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我看你是活腻了。”白展望出手就要教训小男孩。
小男孩被他的气势,吓得抱住自己小小的身体。
傅南晟看不下去了,翻身从窗户里一跃而入,动作迅速的冲上前,一脚将白展望踹飞了出去。
白展望老迈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如此重击,重重落地时喷了一口血。
应该是肋骨被踹断了!
可他反应很快,立马掏枪就要反击。
却不想傅南晟速度更快,银枪更快一步对向他的脑门。
“白展望,你已经无路可退了!”傅南晟勾邪的看着他,守株待兔这么些日子,总算让他逮住这只狡猾的老狐狸。
白展望的手停在腰间,凛眉看向对方,“你到底是谁?”
这话问出口,傅南晟不满意了,踱步靠近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欺身打量着他,“我是谁你都不知道,看来白先生在实验室呆久了,连暗网的名号都不知道,就你这种孤陋寡闻的歹人,竟然还能活到至今,真是神奇得很呐。”
“你是暗网的人?”白展望惊愕不轻。
傅南晟用枪打了他两下脸,点头道,“本少爷就是雁南飞。”
白展望彻底白了脸。
暗网素有风流之称的雁南飞。
他是听说过暗网的名讳,但却从未真正和暗网的几大掌事交过手,因此并不认识这些大人物。
没想到,暗网竟然派人追杀自己到此,是他大意了。
“夙苓阁已经败落,我也早已不是夙苓阁的人,不知雁公子抓我做什么?”白展望还不知道自己摊上什么事,竟然能让暗网的人出动擒捕自己。
此刻,他只想保命,毕竟进了暗网,从未有人活着走出来。
他还有宏图大业还未完成,决不能这么轻易就死了。
“区区一个夙苓阁 ,还不至于我如此兴师动众抓你,不过我却对你的地下实验室很感兴趣。”傅南晟挑眉道,“当然,我们家暗主,对于战阀家族更是感兴趣。”
白展望全身都在发抖。
所以之前在酒店看到的人,就是暗网派来的人?
还有最近,他总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也是暗网在盯着自己?
傅南晟见他不说话,无奈叹息道,“可惜这么好的实验室,要是用来造福社会多好,偏偏你心术不正拿来制造害人害己的兽性毒液,白展望,像你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好好去暗网享受你的黑
暗生活吧。”
说完,傅南晟朝手下招手道,“把他给我带走,等暗主回来处置。”
“是。”
两个手下过来,强行就扣住了白展望。
白展望吓得腿软,出声道,“雁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战阀家族,你们抓错人了。”
傅南晟转身,用着嘲讽的眼神看着他,随后嗤笑一声,“别给老子装傻,白素是战阀家族的领导者,而你是白素的父亲,你说你不是战阀家族的人,骗三岁小孩啊?
没在废话,傅南晟朝属下冷冷命令道,“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若有丝毫差错,我唯你们是问。”
白展望被带走后,窄小的房间顷刻变得安静。
女人抱着孩子躲在墙角,傅南晟靠近过去安抚道,“已经没事了,你丈夫正在等你们,随我一起走吧。”
女人听言,哭着跪地朝傅南晟磕头,“多谢相救之恩,我们一家三口会一辈子感激您的。”
傅南晟弯了下唇角,替女人抱起了小男孩,迈步离开了小瓦房。
当然,也在第一时间传出白展望被擒捕的消息。
……
地下实验室。
慕北宸和夏安心,连同覃缑,三人再度潜伏进了南面的密
室,刚闯进去,便被狂人包围。
“秦先生,狂人对活人的气息极为敏感,所以想要安然接近他们,我们必须屏住呼吸。”夏安心提醒道。
覃缑照着她的话去做,果然刚扑上来的狂人,立马就绕着他转圈子。
虽然瞳孔猩红,口流唾液,张开手掌做攻击姿势,却没在朝他们靠近。
见此,覃缑将手中的粉末洒了出去,狂人吸食过后,全都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地上,疯狂咆哮起来。
“等狂人冷静下来,我们得第一时间将他们送出去治疗,否则会有生命危险。”覃缑转头看向慕北宸,“南晟那边还没消息么?”
话音刚落,便见慕北宸的手机响起。
男人第一时间捞起手机,当看到上面的信息后,脸上难掩的欣喜之色,“南晟刚传来消息,已经抓住了白展望,并且成功救出了许言的妻儿。”
“那真是太好了!”覃缑拍掌叫好。
夏安心看着躺在地上的狂人,心中提悬的石头总算能落下了。
这里的罪恶很快就会被扫平,虽然还没从根源断了兽性毒液,不过也是一个好的开端。
她相信邪不胜正,迟早有日,兽性毒液会彻
底消失在世界上,国际能重新回到原来的太平之日。
慕北宸喊来了人,将所有狂人转移出去。
三人在实验室转了一圈,夏安心提取了变异过的毒液样品,最终坐着小火车离开了地下实验室。
“真没想到,出口竟然藏得如此隐蔽!”夏安心感慨道。
如此巧夺精工的设计,结果却成为害人的人间地狱。
她拿出几颗液体弹,投掷进了入口。
片刻之后,轰隆隆的声音接连响起。
“走吧,回暗网审讯白展望,一定要套出战阀家族总实验室的着落点。”慕北宸牵着夏安心的手转身。
凉风习习吹来,吹散了地下实验室烈火翻滚的燥热。
而在对面的林子深处,一双毒辣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一幕。
“夏安心,南龙骁……你们坏了我的好事,我跟你们没完。”
香宓夫人捏紧了拳头,不甘心的咬牙。
原本莎莉女王一死,她便能顺利坐上圣岩国女王之位,通过和白展望合作,利用兽性毒液创造自己的商业帝国。
结果呢?
这一切全都被夏安心给毁了。
这个该死的贱人,若是不将她千刀万剐,挫骨扬灰,难泄她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