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一早,他朦朦初醒时才看到自己身旁躺着个女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荒唐了一整晚,染指了个女人。
耶律齐本想留到女人清醒后给她个交代,可当时父亲来电说王室发生了变故,让他必须第一时间赶回去。
他等不及了,只能留下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自己的联系方式和联系地址,以及名字。
本以为那个女人清醒后会找上自己,可谁曾想,一晃过了几年,她也未曾联系过自己。
耶律齐便想,或许是那个不入流的女人,经常做这种勾当,便久而久之没放在心上。
再之后,他便和父母安排的女人结了婚,也就忘了这件事。
若不是这趟为耶律明朔过来,他压根就不会见到夏安心,引起从前这些肮脏的记忆。
“或许,只是我认错人了!”
耶律齐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世上那里有那么多的巧合。
何况当年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他也已经忘记了那个女人的长相。
或许觉得白芷兰熟悉,只是在哪里匆匆见过一面。
加上对方长相美艳,自己便多留了个心眼罢了。
夏安心见对方满脸失望的样子,微微挑眉,愈发觉
得那里不对劲。
她转头看向慕北宸,见对方也眯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人沉默片刻,耶律齐便将话题转移开来,直接进入南国和z国未来的交邦问题中。
夏安心对于国事不感兴趣,听得就快睡着时,皮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对耶律国王说声抱歉,拿着手机去了旁边接听。
“喂,芮塔,你有没有空啊?”
来电正是黑泽。
夏安心捏了捏眉心,“黑总您有事就直说吧。”
现在只要黑泽打电话过来,她心里就发毛。
“是这样的,子轩他最近在录新歌遇上了瓶颈期,你能不能过来为他指点一二?“
黑泽也是没办法,这首歌是专门为王子轩定制的,可是调子有点高,王子轩是个低音炮男神,这种高音他有点拿不下。
王子轩因此气屡不愿意在录制。
可要是中途而废的话,等待他们的绝对是违约赔偿。
黑泽虽然口口声声说,不愿意在管王子轩了,可毕竟是他一直扶持起来的人,说不管那里有那般容易。
思来想去,犹豫再三,他不得不拉下脸面,再次求芮塔帮忙。
夏安心有些为难道,“黑总,您也知道我现
在的情况,挺着一个大肚子出入录音室不太好吧,加上王子轩本就擅长低音,您好端端的让他尝试高音做什么?”
“哎!”黑泽叹了一口气,“我也是没办法,传媒唱片公司很看好子轩,想要将他培养成全能歌手,我就想着或许是个机会,便自做主张和对方签了约…”
夏安心听言,满是无奈道,“可我现在确实不太方便,要不这样吧,我直接线上指点子轩,可行?”
她知道黑泽的为难,但现在有个神秘狙击手随时盯着自己,若是她贸然独自出门,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会遇上什么危险。
虽说对方现在是跟她玩游戏,但谁知道他的游戏什么时候玩腻了,就动了真格杀人。
“好,我现在就让子轩和你连线。”黑泽见她答应了,内心狂喜不已。
只要芮塔答应帮忙,子轩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姐,一定能重拾自信心。
毕竟,芮塔不仅是万千宅男的女神,也是子轩爱慕已久的师姐。
“等等黑总,我现在外面,一会回去了我在联系您。”夏安心阻止道。
黑泽从话筒里听到了嘈杂声,允了道,“那行,等你联系!”
“o
k!”
挂了电话后,夏安心见慕北宸和耶律齐还在深聊中,百般无聊下,便找舒雅聊起天。
舒雅的月份逐渐增大,再过一个月就要临盘了。
原本她曾告诉过自己,傅南晟有意让父母过来照看孩子,毕竟请保姆的话不太放心,还是亲爷爷亲奶奶照看着安全。
按理说,舒雅就快临盘了,傅南晟的父母也该过来照顾了吧?
却不想这一通电话过去,久久都没人接听。
夏安心抿了抿唇,收回手机准备放回皮包里,却不想短信却在此时传来。
她划开一看,是舒雅发来的信息。
“安心,我未来婆婆在,晚点在和你说。”
婆婆在不能接电话?
有这规矩?
夏安心暗自咂舌,看来雅雅是碰上了婆媳难题了!
她回复了个‘好’,便坐在旁边发呆等待慕北宸,心里也在挂念着米洛的情况。
…
夙苓阁。
米洛和云项城小心摸索而进,刚才那动静声,分明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可她们找了甚久,也没发现任何人的踪影。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纪玥玥绝对是迷路了!”
这座地下迷宫,安装着不少的反射镜,不知道格局的人
,准撞个头破血流。
刚才他们寻摸着血迹进来,可整个迷宫里全是斑斓的血液,可想而知纪玥玥此时就跟失去触须的蟑螂般,四处碰壁。
纪玥玥本就受了重伤,加上对这里不熟悉,根本走不出这里。
她呆在这里,绝对是死路一条。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四处乱窜,我们更难找到她!”
这座迷宫太过诡异,刚进来时分岐路还算正常,可走到了里面,四面照射的镜子让所有的路看起来一样,他们现在也是凭借运气摸索前进。
“不,只要她还在这里面,我们就能找到她。”
米洛眼里染着自信,除非纪玥玥插上翅膀,否则别想离开这里。
两人继续往前走,凭借着对这座地下迷宫的了解,她们一路上走得很顺利。
地上的血迹斑斓不止。
可,越深入走,血迹渐渐的消失不见,甚至在也没有出现过。
“怎么回事?”米洛狠狠皱眉。
前方就只剩下一条路,按理说纪玥玥受了重伤,不应该地面干干净净的。
“洛洛,我总觉得这里的机关不简单,我们所看到的一切似乎都是表象,就连这里发出来的声音都是经过变幻过似的。”