有不轨之人对你们娘三不利,这就过来看看,谁知道你竟然把我当成贼了。”
慕野也不想大半夜这么做,只是前几天路过兰小玲的家里,无意中发现有男人在她家门外走来走去,慕野担心会发生什么,每天晚上都会过来巡逻。
刚他过来时,那人影一晃就消失了,他担心人已经闯进来,这就想探头进来看看情况,谁知道什么东西就往脸上打来,他甚至还不及挣扎,第二下就来了。
要不是听到兰小玲不停的说着什么打死他这个小偷,他说不定就反抗收拾对方了。
不过他同时也庆幸自己没还手,要不然伤害到了兰小玲可就麻烦了!
“这荒山野岭的,谁会对我们怎样!”兰小玲无奈的说,看向慕野时,心里嘀咕道,要说非分之想,怕是也只有你了。
整个村子里的村民都知道,她一人带着两个孩子,谁想当个冤大头跟她亲近。
也就只有慕野这个傻瓜,那点小心思怎么瞒得过兰小玲。
但兰小玲对慕野只有感激,并未有其他念想,毕竟在她心里,那个人已经填满了位置,再也没有人可以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